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沐晚清看著直播間的數據，也是一臉迷茫。
片刻，她的表情變得驕傲。
自家源寶還是厲害啊！
甦源再接再厲，慢慢的，直播間的熱度已經突破一千萬了，彈幕狂刷！
一旁的林藝︰“(??)”
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雖然直播間人數比不上悄然心動十分之一，但是熱度已經超過了六分之一的悄然心動。
听著可能沒什麼了不起，但是仔細一想就能知道這是多麼的牛逼。
零成本的直播，熱度能超過六分之一燒錢的綜藝，本身這件事就是天方夜譚。
但，這件事真就這麼發生了！
林藝表示，這種事，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
甦源他真的，太會和觀眾互動了。
……
另一邊，風華娛樂。
頂樓，風華ceo潘少杰此時正在和王星華喝茶。
副總汪邵陽在旁邊作陪。
幕布上投影著有關悄然心動的數據。
“哈哈哈，老王，說實話我們星華找到這個苗子不錯吧，妥妥的天後苗子啊！”王星華看著幕布上的數據大笑出聲。
潘少杰聞言，也附和笑道︰“柳如煙確實是個好苗子，長相出眾，捧她也確實沒錯。”
“那當然，她可是我們星探從電影學院找到的，長相能不出眾嗎。”
王星華一雙眼楮都笑眯了，湊近小聲道，
“她還不只是長相出眾，最主要的，還是嗓音動人，老實听話！”
潘少杰表情驚訝，放下茶杯問道︰
“嗓音動听我知道，不過這個老實听話有什麼說法？”
王星華笑眯眯的反問道︰“這還用我說？你有時間找她單獨聊聊不就知道了嗎？”
听到這話，潘少杰愣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
兩人對視一眼，當即哈哈大笑。
一旁作陪的汪邵陽也是哈哈大笑。
他本身就是一個喜歡潛規則的人，這話他怎麼可能听不出來。
笑完，王星華又開始點評柳如煙︰
“這個柳如煙啊，我就是照著漂亮來選的，要的就是對標沐……不對，干翻沐晚清！”
“沐晚清……”听到這個名字，潘少杰有些好奇，靠在沙發上問道，
“沐晚清之前跟你們星華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忽然解約？”
一提到這事，王星華就來氣，冷哼一聲道︰
“還能是什麼，不听從公司命令唄。”
“她可是你們一手捧起來的天後，于情于理都該給面子，這還不听安排？”
“可不是！明明所有的名利都是公司給予，那賤人卻憑著自身的價值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最後我忍無可忍，說了點重話，後面跟她鬧掰了。”
聞言，潘少杰挑眉。
他也是老狐狸了，對于王星華這話，他最多听六分。
鬧掰確實是鬧掰，但真實情況絕對不是王星華說的這樣。
不過潘少杰還是能共情，畢竟兩人都是資本家。
沐晚清這顆搖錢樹就這麼跑了，他不由得也感覺心痛，罵道︰
“確實是個不懂得感恩的賤人啊……”
“純純賤人！”
一旁作陪的汪邵陽嚴肅點頭附和。
就在三人狂罵沐晚清時，牆上幕布投影的數據開始大幅度波動。
潘少杰第一個發現了不對勁，抬頭看了眼，眉頭緊皺︰
“怎麼回事？悄然心動的數據怎麼掉了這麼多少？”
王星華汪邵陽看去，也是表情微變。
之前欣欣向榮的節目數據，怎麼忽然開始斷崖式下跌了？！
這不正常啊！
潘少杰皺眉撥通電話，開始問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什麼？莫名其妙觀眾流失？你一個看數據的，你說莫名其妙？！快給我找原因！”
掛斷電話，潘少杰看著數據還在掉，眉頭越皺越緊。
一旁汪邵陽笑著勸說道︰
“潘總別太擔心，說不定只是廣告時間到了，觀眾現在被勸退，後面肯定還會再進來。”
“希望如此吧……”潘少杰的眉頭依舊緊皺，腦海思緒紛雜，他已經想到了好幾個可能。
比如，嘉賓之間的互動出了意外……
還有其他的什麼類似事件。
反正能莫名其妙流失觀眾，肯定是嘉賓之間出了問題。
就在潘少杰焦急等待結果的時候。
悄然心動現場，導播鏡頭從華賢明身上轉移。
