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斌出去安排,陳鋼看著汪語堂說道︰“汪叔,你不喜歡劉家的人?”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他對汪語堂很了解,“劉家的名聲不好,其實我們沒必要拉上他們。“
旁邊的余景州心想我們這幾家那個的名聲會好。
“這不是沒辦法嘛!那個姜凌雲後面有不少人,劉家跟他也不對付,把他拉上,最後那些人想要怎麼樣,我們也能多一個朋友。”
“劉家的人都是三姓家奴,干的又是這些見不得光的買賣。之前姜凌雲買了他們的爛尾小區和那三塊地,幫他們解決了很多債務。現在轉手就跟我們一起對付姜凌雲,這樣的人完全不可信任。”
陳鋼笑著說道︰“說到他那個爛尾小區和那三塊地,我剛好從我爸那里得到消息,那個地方奧運之後應該會通地鐵。他們那個爛尾小區和三塊地應該就剛好在地鐵口那里。劉家這次虧大發了。”
余景州跟著笑道︰“那他們豈不是要氣到吐血,要是再堅持兩年,他們在那里賺的錢夠他們幾輩子花了。”
“而且這個啞巴虧他們不吃也得吃,姜凌雲要是一個人,劉家的人干死他的心都有。但他現在找了覃家,舒家,張家和柳家合作,全都是公檢法的。劉家一個都不敢得罪,何況是四家。”
汪語堂也笑道︰“劉家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從那些可憐的女人身上賺錢,很傷陰德的,這些人真是什麼骯髒的錢都賺。”
余景州眼中露出一絲貪婪,“你們說那幾塊地我們能不能插一手?”
陳鋼冷笑道︰“覃家他們全是干股,就是來幫姜凌雲保駕護航的。你敢動一下試試?他們家的老人都還在,這麼大的利益,他們要是去海子那里鬧。”他朝上面指了指,“連我爸都得吃掛落,你以為那麼好玩。”
汪語堂說道︰“這個姜凌雲的命還真好。”
……
正在監控室里看陳鋼他們說話聊天的劉澤斌臉色鐵青,並不是因為姜凌雲買了他們家能升值的地皮而生氣。當初他們也考慮過那邊會不會開通地鐵,但在奧運會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奧運會後什麼時候通,能不能通也是一個問題。而他們家根本等不到那個時候,因為國外的資金全給凍結了,他們早已入不敷出。
而且姜凌雲做事還是挺懂規矩的,劉澤恩送了一輛車給他,他就回了一幅差不多價值的畫。
現在知道他那個爛尾小區和三塊地皮能升值,劉澤斌也沒有再次染指的想法。先不說覃家,就柳家,張家和舒家全都在公檢法系統,他們要是為難劉家,這個日子也就別想過了。
讓他生氣的是汪語堂,他竟然敢說劉家的人是三姓家奴,說劉家一代不如一代,賺的是骯髒的錢,做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
如果是陳鋼或者余景州說這樣的話,他還能忍,畢竟他們兩家現在如日中天,自己家都還得巴結他們。
但汪語堂算什麼鳥人?不過是陳家養的一只看門狗罷了,他有什麼資格來說他們劉家?
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平復了一下心情就走了出來。正好見服務員在搬兩箱紅酒出去,知道是給汪語堂的。一時惡向膽邊生,招手叫過一個馬仔,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個馬仔拍拍那個服務員的肩膀,讓他拉著兩箱紅酒跟自己來。
回到包間,會所里的頭牌沒出台的都已經來了。京城那邊的會所還在整改,有一些頭牌來了這邊,讓這邊的生意好了很多。
不過陳鋼他們都是見多識廣的人,這兒的女人雖然漂亮,但風塵味太重,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手了,他們都沒看上。
見他們都不滿意,劉澤斌知道他們嫌棄這些女人。
“有個女大學生在這里兼職賣酒,長的挺漂亮的,應該還是個雛,要不我把她叫來。”
三個老色批兩眼放光,汪語堂朝陳鋼笑道︰“陳少這段時間運氣不好,等會第一個上,見見紅,去去晦氣。”
劉澤斌又出去了。
汪語堂見他走了,才肆無忌憚的說道︰“有一次陪朋友來玩,見一個女孩好清純啊!就帶了出去,d,比老子還會,玩的也花。然後我給她錢,她才說實話,二十歲,出來四年了,接過的客人四位數以上。所以你們不要看他們的頭牌漂亮,已經玩的很殘了。劉家的人把這些女孩控制的死死的,頭牌要是出去都有三個人跟著,幾乎寸步不離,說是保護她們,其實是怕她們逃跑。他們這樣的一個頭牌,一年至少能給她們賺上百萬,有的還不止。”
余景州在旁邊接著說道︰“我也踫到過,很清純的女孩,讓你一眼心動的那種,玩著玩著問我要不要三通?td,真是人不可貌相。”
三個老色批都哈哈大笑。
“所以說他們劉家的人都是缺德玩意,以後生兒子沒屁眼的那種,這些可憐女人的錢也賺,很傷陰德的。”汪語堂不屑一顧的說道。
過了一會,劉澤斌帶了一個女孩進來,笑著說道︰“幾位老板可以幫一下這位同學嗎?她還是大學生,來這里兼職賣酒賺點生活費,各位幫襯一下唄!”
余景州被坑過,所以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是大學生?有沒有帶學生證?讓我看一下。”
那個女孩長的不錯,見包間里只有三個男的有些忐忑不安,听余景州這麼說,連忙從自己身上把學生證拿了出來。
余景州拿過來看了一下,不像是假的,又還給了她。
汪語堂在旁邊和顏悅色的說道︰“小余,這位同學一看就是學生,你怎麼不相信人家。同學不要怕,他也是怕有人冒充學生博取同情。你現在讀大幾啊?在那所大學?”
女大學生見汪語堂和藹可親,也放下了戒備心,開始跟汪語堂聊了起來。
她是附近大學的學生,同學介紹來這里賣酒,家里窮,想來這里賺點生活費。
劉澤斌偷偷的走了出去,他沒興趣跟他們一起玩,這些死bt。
汪語堂跟余景州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女孩子哪里有什麼社會經驗,她是賣啤酒的,余景州讓她喝一瓶就幫她買一箱,她喝的也算是他們的。
汪語堂一邊呵斥余景州胡鬧,一邊跟女孩說不要勉強,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過了沒多久,女孩子喝了幾瓶啤酒後就有些醉了,很快包間里就傳來了女孩撕心裂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