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點,那些老股民倒並不擔心,他們都是有經驗的,自然能夠看出來,不管誰接手金洲礦業,對這家公司都算是一個利好。
否則對方要是沒把握解決這家公司的問題,就不會入股了。
而對于股價來說,哪怕復牌後漲不多,也不至于第一天就下跌。
他們這些被套的人,喘一口氣,回一口血還是可以的。
大不了等到漲停板打開的時候及時撤退就好了,應該也虧不了什麼錢了。
事實正如這些老股民預料的那樣,第二天金洲礦業復牌後,果然一字板漲停,而且漲停板封單足足有五十多萬手,顯示出大資金對這只股票的看好。
然而那些散戶並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些漲停板封板,有一大半都是方陽自己掛的,為的就是用逐步減少封單的手法,嚇唬里面的散戶,交出籌碼。
當然,這需要過程,第一天是肯定不能減的,第一天的散戶情緒處于最頂峰,無論怎麼嚇也是嚇不出去的。
讓子彈飛幾天再說。
把股票復牌之後,方陽也就有時間重新架構金洲礦業的管理層了。
他讓顧雲溪召開了股東大會,然後自己以小股東的身份參加了會議,一起商量改組董事會的事。
此時的小股東,就不是趙家人了,而是幾家沒什麼名氣的私募基金。
至于他們有沒有趙家的背景,方陽也懶得過問,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完全避免的,水至清則無魚。
只要趙家人交出控股權,他們用私募資金留一點籌碼做投機,自己也沒必要把事情做的那麼絕。
其實更郁悶的,反而是那幾家持有金洲礦業股票的私募基金,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來開這個會有什麼必要。
大股東和小股東都是方陽的人,你一個人做決定就夠了啊,讓我們來干嘛?
喊666嗎?
不過,他們卻在會議現場見到了已經失聯大半個月的財務副總監劉振宇,這倒是意外之喜。
只見那個狗東西人模狗樣地坐在那里,滿臉的春風得意,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出來論功行賞的。
很快,股東大會開始了,新任大股東顧雲溪主持會議,她先向眾人展示了自己成為公司控股股東的法律文件,然後就拋出了第一個議題。
改組董事會成員。
之前的董事會成員都是依附趙家人的,而且有一些已經離職了,自然要全部換掉。
而新換上來的人,卻全部都是顧雲溪臨時都顧氏集團調過來的精英。
他們剛剛辦完入職,馬上就成為董事會的成員,這效率令人驚嘆。
也讓趙家人再次見識到方陽的人脈,隨隨便便就能調過來這麼多精英,這絕對不是有錢就能夠做到的。
當然,今天受益最大的還要數原財務部副總監劉振宇。
作為最早投誠方陽的人,他這次絕對是最大的贏家,不僅成功進入董事會,還一躍成為副董事長。
在顧雲溪這位董事長不在的時候,他就是負責公司正常運營的第一人選。
可謂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不過呢,既然佔據了高位,那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于是方陽就把解決金洲礦業這一系列利空的任務,交給了劉振宇。
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公司的爛賬都梳理清楚,然後給廣大投資者一個交代。
至于監管部門的罰款,那也是必不可少的,不可能因為你公司更換實控人,就免除處罰。
那樣的話,豈不是人人都用這種方式逃避監管了?
會議結束之後,方陽和顧雲溪率先離開。
劉振宇卻被那幾家私募基金的負責人,給堵在了會議室里。
幾個彼此相熟的西裝中年人攔在劉振宇的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真是恭喜劉總監啊,一步登天,成為了公司的副董事長。以後,我們可就要仰仗劉總監了?”
這些人嘴上說著恭喜的話,但是稱呼卻還是之前的職務,顯然是在用這種方式,嘲諷劉振宇背刺舊主。
劉振宇的臉色有些難看,氣得雙拳緊握,卻又不好當眾和對方翻臉。
畢竟這些人都是公司的小股東,身份特殊,而且也沒有在金洲礦業擔任職務,根本不歸他的管轄。
于是他就冷哼一聲,淡淡道︰“仰仗我有什麼用,我也是個打工的,你們要是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去和顧總談,她才是話事人。”
“呵呵,沒什麼好談的,我們手里這點股份,連人家的零頭都不夠,提建議也不會有人听的。等到這一波股價漲上去,我們就直接套現離場了。”
劉振宇點頭道︰“好,這可是你們說的,到時候,我就直接向顧總匯報這件事了,我相信,她會有興趣回購你們的股份的。”
那些私募基金的負責人頓時表情一僵,在心里暗罵︰你這狗東西,還真是會舔啊,這還沒在哪呢,就要去打小報告。
真是狗仗人勢。
劉振宇扳回來一局,心情好了很多,他笑呵呵道︰“各位如果有事,可以留下來再開一個小會,我就不奉陪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告辭!”
等到他走後,那幾位私募基金的負責人對視了一眼,也相繼離開。
開小會?閑得嗎?
他們只是表面上的盟友,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交情,而且剛才說要拋售金洲礦業的股票,也只是口嗨一下。
現在方陽成為這家公司的實際控制人,誰知道這家公司以後會怎麼樣?當然是要多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如果說,這些掌握了一定內幕消息的機構,還能拿住股票的話。
那隨著股價的持續上漲,和消息面的眾說紛紜,那些持股的小散戶們,就有一些心里犯嘀咕了。
尤其是股價雖然還在漲停,但是漲停板的封單卻一直在減少,這就有些令人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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