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的選擇，姜凌雲自然願意讓工廠招那些年輕，干活手腳麻利的人。上了年紀的下崗工人，要是有的選擇，姜凌雲自然不會選擇，做生意又不是做慈善。
不過顧華軍既然答應了，他也只能認了，總不能讓他沒面子吧？而且市里的人蔫壞，肯定是算準了這點才把地賣給顧華軍。
馬驥連自己的準女婿也算計。
“行吧！”
見姜凌雲答應了，顧華軍才松了口氣，主要這事他自己干的不地道，馬驥和熊海燕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只能把問題推給顧華軍，顧華軍又推給了姜凌雲。
幸好兩個人的關系夠硬。
龔四海和洪志軍請姜凌雲吃飯，打的什麼主意，姜凌雲自然知道。
但一來三個人的交情早就蕩然無存了，二來把錢借給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除非是專業放貸的，不然誰敢。
于是見他們想往這方面的話題引時，姜凌雲就大倒苦水，說現在生意難做，欠了銀行那麼多錢，每天還利息都不知道要還多少。
姜凌雲這樣說，等于把他們想借錢的話都給堵了。
吃完飯，姜凌雲搶著去買單了，然後他就和顧華軍倆告辭了。
三個人找了一間咖啡店繼續聊，“凌雲，你家的小朵咖啡也可以開過這邊來啊！”
“哪里能開的那麼快，慢慢來，揠苗助長是要不得的。”
“我外婆外公他們好喜歡你那個四合院，最近打電話給我一個勁的說，還說想把他們的四合院也裝修成那樣。你最近又買了四合院？”
姜凌雲就把買那個四合院的事情說了出來。
“所以那個四合院暫時來說還不是我的，一年之後那個鄭和平有權力加價百分之三十把四合院買回去。我去你外公外婆家，就說那個四合院先借給他們住，讓他們把現在住的那套四合院裝修一下。”
“如果要裝修成你那套一樣要花多少錢？”
“我那套一進的院子據說就花了幾百萬，你外公外婆那套是二進的，價格翻一倍吧！”
“我日……，要花那麼多錢？都可以再買多一套了。”顧華軍忍不住爆粗口。
“裝修一下好一點，住的也比較舒服，就當是孝順一下你的外公外婆唄！”
“可我要結婚了，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
“呵呵！我信你個鬼。玲姐，看緊他，我有理由懷疑他準備偷藏私房錢。”
馬巧玲一直在做一個很好的听眾，沒想到一下子牽扯到自己了。
“他的事情我不會去管，錢也是各管各的。”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擺酒？”
“過年的時候，那時人才能聚在一起，就小範圍的搞個結婚儀式就好了。”
顧華軍還不死心，“凌雲，要不你贊助我一點唄！”
“怎麼可能，名不正言不順的。”
顧華軍這時也不好拿舒詩沁來說事了，畢竟這個學期姜凌雲都沒怎麼去上課，也很少跟舒詩沁見面。
而且據他所知，姜凌雲已經有私生子了，至少兩個以上。這樣的情況下，無論他的外公外婆小姨小姨父怎麼喜歡姜凌雲，也不可能把舒詩沁嫁給他。
他們的觀念比較傳統，像姜凌雲這樣還沒結婚就有私生子的事情，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要不你先幫我出錢去裝修，以後盛唐上市了我再還給你。”
“你這個大餅畫的夠大的？”
“我現在真的是手頭緊，朋友有通財之誼對不對？”
這樣的事情，姜凌雲是萬萬不想答應的，但可能是因為心里對舒詩沁有些愧疚，姜凌雲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他當場就打電話給梁萍，讓她幫李老頭他們搬家到他新買的四合院去，然後幫李家把那套四合院按照他買的四合院進行裝修改造，錢從他自己的賬戶上走，不用省錢。
梁萍認識李老頭一家，見過很多次面了，連忙答應了下來。
姜凌雲跟顧華軍他們又聊了一會就回去了。這幾天一直在忙，白天忙著巡查公司的事情，晚上忙著滿足幾個情人。
他來了這邊自然要去拜訪一下馬驥和熊海燕，兩個人對他都很客氣，特別是對于他肯招收下崗工人一事很是表揚了一番，讓姜凌雲更加確信，他們就是為了引他入轂，才把那塊地給顧華軍的。
姜凌雲在這邊熟悉的人還有嚴松和周家姐妹，大家都熟了，姜凌雲就把朱青 ，程青羽她們都帶上，連侯佳文和她女兒也帶來了。
嚴松知道那些當老板的在外面養幾個小的是很正常的。但像姜凌雲這種把這麼多女朋友一起帶出來吃飯，搞團建的，也算是第一次見，其中一個還帶著嬰兒。
他對姜凌雲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到底是給這些女人灌了什麼迷魂湯，能讓她們和平相處，實在是吾輩楷模啊！
而且這些女人全都長的很漂亮，特別是朱青 和林秋月可以說是絕色。
見嚴松的臉色古怪，姜凌雲知道他誤會了，連忙介紹大家認識。
嚴松也就認識程青羽，其她的都是第一次見。
周櫟去了市委，做了熊海燕的秘書，現在也升到了正科。她很忙，如果不是姜凌雲邀請，她是不會來的。
周樺還在刑警隊，也是每天忙的要死。
大家聊著近況，氣氛很熱烈，嚴松搭上馬驥和熊海燕的關系，在局里的處境好了很多。現在有一大批人在向他靠攏，他在局里的話語權也開始變大。
嚴松也說到有人沉迷賭博的事情，“那條賭船的事情，我們去省城開會的時候也說起過。嚴格來說，他們沒有在境內賭博，在法律上我們是拿他們沒辦法。”
“那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唯一的辦法是不讓他們在我們的碼頭停靠，但不讓那條船停靠也不是辦法，他們可以用小船把人接到大船上去。”
“我在申城也听說了這條賭船，不過听說他跟那些碼頭的人關系都不錯。”
“用錢開路，關系肯定好。而我們即使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沒辦法，畢竟那艘船的注冊地是外國，未經允許上去是會造成外交風波的。”
姜凌雲點點頭，當初弄這條賭船的時候就已經把各方面的風險都考慮到了。還咨詢過很多律師，看來效果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