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妍讓金世熙不要把自己回來的事情說出去,但她知道,很快她的父母姐姐就會知道她回來了。
她知道自己給高盛炒魷魚的事情,還有自己一直瞞著家里人的事情,讓她父母覺得很沒面子。
她父親那麼要強的一個人,也因此而大病一場。
為了幫父母掙回面子,她得混的更有出息才行。
她編的故事很難辨別真偽,反正姜老板非常有錢這個事實是真的,其他的就不用再去管真假。
翌日。
鄭敏珍很早就來了,也是一身職業套裝,穿著皮鞋,說是她以前找工作的時候買的。並且說她爸媽同意她搬出來住,但要他們過來看看才可以,所以晚上的時候她爸媽會幫她拿行李過來,如果覺得可以就讓她出來住,覺得不對勁就讓她回家。
李佳妍笑了笑沒說什麼,住萬豪酒店還能嫌棄的人,她從來沒見過。
她們在酒店吃了早餐,然後送金世熙去上班,然後李佳妍兩個人就開始忙活起來。
一直忙到晚上,兩個人回到酒店累到不想動,鄭敏珍的父母帶著她的行李來了。
李佳妍跟他們聊了一會,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老實人,也對鄭敏珍的人品更看重了一些。畢竟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兒女來。
鄭敏珍的父母也很高興鄭敏珍能找到這一份穩定的工作。對李佳妍千恩萬謝,放下行李就回去了。
李佳妍正在忙著成立投資公司的時候,姜凌雲也準備回江城了。
他在葉婉秋家里待了兩三天,身體也好了一點。
畢竟是正牌女友,不會拼命去壓榨,去索取,姜凌雲本來想在這里陪葉婉秋多待幾天的。但江城那邊談判的事情已經好了,就等著姜凌雲回去簽字,于是姜凌雲才戀戀不舍的跟葉婉秋告別,坐飛機回了江城。
回到別墅,朱青 就沖上來抱住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樣。
原來秦玉琴,高霖都住別墅,但她們兩個都有事情做,就朱青 一個人守著大別墅無聊死了。
于是就讓秦姐,高姐帶她一起出去,她和姜凌雲一樣,哪里受得了枯燥乏味的談判,有時候一個小問題能吵上半天,听的她昏昏欲睡。
第二天她就不想去了,但秦玉琴跟高霖卻一定要她去,原來她去了,那些男人注意力都會不集中,也容易走神,談判的時候也容易讓步。
兩個人一分析,都是朱青 紅顏禍水,讓那些人總是在偷瞄她,于是讓談判的天平向她們這邊傾斜。
于是後面幾天,不管朱青 願不願意,都給秦玉琴兩個人給拉去談判了,把個小姑娘差點整郁悶了。
姜凌雲回來了,她就向他控訴她們兩個的罪行。
姜凌雲听了之後哈哈大笑,很是安慰了一下她。
姜凌雲看了一下合同,秦玉琴,高霖和公司的法務幫他解釋一些他不明白的地方。
對于這次的合作,姜凌雲還是很滿意的,中海集團財大氣粗,幫鋼鐵廠進行搬遷,工人全部買斷工齡,然後再入職紅星鋼鐵廠。如果不想入職,也可以自己找出路。
也就是中海集團這樣的大國企,要是那些民營企業,就這些事情能扯皮半年。
不過他們也不吃虧,鋼鐵廠這塊地開發出來了,至少能賺一二十億,這個項目是極好的。
翌日。
市里和區里的領導,中海集團的人,鋼鐵廠的人,姜凌雲代表紅星鋼鐵廠,四方人馬在鋼鐵廠進行簽約儀式。
晚上的時候,中海集團組織了一個慶祝會,請相關人員一起慶祝一下。
姜凌雲的酒量不行,本來不想參加的,但卻不過大家的熱情,也就去了。
他不太喜歡這些場合,但大家都來敬他酒的時候,他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應該是看他帶著三個美女覺得好欺負是嗎?
于是他給高霖,朱青 她們使個眼色,讓她們自由發揮。
姜凌雲專心跟鋼鐵廠的副廠長朱文彬聊天。
朱文彬是軍轉干部,四十多歲,來到鋼鐵廠一年多,一來這個廠子就快要倒了。
那些有門路的早就申請調走了,而他一點門路也沒有,只能留下來幫忙維持廠里的秩序。
鋼鐵廠倒閉,他也不知道會被調到哪里去。
姜凌雲之前也讓人調查過他,知道他是一個正直的人,像這樣的情況,很多人想的是能撈就撈,但朱文彬沒這麼干,一邊學習鋼鐵的相關知識,一邊努力維持廠里的生計。
像他這樣的,要是自己貪一點,就不可能得到工人的擁護,但鋼鐵廠的工人卻很擁護他。
“紅星鋼鐵廠的鄭廠長年齡大了,需要一個幫手,朱廠長要不要放棄干部的身份,去紅星鋼鐵廠幫一下鄭廠長,待遇什麼的都好說,跟鄭廠長一樣。”
鄭廠長就是鄭建平,他算是退休了,然後給姜凌雲返聘回來的。
紅星鋼鐵廠因為有姜凌雲從國外買的便宜鐵礦石,現在已經煥發出了第二春,鋼鐵廠之前的很多工人也回來上班了。
朱文彬有點猶豫,畢竟是干部身份,即使鋼鐵廠倒了,他也能去其他地方繼續做他的干部。
如果去了紅星鋼鐵廠,鄭建平年齡大了,以後他就是廠長。而且先不說這些,去了紅星鋼鐵廠,那待遇可比他現在不知道好多少倍。
“我再考慮一下。”
酒桌上,朱青 柔柔弱弱的陪大家喝酒,看她的樣子,好像喝多一杯就會醉了,而秦玉琴,高霖喝酒就很豪邁。
酒桌上有三個美女,讓大家都喝的很盡興,難免就喝多了幾杯,于是最後他們都給喝趴了。
朱青 還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到處找人喝酒。
“方局長,來,我們再干一杯,剛才不是你說的,我喝多少你都奉陪到底,現在怎麼不喝了?”
方局長已經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怎麼叫都不肯醒。
“梁總,感情深,一口悶,這是你剛才說的。來啊來啊!我們再來喝。”
中海集團的梁總素來是酒中豪杰,沒想到會踫到硬茬。
他端著酒杯顫抖著實在是不敢喝了,再喝就得去醫院。
于是他放下酒杯,趴在桌子上瞬間入睡,怎麼叫都不醒。
“哎!一個能喝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