“李爺爺,能照顧念念,我很高興。”
厲清檸十分認真的跟李老表示,霍宴在的時候她還搶不上呢。
“您老不用擔心這個。”
聞人凜也走了進來,對這事兒他可太有發言權了。
“听到了吧。”
虞念那小語氣驕傲的 ,晃著二郎腿一副欠揍的樣子。
李老......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客氣客氣就上炕?
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缺心眼的?
你拿未來嫂子當丫鬟支配,這傳出去好听嗎?啊?
還有她那個哥,他都不想說。
他也覺得這樣沒毛病?
李老直接往外走,別人家的孩子他說不著。
算了算了,他出去溜達溜達。
可能是他在這里,厲家丫頭在他面前表現的好了點,總歸是對他的重視嘛。
李老自我安慰著溜達出去,寒戰上前默默地跟上。
“小寒啊,念丫頭平時......”
李老想問問他,虞念平時應該不會這樣吧,又覺得這家伙夠嗆跟他說實話。
寒戰向來維護虞念,哪會說她半個字不好。
“您放心,大小姐在這里很好。”
果然,寒戰給出一個相當官方的答案。
他當然知道李老想問什麼,他敢說嗎?
昨天就看了她一眼,就得大晚上的去給大小姐撈魚,說她壞話這還了得嗎?
李老也沒難為寒戰,轉而是跟他聊起工作。
晚上霍宴下班照例過來,這次沒有外人,就只有家里幾個人吃飯。
虞念更是原形畢露,就差讓別人把飯喂嘴里了。
李老......藥呢,他藥呢。
這怎麼還一個兩個的都這樣,作為老輩子人,他是真看不慣這種懶貨。
李老不停的在心里念叨,先吃飯先吃飯。
孩子吃飯重要,吃飯的時候不能訓孩子。
再說了,孩子這麼大了,不能當著這麼多人說了。
李老吃飯快,這也是這麼多年在部隊養成的習慣。
其實虞念以前吃飯也很快,畢竟隨時都會有工作,沒那麼多時間浪費。
到京都後,被強行改掉這個毛病了。
“念丫頭,陪我去消消食。”
好不容易等到虞念吃完,李老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不去。”
虞念非常干脆的拒絕,想趁機說教她是吧,沒門。
“你......”
“李老,我陪您去吧。”
霍宴站出來,不是,是被虞念推出來的。
“呵呵,好。”
李老扯出一個笑,霍宴都開口了,他自然是不好拒絕。
等他們溜達一圈回來,虞念早上樓了,把李老又氣了個夠嗆。
甚至已經開始反思自己了,為什麼他非要住這里。
是因為他平時過的太順心了嗎?
所以想來找個人氣氣自己。
第二天早上,李老起床吃早餐的時候沒見到虞念。
出去鍛煉了一圈回來還是沒見到虞念。
直到跟聞人凜下了兩盤棋,虞念這才姍姍下樓。
看聞人凜跟厲清檸那習以為常的樣子,就知道這死丫頭平時就這麼懶。
管家正拿著小錘子錘自己的老腰,看倆人下棋。
見虞念下來,趕緊丟下他的小錘錘,上前伺候大小姐。
“大小姐,要吃早餐嗎?”
“不吃了。”
虞念隨意的擺擺手,過去探頭看了眼兩人的棋局。
嗯,她哥要輸了。
“哥,你不行啊。”
“要不你來。”
聞人凜好脾氣的笑笑,他只是會並不精通,自然是不行。
“我也不行。”
虞念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她以前沒少跟李老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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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的挺早啊。”
李老陰陽道,這都九點多了,還吃早餐,這個點吃的還叫早餐嗎?
“這不是您在嗎,當然要早起了。”
虞念全當听不懂,直接順桿爬。
“先吃點東西。”
眼見李老又要生氣,聞人凜直接起身拉著虞念坐到沙發上,遠離戰場。
這老頭平時都挺和善的,怎麼一對上虞小念就炸毛呢。
“對啊,不吃東西怎麼行,我去給你烤點小餅干好不好?”
厲清檸跟著點頭,她早上已經都準備好了,就等虞念下樓了。
“還要奶茶。”
“嗯,很快就好。”
厲清檸嘴角彎彎,她就喜歡虞念提要求,讓她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把桌子上的水杯遞給虞念,讓她先喝點水,自己起身去廚房。
“......”
李老又開始欲言又止,他們家廚師好像有好幾個吧?
怎麼還非得讓厲清檸動手。
李老是從那個舊時代走過來的,思維發散的有些厲害。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給新媳婦立規矩?
不過聞人家怎麼也是大家族,說不得人家家里就有這個傳統。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還真不便多說什麼。
“老爺子,您喝茶。”
管家給李老端上養生茶,他瞅著這老頭火氣有些旺啊。
“嗯,有勞了。”
李老對家里其他人態度一直不錯。
主要是別人好不好的跟他也沒關系,就是虞念那丫頭,他就是想把她掰直溜了。
她那些亂七八糟的壞毛病,他看著刺眼的很。
歸根究底還是李老把虞念當自己家孩子,自然是見不得她那些惡習。
“大小姐。”
寒戰進來喊了虞念一聲,那神情一看就是有事。
虞念對他擺擺手,示意出去說。
“大小姐,寧家的大夫人跟珍妮踫面了。”
寒戰把剛收到的消息匯報給虞念,他們的人一直盯著對方。
“誰找的誰?”
“寧家人找上門的,現在就在那家酒店的咖啡廳里。”
寒戰頓了頓,看向虞念。
“寧家應該是想讓她參加婚禮的。”
她那張臉要是出現在寒陳兩家的婚宴上,搞不好會引起什麼風波。
說不得就要讓更多的人注意到她,甚至利用她引起更大的麻煩。
“讓她去,進場前扣住就可以。”
虞念沉思了片刻,做出決定。
既然是寧家三番兩次去邀請的,那肯定是隨同寧家人一起過去。
只要別讓她大範圍曝光就可以。
最近那個女人的行跡一直沒什麼可疑的地方,根本無從得知她背後的人。
劉少澤肯定是參與其中了,就是不知道他摻和了多少。
她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總不能扣住人審問。
而且在她看來,劉少澤也不可能是主謀,只能說他也是別人計劃中的一環。
這也算是最後的試探機會了,看看他們兩家知不知情。
寒老跟陳老肯定是不會參與其中,就看那兩位結婚當事人了。
那兩個人可以說都跟她有仇,說不得就被人當槍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