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南市的姜凌雲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古長生他們落馬的時候，他帶著蔣蕊去了衣品匯。
綜合考慮之後，他還是決定把蔣蕊安排到衣品匯做文員。酒吧那些地方太復雜了，姜凌雲不擔心安婭會帶壞蔣蕊，怕的是蔣蕊自己學壞。
住的地方還是住在安婭那里，畢竟兩個女孩可以相互照顧一下。
衣品匯的服裝廠現在又恢復了之前上千人的規模，但大部分都是一線工人，坐辦公室的人很少。
蔣蕊算是他第一個安插進來的人。而且蔣蕊一進來就月薪一萬，但不幫她買社保，發工資也用現金。
姜凌雲給了朱志浩一張卡，里面有十五萬，讓他每個月取出一萬給蔣蕊發工資。朱志浩雖然不明白姜凌雲為什麼要這樣操作，但他自然也不會去反對，反正花的是老板的錢。
蔣蕊還是不滿意，說道︰“你得給我配輛車才行。”
姜凌雲沒好氣的問道︰“自行車還是電動車？”
“肯定得四個輪子的，至少得寶馬。”
姜凌雲只能叫上衣品匯工廠的財務，去四兒子店逛了一圈，蔣蕊選了一輛寶馬x5，姜凌雲把車放在衣品匯公司的名下，這樣可以抵扣稅款。要是放在蔣蕊名下，別人很容易就能找到她。
“怎麼樣？這輛車漂亮不？”
“丑爆了。”
“你就是忌妒，你的路虎才丑。”
姜凌雲想了一下，說道︰“你千萬不要有違章記錄，不然申城那邊的人很容易找到你的。”
蔣蕊很吃驚，問道︰“真的嗎？”
“他們有這個權力，銀行消費，轉賬記錄，汽車違章記錄，手機通話記錄，只要能記錄到電腦上的，他們都能很快查找到。”
“那怎麼辦？”
“沒事，我給你配個司機就行了。”
“啊！”蔣蕊沒想到姜凌雲竟然要給她配司機，心里還是很感動的。
安婭有兩個女保鏢，讓一個接送蔣蕊也可以。反正在天南市，她們還是很安全的。
“晚上我去你們房間。”蔣蕊忽然紅著臉小聲的跟姜凌雲說道。
姜凌雲眼楮一亮，心想安婭應該肯的，大家坦誠相見，早點熟悉也好，有什麼意見也可以慢慢磨合。
“好好好！”姜凌雲高興的說道。
陶洋听說姜凌雲來了，打電話給他說要請他吃晚飯。
姜凌雲準備帶安婭一起去，讓蔣蕊待在家里，主要是知道陶洋的德性，不想讓他見到自己的女人。
安婭又說要把華姐叫上，解釋道︰“華姐的酒量不錯，場面上的事情也懂，讓她多跟陶公子接觸一下。”
她打電話給華姐，過了一會，華姐就坐車來到安婭的別墅。
姜凌雲見到華姐也很驚訝，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一身的風塵氣，一百五十塊錢就能讓她張開腿一次。
現在她的身上依然有風塵氣，但又多了很多不同的東西。讓人有一種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的感覺。
華姐見到姜凌雲也很高興，如果不是他，現在她還在那個小巷子里做皮肉生意，哪有現在的風光。
“是不是覺得華姐跟以前不一樣了？”安婭問道。
姜凌雲點點頭，說道︰“是很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
安婭咯咯咯的笑了出來，說道︰“我找了幾個老師，給一些女孩子進行各種培訓。華姐也參加了，還是很優秀的那種，你知道培訓些什麼嗎？空姐培訓的內容她們都要學，西餐禮儀，酒席文化，紅酒，茶藝，咖啡，雪茄，珠寶，腕表各種知識，英語口語，歷史，經濟，文學知識，反正目標就是把她們塑造成名媛。所以你會覺得華姐跟以前不一樣了，主要是改變了她們的氣質。”
“不過我精挑細選的六個女孩，條件最差的華姐堅持下來了，其她的只學了點皮毛就不肯再堅持學下去了。但即使如此，她們的氣質都有脫胎換骨的變化，身價也高了。”
姜凌雲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在養瘦馬嗎？
華姐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也就在于她的氣質。不像以前那樣大大咧咧，而是很優雅的坐著，微笑，說的普通話也標準，沒有口音，這才過了多長時間。
“你這樣做是為了她們能嫁個有錢人？”姜凌雲有些疑惑的問道。
“要是她們能嫁個有錢人也是很好的出路，但最多只能成為有錢人的情人，我這樣做只是為了提高她們的身價。”
“這種培訓可以堅持搞下去，不一定要選擇漂亮的，可以選那種出身貧窮，想要改變命運的女孩，她們才會有堅持下去的毅力。”
安婭覺得有道理，“要不要把蔣蕊也送去培訓一下？”
“可以，只是不能讓她學壞了。”
“不會的。”
安婭買了一輛邁巴赫，華姐要坐副駕駛，安婭把她拉到後排來。邁巴赫後排的中間是有東西隔開的，三個人坐不方便。
安婭把前後排的隔層關上，對蹲在中間的華姐說道︰“你幫凌雲口一個，我怕陶公子用美人計，到時精蟲上腦就麻煩了。”後一句是對姜凌雲說的。
姜凌雲連忙說道︰“不用不用。”
華姐已經扎好頭發跪了下來。
“華姐有做過檢查，是干淨的，只是有點婦科病而已。沒事，我又不會吃醋。”
姜凌雲想了想也就沒有推辭，接受了華姐的服務，技術還是不錯的。
等快要到吃飯的地方，華姐才朝紙巾上吐出一口痰，扔出了窗外。
安婭讓車停下，華姐下車坐到副駕駛去了，又補了一下妝。
三個人來到陶公子請客的地方，是郊區的一個農家樂。
姜凌雲三個人進去之後發現除了陶公子，米娜外，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少婦。
說漂亮也就是相對的，安婭的容貌並不輸給她，但沒有她那種骨子里透出來的媚，說是天生媚骨也不為過。
而且她正處于女人最佳的年齡段，身上的那種成熟韻味，媚眼如絲的眼神，讓姜凌雲見到第一眼也不由得心里蕩了一下。
這女人十有八九是狐狸精轉世的，姜凌雲心想。
他收攝心神，跟陶公子熱情的打招呼。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如同多年不見的朋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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