導演快步走了過去，臉色嚴肅。
“導演怎麼了？”忽然跑過來的導演讓華賢明有點懵。
“賢明，跟我來一下。”
華賢明一臉懵的跟上了導演。
兩人來到大棚里，導演將剛才的觀眾斷崖式說了一遍。
“怎麼可能？！”華賢明懵了，
“我剛才什麼都沒做啊，再往前一段時間就是玩小游戲而已，這怎麼能流失觀眾？還流失了這麼多！”
“唉，我們也感覺奇怪，算了，反正不管怎麼樣，後面你收斂一點，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
華賢明面色沉重的點點頭，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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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檔戀綜可不是普通的戀綜，大咖雲集，風華傾斜資源，宣傳鋪天蓋地。
按理來說，播出的時間越長吸引的粉絲應該越多才對。
可為什麼今天卻開始斷崖式下跌？！
這恆不河理啊！
“怎麼了，明哥？”這時，感覺不對勁的柳如煙也小心翼翼走了過來。
“沒什麼如煙，就一點小事，不值一提。”
見柳如煙過來，華賢明臉上露出笑容。
柳如煙人確實好看，他挺喜歡。
雖說比不上沐晚清，但有總比沒有好。
“哦。”柳如煙輕輕點頭。
就在兩人聊天時，有工作人員大喊︰
“導演，我好像找到觀眾數量下跌的原因了！”
听到聲音，華賢明和柳如煙走了過去。
工作人員正在和導演討論︰
“導演您看，這人的彈幕。”
導演皺眉，念出聲︰“什麼垃圾戀綜，假的一批，一點甜度都沒有！要看還得是甦源和沐晚清的小情侶直播，那才是真戀綜……甦源和沐晚清？！這事怎麼扯到這兩人身上了？！”
工作人員表情嚴肅，道︰“剛才我去查了一下，發現咱們戀綜流出的觀眾賬號幾乎跑到了沐晚清和甦源那邊，也就是說咱們戀綜的流量都被他們分走了，不，應該是搶走了，觀眾流失並不是咱們節目出了問題。”
導演皺眉听完，旋即冷笑道︰
“那就不用擔心了，直播跟綜藝根本都不是同一個檔次，等新鮮感過去，沒有了看點後，那些觀眾遲早會回來。”
“額……可是……”工作人員小聲說道，
“咱們觀眾流失已經有半個小時了，它們好像沒幾個回來。”
“這……”導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直播這種東西不就看個新鮮嗎？
新鮮最多兩三分鐘就夠了。
沒有持續的看點，觀眾不可能還會在甦源和沐晚清的直播間待著。
除非……
導演表情一變，想到了一個可能，當即掏出手機就開始搜索。
後面，听到這兩個名字華賢明和柳如煙也是一臉震驚。
這兩人怎麼忽然橫插一手？還取得了這麼顯著的成效。
就在兩人懵逼時，導演的手機里傳出了甦源的聲音︰
“什麼叫想談戀愛又怕談戀愛？哥們真把人家女孩子當仙女了是吧，古人說得好，人絕不可能完全不傻逼，如果你沒看到她當傻逼，那她就一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偷摸當傻逼！快點對女孩子祛魅吧，集帥們。”
華賢明︰“？？？”
柳如煙︰“？？？”
這話，怎麼感覺莫名其妙的很有道理？
有點想看……
兩人湊近了一點觀看直播，彈幕紛紛︰
“大濕，我悟了！！！”
“好，說得好啊！！！”
“源批的話糙理不糙，我力挺！”
“源批這是真實話，我依稀記得我的初戀白月光，第一次見她本以為是高冷仙女，混熟了之後，我才發現她是搞笑女。”
“我大學宿舍哥們也是，剛認識的時候那叫一個清冷帥哥啊，等混熟了，天天擱宿舍穿個內褲呲著個大牙亂跑，看我都看嚶了。”
“嗯☉?☉！”
“你妹的，對好兄弟起竿了是吧！”
“源寶，我也想找，但小時候有道士說我生來克夫怎麼辦？我不想看到我喜歡的人死，嗚嗚嗚。”
看到彈幕，甦源一臉淡然開口︰
“這還不簡單，多給你男朋友買幾雙耐克不就行了，用過都說好。”
彈幕︰
“？？？”
“啊？耐克還有這作用？！”
“醬紫玩？”
“我小時候家里很窮，唯一值錢的就是家里木門上的那把大鐵鎖，每當下雨天我都會冒著雨沖出去抱著它喊，老鐵！老鐵！別銹了！”
