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似笑非笑的看了霍宴一眼,這小算盤打的。
不過,她現在還真沒法給他準確的答案,她能待幾天,得看情況。
霍宴見狀也沒再說什麼,牽著虞念的手往里走。
輕輕嘆了口氣,有個身居高位的女朋友能怎麼辦?
約會都沒時間。
玄武跟聞人麒跟在虞念後面一起進了屋子。
其他幾個人則是默契的往幾個方向散開,先觀察周邊形勢。
安全第一,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小魚兒,看我家怎麼樣?”
進客廳後,邵慕白不怎麼會看眼色的擠進兩個人中間。
一臉興奮的給虞念介紹他的新家。
“不錯,有品味。”
虞念很給面子的夸了一句,雖然她實在是沒看出來怎麼樣。
邵慕白就喜歡華麗款的,跟他在京都的風格一樣。
“是吧。”
邵慕白高興了,正欲再度開口,被玄武喊住。
“白少,這不錯,哪里買的?”
玄武隨手指著一個擺件問道,轉移邵慕白的注意力。
聞人麒是裝傻,但這家伙是真傻啊。
沒看到霍三爺那臉色嘛,他是真不怕死。
邵慕白又興奮了,有人認同他的品味,那他可不得好好顯擺顯擺。
“不帶我去看看你家?”
趁著邵慕白去跟玄武說話,虞念對她男朋友眨眨眼。
霍宴嘴角上揚,只是還沒說話,某人又搶先了。
“我帶你去,我帶你過去。”
邵慕白別的不說,耳朵那是尖的很。
又迫不及待的舉手自薦,不過被傅景奕一把拉了下來。
“我找你有事。”
傅景奕嘆了口氣,阻止這家伙在作死邊緣瘋狂蹦 。
“干嘛啊,我還沒帶小魚兒參觀參觀呢......”
邵慕白嘟囔著又往前靠,被忍無可忍的霍宴揪住衣領直接甩到傅景奕身上。
沒完了是不是,自己沒有女朋友嗎?
老是纏著別人的女朋友干什麼?
“哎呦我,他……”
邵慕白一個趔趄,被傅景奕扶住。
一臉懵的指著霍宴牽著虞念出去的背影,轉頭看傅景奕。
“他有病吧?”
“他有沒有病不好說,但你確實是該吃點藥了。”
傅景奕十分無語,這家伙就不會看點眼色嗎?
小魚兒還不知道過來待多久,人家小情侶好不容易見面了,當然是想膩歪膩歪。
你非得去當電燈泡,霍宴不生氣就怪了。
“你才該吃藥。”
邵慕白對傅景奕翻了個白眼,他到底是哪頭的?
“我也覺得是他們該吃藥。走,帶哥出去轉轉。”
聞人麒笑嘻嘻的過來搭上邵慕白的肩膀,小伙子干的漂亮。
他覺得邵慕白有眼色的很,這亂添的恰到好處。
“好兄弟,走著。”
邵慕白立馬甩開傅景奕,還不屑的對他哼了聲。
看吧,還是有人理解他的。
雖然聞人麒上次坑了他一次,但邵慕白表示看在這次他站在他這邊的份上,就原諒他了。
可謂記吃不記打。
傅景奕……被人家賣了還幫著數錢的貨。
那兩人勾肩搭背的出去了,客廳里還剩下傅景奕跟玄武。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分坐在兩邊。
該說不說,兩個人某些方面還挺相似的。
都挺能......裝。
另一邊霍宴跟虞念牽著手慢慢溜達,一路回到他那棟別墅。
這里就比較像樣板間了,沒有一點生活氣息。
虞念半躺在沙發上,整個人靠在霍宴身上。
這一路過來著實也挺累的,這幾天都沒怎麼休息好。
“累了?”
霍宴看著說了沒幾句話就有些昏昏欲睡的虞念,輕輕捏了捏她的臉。
“嗯哼。”
虞念半合著眼楮,慵懶的應了聲。
“那就睡一會兒,吃飯我叫你。”
霍宴把虞念放躺下,拿了個抱枕給她枕著。
摸了摸虞念的臉,輕緩的拍著她的背。
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他既欣喜于虞念能來找他,又心疼她勞碌奔波。
只能盡量的讓她多休息了。
“嗯。”
虞念有些模糊應了聲,翻了個身徹底睡了過去。
之前幾天在外面,她是大小姐是主心骨,那根神經一直緊繃著。
現在到了這里,在霍宴面前,徹底松弛了下來。
精神放松了,身體上的疲憊也涌了上來。
有她男朋友在,她可以放心的休息。
霍宴滿眼溫柔的看著虞念的睡顏,絲毫不覺時間流逝。
他們兩個人之間看似是他付出的多,但虞念也一直在盡自己所能的給他回饋。
這樣的念念,怎麼能讓他不喜歡呢。
直到傅景奕打電話過來,雖然霍宴很快的掛斷電話了,但虞念還是被這聲音吵醒了。
虞念睜開眼,絲毫沒有剛醒的迷糊,眼里一片清明。
看到面前的人是霍宴,剛想起身又懶懶的躺了回去。
“我睡多久了?”
“一個小時。”
霍宴看了眼手機,伸手替虞念撥了撥臉上的發絲。
“還要睡會兒嗎?”
霍宴語氣帶笑,俯身吻了吻虞念的額頭。
“唔,不睡了。”
虞念往上挪了挪,趴在霍宴腿上讓他給自己捏捏睡的有些僵的脖頸。
霍宴也算是被調教明白了,都無需多言,只一個動作他就知道虞念需要什麼服務。
“你剛剛是有電話嗎?”
虞念眯著眼享受男朋友的按摩服務,想起吵醒她的那通電話。
別耽誤正事。
“是景奕,應該是喊我們吃飯。”
霍宴力道適中的給虞念舒緩著脖頸處的肌肉,他都快成專業的了。
“念念是不是又瘦了?”
霍宴給虞念捏著肩膀,怎麼感覺肉變少了呢。
“哪有。”
雖然這陣子一直在外面是有些累,但在吃喝上,她可是從不虧待自己。
主要是想虧待也虧待不了,玄武做事細心周到,把她照顧的很好。
嘖,這要不是她哥的人,她都想挖牆腳了。
“沒有嗎?捏著都硌手了。”
霍宴話里笑意濃重,故意捏了捏虞念肩膀上的骨頭。
“你敢嫌棄我?”
虞念語氣充滿威脅,從霍宴腿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他。
“我哪敢啊?”
霍宴兩手一攤,十分無辜道。
一直都是他被嫌棄,哪有他嫌棄念念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