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雲其實沒有什麼事,這些事情他安排下去就可以了,別人按照計劃行事即可。
但有件事他得去干,就是他住的總統套房里有個女人還等著他安撫。
那就是曾友珍。
曾友珍長的不丑,只能說是不夠漂亮,剛開始她只是甦妍的保鏢,因為失手打死人,逃到國外拉起人馬成立了一支雇佣軍。
這支雇佣軍明面上算是姜凌雲的,但他對這支雇佣軍的控制力不強。雇佣兵只認識曾友珍,卻不認識姜凌雲。姜凌雲唯一能控制他們的也就只有在金錢上了。他幫他們管理著財富,保障他們的後勤,安排著他們的衣食住行。
所以他得跟曾友珍加深一下關系,除了正常的合作外,能多一分其他的情分。
打劫完賭場後,曾友珍安排別人先回呂宋,她留了下來,說是要向姜凌雲匯報工作,姜凌雲就讓她在總統套房等自己。
你懂我的故作矜持,我懂你的圖謀不軌。
兩個人都明白今晚會發生什麼,都有些期待。
姜凌雲跟洪偉榮分開後就回了酒店的總統套房。
曾友珍已經洗完澡,穿了睡衣在看電視。
“回來還習慣嗎?”
“這邊條件比熱帶雨林好多了,我都怕我待久了,會不想回去。”
她剪了短發,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但看向姜凌雲的眼神卻有一股柔情蜜意。
兩個人聊了一會雇佣軍的事情,只是沒說出雇佣軍雇佣兵的名字,只用a隊和那些人來代替。
聊了一會,姜凌雲就去洗澡,出來之後,曾友珍很自然的幫他用吹風筒吹干頭發。
曾友珍在這邊陪了姜凌雲三天,走的時候心滿意足,姜凌雲就難免要扶著牆才能走路了。
姜凌雲也是沒辦法,雇佣軍慢慢的發展壯大,他的控制力越來越弱。他只能犧牲自己的色相,加深跟曾友珍的感情,把她牢牢的綁定在自己身邊。
雇佣軍的成員都是退伍軍人,大部分是國內和東南亞的人。除了接活外,大部分人都得待在營地里訓練,論戰斗力,不亞于國內的特戰部隊。
像突擊賭場的事情,他們就做到了零傷亡,快進快出。表現出了非常專業的素質和令行禁止的素養。
這麼強悍的一支武裝部隊,姜凌雲還舍不得放棄。
現在這支隊伍偽裝成呂宋的一支游擊隊,不過這支部隊不搶劫,不綁票,不種可以制d的原材料。政府部門對他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雙方維持著表面的和平。
賭場被打劫後,項國雄就听到消息了,剛開始他還不敢相信,畢竟他請的保鏢都很厲害,有幾個是真的殺過人的亡命之徒。而且手里還有好幾支仿制的噴子,威力雖然小了一點,但那也是槍啊!
就那樣輕輕松松的給人打劫了?
賭場的損失不小,現金就損失了兩三千萬,還有顧客抵押在這里的名表,首飾,賭場內的賬本,視頻。當然還有關押在賭場的譚國良。
听說譚國良給劫走了,項國雄立馬懷疑是洪偉榮干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巧。而且他知道洪偉榮認識東南亞那邊的亡命之徒,有可能是他請了那邊的人來干這件事。
他正想叫齊人馬跟洪偉榮拼了時,卻被下屬阻止了,讓他先看一下賭場的監控錄像。
他看了當時賭場的監控,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那些人不像是亡命之徒,更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他的那些保鏢跟這些人比起來,可以說毫無勝算。
他是知道洪偉榮的,知道他沒這個實力,那麼在他後面,肯定還有一個大老板,一個自己完全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翌日。
還是在那個酒樓。
洪偉榮自己找上門來,一起來的還有好幾個箱子,里面竟然是兩千萬的現金。
項國雄有些看不懂洪偉榮了。
“那個譚國良已經被人救走了,你還拿錢過來干嘛?”項國雄的語氣有些不善。
“他的欠條還在你這里,你把欠條拿出來,這兩千萬收下。這件事情就一了百了。你也不要再招惹譚家的人了,怎麼樣?”
項國雄死死的盯著洪偉榮,“我的賭場是不是你搶的?”
洪偉榮臉色不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項國雄真想讓兄弟們進來把這個家伙砍死,但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
“干嘛要做的那麼絕?你知道我的損失有多大嗎?”
賭場給劫了,其他的還在其次,對項國雄的名聲,可以說是損失巨大。
洪偉榮冷笑道︰“是你自己做的那麼絕的,我們昨晚都同意拿錢來贖了,你竟然推三阻四。不要以為你有個市領導撐腰就了不起。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你是承認賭場的事情跟你有關了?”
“我沒這麼說,不過我拿了兩千萬來,就是不想撕破臉,給大家留點體面。這兩千萬你收了,把欠條還回來,不再去騷擾譚家的人,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果你還不服氣,那就盡管放馬過來,你的賭場能給劫一次,就能給劫第二次。”
江湖上,名聲很重要,第一次給劫了,還能找借口辯解,但第二次要是還這樣,項國雄的賭場就別想干了。
項國雄在權衡利弊,洪偉榮老神在在,其實按照他的意思,直接把項國雄打到服為止,看他還敢不敢䱇瑟。
但姜凌雲卻覺得沒必要,冤家宜解不宜結,項國雄要是想走極端,姜凌雲怕譚家受到傷害。
“好,我同意,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譚家。”
項國雄讓自己的保鏢去拿譚國良的欠條,洪偉榮把箱子里的錢給項國雄,讓他當場清點一下。
洪偉榮看了欠條,收了起來,又讓項國雄寫了一份收據。
然後就算是兩清了。
洪偉榮要走的時候,項國雄問道︰“可以告訴我,昨晚是誰打劫我的賭場嗎?”
洪偉榮冷笑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死的快。”
項國雄罕見的沒有生氣,他自己在腦補那些搶劫者的身份。
如果這些人是國內的,他根本就惹不起,不是國內的,就更惹不起。
這個啞巴虧,他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