……
看著直播間里的彈幕，一旁看著的工作人員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出來。
這動靜也被沉浸式觀看直播的幾人弄回了神。
導演關上手機，冷哼一聲︰“哼！花里胡哨！淨弄些沒有營養的話來吸引眼球！”
說完，他看向身後的華賢明和柳如煙，道︰
“你們接著錄節目吧，這件事不怪你們，都怪這個甦源。”
“嗯，好。”
華賢明皺眉點點頭，拉著柳如煙返回錄制小院。
等兩人走後，導演這才回歸正常，打開手機接著看。
邊看邊感嘆︰
“這個甦源真是個人才啊，之前我就听說過他綜藝流量聖體點名號，本以為是假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要是他能上我節目……唉。”
見導演在這唉聲怨氣，一旁的工作人員猶豫了片刻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小聲道︰
“導演，風華那邊咱們該怎麼回復。”
導演皺眉想了想︰
“就直說吧，這事跟我們又沒關系，是他們手下的藝人沒有看點，要是華賢明換成甦源……唉。”
說著說著，導演又開始哀聲怨嘆。
“行。”工作人員也不閑著，開始給潘少杰回復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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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潘少杰听完消息，整個人瞬間紅溫，電話都沒掛就將手機啪的一下砸在了桌子上！
忽如其來的動靜讓王星華汪邵陽嚇了一跳。
“潘總你這是怎麼了？”王星華皺著眉問道。
“哼，還能是什麼，數據斷崖式下跌的罪魁禍首是甦源和沐晚清這兩個賤人害的！”
“啊？”王星華和汪邵陽兩人都懵了。
“這……這怎麼可能。”
潘少杰去拿手機，準備看一下兩人的直播間。
可是，手機剛拿起來，他就發現手機黑屏沒法啟動了……
“⺪！！！”潘少杰火氣再度上升，臉都氣紫了。
“潘總別氣。”汪邵陽還是很有眼力見的，連忙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潘少杰拿了過來，第一時間搜索直播間。
剛一進去，潘少杰就听到了甦源的聲音︰
“還是那句話，菜，就多練，輸不起就別玩！”
看著直播間里的人數和熱度，再搭配甦源這話，他都火氣又上來了。
鼻子一聳，牙一咬，舉起手機往地上就是一摔！
啪嗒！ 嚓！
手機裝備爆了一地。
汪邵陽的表情就討好變成懵逼，隨後從懵逼變成灰白。
他手機里面有重要資料的啊，你這麼給我摔了？！
如果潘少杰不是他頂頭上司，汪邵陽絕對會發火踢他襠，但可惜，這種事只能想想。
坐在一旁的王星華也看到了直播間里盛景，表情相當難看。
沐晚清離開星華之後，怎麼感覺越來越順風順水了呢？！
之前不善言辭的短板竟然被甦源這家伙給互補了！
真是兩個賤人！
辦公室氣氛沉重，剛被摔手機汪邵陽半點聲音不敢發。
因為這兩人的火氣比他還要大，他可不想當泄氣桶。
……
另一邊，甦源準備結束直播。
他一把摟過沐晚清，在她臉上來了一口，笑道︰
“就先這樣吧，最近挺閑的，不定時開播，現在先下了，拜拜。”
沐晚清見此，也冷著臉揮了揮手。
彈幕︰
“不要啊，你關直播我還看什麼？讓看那演員戀綜嗎？”
“之前看悄然心動沒感覺有什麼，但自從看了甦源和沐寶這對真情侶後，我就看不下去悄然心動里的假情侶了……”
“我也是！”
“源批有趣，沐寶養眼，我真的舍不得。”
……
在觀眾的哀嚎中，甦源關閉直播，完美謝幕。
“沐寶，還你手機。”
“嗯，源寶真厲害。”沐晚清輕笑著夸獎。
“包的，我可是你男朋友。”
沐晚清︰“(＼)”
兩人一陣膩歪，一旁的林藝猛翻白眼。
她看向車窗，目光一凝︰
“這家伙怎麼也在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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