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琴雖然結過兩次婚,她跟第一任丈夫相處的時間不長,感情也不算很深。
第二任丈夫就是徐志杰了,兩個人完全是聯姻,根本就沒有一點感情基礎。
當時的徐志杰早已聲名狼藉,根本沒有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兒願意嫁給他。秦玉琴她父親為了進步,犧牲了自己女兒的幸福。
新婚夜,兩個人要同房時,秦玉琴早已對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讓自己接受命運的安排。只是徐志杰因為生活不檢點,下面潰爛的不成樣子。她見了之後吐的昏天暗地。
同房也就不了了之,後來兩個人也一直處于分居狀態。
所以跟姜凌雲勾搭在一起,也算是久旱逢甘露了。
第二天她醒來後神采奕奕,而姜凌雲就有些精神萎靡,腰酸背痛。
姜凌雲準備回申城,但回去之前得見一下便宜丈母娘蔣玉湖,還得拜訪一下劉廣源,于是只能多待一天,明天才能回去。
中午的時候,姜凌雲約蔣玉湖在雲頂餐廳吃飯。
蔣玉湖有些意外,不過她不肯在江城上流人物雲集的雲頂餐廳跟姜凌雲一起吃飯,那樣會給人以錯誤的解讀。
雖然她並不怕別人誤會,而姜凌雲更是對本地勢力嗤之以鼻,但這樣的事情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于是她委婉的說還是去她那家江邊的會所吃飯比較好,姜凌雲自然從善如流。
那家會所的環境很好,飯菜也不錯,姜凌雲挺喜歡那里的。
吃飯的時候,姜凌雲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自己前幾天去了漂亮國,還見了秦麗,並且拿錢給她投資的事情。
終究是母性戰勝了理智,蔣玉湖只是一直在追問秦麗的工作,生活情況,巨細無遺,反復詢問,認真傾听,不肯遺漏任何一個細節,對于端上來的菜看都不看一眼。搞的姜凌雲也不好意思自己一個人大快朵頤,只能一直陪她聊天。
主要是姜凌雲在說,蔣玉湖一直在詢問,她們母女倆的信息差挺大的。秦麗以為蔣玉湖生活過的不好,總是想辦法寄錢回家。而蔣玉湖以為女兒在外面混的很好,還能夠經常寄錢回來。兩個人都大錯特錯。
“阿麗每次打電話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我也沒想到她過的那麼苦,竟然還要住地下室。為了寄錢回家竟然吃了半個月的方便面,我們家的情況那里需要她這樣干。都是我,只想著讓她鍛煉鍛煉,沒想到讓她吃了這麼多苦。”蔣玉湖很自責。
“沒事了,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
蔣玉湖恢復了理智,“姜總,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女兒?你有什麼目的?”
“蔣總不是說要加深合作的嗎?現在不是正好加深合作。”
蔣玉湖盯著姜凌雲,眼神中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秦麗毫無疑問就是蔣玉湖的逆鱗,為了她,她願意與天下人為敵。
如果蔣玉琴知道姜凌雲接觸她的女兒不懷好意,她會當場把姜凌雲干掉,很殘忍的那種。
只是暫時來說,她沒有發現姜凌雲接近自己女兒有什麼惡意。
“這種話騙騙小孩子還可以,你還是跟我老實說一下,你接觸我女兒有什麼目的?”
看到蔣玉湖的眼神有種想吃人的模樣,姜凌雲連忙說道︰“是這樣的,其實我也轉了一些錢出去,目的你也知道,為自己留條後路。不過我不想讓錢就躺在銀行賬戶上,隨著通貨膨脹而貶值。那天听你說秦麗在華爾街的證券公司上班,我就想出去看看,如果覺得你女兒可靠,就把錢給她,讓她幫我投資。反正我也不想賺大錢,只要能抵抗通貨膨脹就可以了。所以我接觸你的女兒也只是為了投資的事情。我也不怕你女兒坑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還在國內,家大業大的跑不了。”
蔣玉湖听姜凌雲說的合情合理,也就信了大半。
“你讓她幫你投資就投資,不能打她的主意,不然我跟你沒完。”
姜凌雲後背開始出冷汗,要是讓蔣玉湖知道自己已經跟秦麗那個什麼了,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但這事情真的不怨他,是秦麗自己主動的。
早就知道有些女人不能隨便亂踫,這個慘了吧?
“那哪能呢!我跟她說,我把你當姐了,她開口就叫我叔,可有禮貌了。”姜凌雲謊話張口就來。
蔣玉湖怒道︰“你都沒小麗大,竟然這樣佔她便宜?”
好像秦麗真的比姜凌雲還要大一歲,怎麼感覺她比自己小呢?應該是心態問題。
“好好好,那下次不這樣叫了。”姜凌雲擦了一把冷汗。
“你以後不準打秦麗的主意,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蔣玉湖給姜凌雲拋去了一個魅惑眾生的媚眼,讓姜凌雲不由得心肝兒顫了一下。
蔣玉湖已經四十多歲了,但保養的很好,正是女人最嫵媚動人的年齡。
而且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
姜凌雲想著等會離開就打電話給秦麗,讓她無論如何不能把兩個人的關系說出去,不然他就慘了。看蔣玉湖的樣子,如果知道他真的把秦麗怎麼樣了,一定不會跟他善罷甘休。
蔣玉湖從洗手間出來後,跟姜凌雲的關系一下子就親密了很多。
“我也想把國內的資產轉一部分出去,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姜凌雲驚訝道︰“你不是有自己的通道嗎?上次你不是那麼快就打了一百萬美元給秦麗。”
“呵呵!”蔣玉湖冷笑道︰“那是一個朋友存在國外的錢,我差不多加價百分之二十才讓他幫忙把錢換給我。要是一直這樣,我不得虧死。”
把錢通過地下錢莊洗白然後轉出去,一般都會收百分之十五的手續費。
當然,如果不著急,過一年半載慢慢轉也行的那種,手續費會便宜很多。但這種變數多,也會擔心別人黑掉這筆錢,而且這種同樣需要門路,一般的人想要這樣轉也沒機會。
蔣玉湖如果沒有門路,又很著急,那就只能讓人剝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