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招呼蝶衣,二人把粥菜擺到內屋炕桌之上,“這兩日不是連天的下雪,屋外都結了冰,高姨娘如今有了身孕,也不敢隨意外出,就怕像巧姨娘那般,摔一跤,給姑娘摔早產出來。”
“說繡花針的事兒。”
蝶衣輕吐舌頭,頑皮笑道,“是,奴這說話也是尋不到個要緊的來,而今還不知繡花針是誰放的,但定然不是高姨娘所為,她今日听得世子前來,換了雙新做的鞋,剛下台階,那繡花針就扎進腳里,這一痛……,就滾下台階了。”
宋觀舟……裴辰後院的人,怎地都使一出啊?
除了讓人摔跤,就是讓人摔跤。
不能有點兒新鮮的?
蝶衣听來,笑彎了眼,“少夫人,瞧您說的這些個話,招數又不要多新鮮,何況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摔下去,任誰也抓不到凶手把柄,一舉兩得。”
倒也是!
“可如今那繡花針,不就露了餡兒?”
宋觀舟追問下來,忍冬滿臉遺憾,“少夫人,尋常婦人,誰家沒個針線簸箕,甚至像奴與壯姑、孟嫂,都喜在汗巾子里別針線,如若遇到個臨時的事兒,扯破了衣褲,還能縫補。”
說完,從腰間翻出帶著線頭的繡花針,展示給宋觀舟看來。
宋觀舟拿過細細的繡花針,抬頭看向二人,“這等的事兒,藏在鞋襪里,定然是身邊人所為,好生審問,必有發現。”
蝶衣搖頭,“听得說世子夫人早審問一遍,又差人去外頭請了世子來,那繡花針……,恐怕是姨娘自己放置的。”
“怎地可能?”
宋觀舟立時反駁,“她如此小心,還會故意使壞,不要這孩子不成?”
蝶衣搖頭,“也不是這般,听得說那鞋不算做好,鞋底還差兩針,今兒夏荷不在,高姨娘也忘了這茬,尋來就穿,初時只覺得有點兒硌腳,待下台階時,腳下不穩,磋磨時那繡花針就破了底,扎入了高姨娘的腳底心。”
嘖嘖!
那肯定是疼痛難忍的——
宋觀舟听得直搖頭,旁側忍冬擺了碗筷,也覺得唏噓不已,“高姨娘這胎,就不穩妥,初時發現時,也是以見紅來的,而今才幾個月,又生了摔倒,月份還小,可沒有巧姨娘那運氣,剩下姐兒還能活。”
世子房中,吵吵嚷嚷。
唯有韶華苑清淨無二,阿魯去得飛快,回來更為迅疾,只是不止帶了孫琳,還有秦慶東與春哥。
“觀舟,凌白兄已啟程了?”
才用完粥飯,站在外屋踱步消食的宋觀舟听得秦慶東咋咋呼呼,差人請了進來,“一早就走了,你這火急火燎,莫不是來送他?”
秦慶東不願意進來,“觀舟,書房里說話吧!”
嗯?
宋觀舟自行掀開門簾,推門出來,“怎地,欲要與我說事兒?”
“得知凌白兄妹今兒走,我說來送別一番,想不到還是錯過了。”
前幾日,許凌白兄妹準備了重禮,往秦府走了一趟,從頭到尾,單說尋許凌俏,秦府就幫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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