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的突然變化,讓海軍方面始料未及,貝魯梅伯只覺得大事不好,扛著草帽小子的身體,奔向卡普等人。
路飛心髒迸發出的激昂鼓點,仔細听像是一首有旋律的戰歌,明明已經被戴上海樓石手銬,尼卡還能有反應!
澤法第一個想到辦法,“把路飛的嘴巴掰開,我塞幾顆海樓石子彈進去”。
海樓石既然對尼卡有作用,那就證明海樓石的數量和純度還不夠,質量不行那就用數量來湊。
澤法從機械臂上退出子彈,把特制的海樓石彈頭找出來,準備給卡普的親孫子再吃點好東西。
卡普看著自己的孫子依然昏迷不醒,臉上的傷是沒有恢復,心髒自主的狂暴跳動,難道尼卡要奪舍孫子的肉體。
“還有其他辦法嗎?要不給他注射鎮定藥品,讓他的心髒減少跳動頻次”,鋼骨空也想不到太好的辦法,只想通過藥品,來延緩路飛甦醒的時間。
sord機密戰隊屬于特戰小隊,雲雀包里還真有急救物,第一時間掏出針管,其中有緩解疼痛的鎮定成分,原本是用來在戰場上重傷使用。
“快給他來一針,他心髒跳的越來越快”!
貝魯梅伯至始至終沒有放下路飛,他跟草帽小子肉貼著肉,最能感受到路飛心髒跳動的強勁,讓他的身體甚至出現共振反應。
路飛的胸膛還在劇烈起伏,皮膚下仿佛有金色的電流在竄動,眼皮下的眼珠瘋狂轉動,隨時都有甦醒的可能。
雲雀的手抖得厲害,針尖刺破頸側皮膚時,她甚至能感覺到指腹下動脈瘋狂的搏動,那是尼卡在他身體里擂動的戰鼓。
藥劑被猛地推入,透明液體順著血管游走的瞬間,路飛喉間爆出一聲不似人聲的低吼,肌肉驟然繃緊又松弛。
他劇烈跳動的心髒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擂鼓般的聲響終于慢了半拍,脖頸處的青筋也不再突突直跳。
“有效果,可我只有這一支鎮定藥劑”,雲雀剛才往路飛脖子里推藥劑的時候,女人緊張的無法呼吸,成功之後才大口喘氣緩解緊張情緒。
那支鎮靜劑不過是在火山噴發前,暫時蓋上了一層滾燙的石板,路飛的心髒還在異常跳動,尼卡的鼓點還沒有徹底停下。
普林斯•格魯斯接過澤法遞來的海樓石子彈,快步走到貝魯梅伯面前,一只手托著路飛的下顎,另一只手掰開路飛的嘴巴。
將九枚海樓石子彈放入路飛嘴中,為了能讓海樓石暫時留在路飛身體里,貝魯梅伯和戰友通力配合。
讓路飛將海樓石子彈吞進喉嚨之中,海樓石只放在嘴里,萬一被吐出去就沒有效果。
有些子彈卡在路飛的食管,有些子彈進入路飛的胃,路飛只是暫時難受一段時間,到時候可以手術取出,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次應該沒有問題,實在不行讓後勤部門,給尼卡打造一口,由海樓石制成的石棺……”,鋼骨空的發言收到在場海軍認同。
尼卡這東西有點太邪門,對海軍來說有些超過認知,必須用最高規格來對待,卡普默不作聲只是心疼自己的孫子。
老頭心里不停的怪罪香克斯,如果路飛不跟紅發扯上關系,尼卡或許就不會找上路飛,卡普因為自己的怨憤顛倒因果。
隨著鼓點的漸漸停滯,貝魯梅伯感到臂彎里的軀體越來越沉,不是重量的增加,而是生命力抽離後那種令人心悸的虛浮。
他低頭看向那張總是掛著傻笑的臉,如今蒼白得像被海水泡脹的紙,連最輕微的呼吸都異常脆弱。
最初還能感受到背心下傳遞的微弱震動,心髒像風中殘燭般明明滅滅,隨著鼓點的消失,路飛的心跳越來越弱。
貝魯梅伯將路飛舉起,他顫抖著將耳朵貼上路飛的胸膛,那里本該有片洶涌的海,此刻卻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喂……路飛”,他听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路飛胸口那片空洞的死寂,在他耳鼓里捕捉不到任何聲音,他慌忙將耳朵壓得更緊,仿佛這樣就能榨出一絲心跳。
草帽小子的心髒停跳,貝魯梅伯起初以為自己幻听,隔絕外部的聲音平靜心神後,他還是听不到路飛的心跳聲。
到這一刻光頭終于害怕,他從來不希望路飛去死,就算路飛要死也不能死在海軍手里,那將是無比巨大的麻煩。
“路飛心髒停跳,雲雀給他上急救措施,不能讓他死”!
貝魯梅伯從肩上卸下路飛,讓他平緩的躺在路面,場上唯一學過急救措施的雲雀,蹲在路飛身邊準備做心髒復甦。
“怎麼會”?卡普頓時慌了神,心中從沒預想過,路飛要死在他前面。
“路飛你醒醒……你不能死……你絕對不能死”,卡普撞開前面擋路的兩個老朋友,跟雲雀一樣蹲在路飛身旁。
用那雙顫抖充滿老繭的手,撫摸著路飛稚嫩的臉蛋,通過皮膚接觸,卡普能感知到,進的氣少出的氣多,呼吸越來越微弱。
“繼續,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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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的手臂已經開始酸痛,汗水順著她的額角滑落,滴在路飛毫無血色的臉上。
她雙手交疊,掌根死死抵住路飛左胸下的位置,規律而用力地向下按壓。
每一次按壓都讓他的胸膛深陷下去,再彈起,發出沉悶的聲響,卻始終沒有那顆心髒應有的、頑強的跳動回應。
她嚴格遵循著步驟,每按壓三十次,便迅速俯下身,捏住他的鼻子,將自己肺里的空氣渡過去。
她能感覺到他喉嚨里微弱的氣流涌動,卻連一絲嗆咳都無法激起,路飛的嘴唇冰涼,像冬日里的海水毫無生氣。
周圍安靜得可怕,只有她按壓的節奏聲,和自己粗重的喘息聲。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和海軍英雄,心髒狂跳的聲音,和路飛那邊死寂的沉默形成鮮明的對比。
心髒復甦又一個循環結束了,雲雀直起身,顫抖著手指探向路飛的頸動脈。
那里依舊是一片冰冷的沉寂,沒有絲毫搏動,她咬了咬下唇,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不能停,絕對不能停,雲雀深吸一口氣,甩了甩發麻的手臂,再次將雙手按了下去。
只要還有一絲希望,雲雀就不會放手,指尖已經開始發麻,視線也有些模糊,但她深吸一口氣再次俯下身,貼上路飛冰涼的唇。
卡普跪在自己孫子身旁,一臉呆滯的模樣,雲雀一次又一次為路飛做著心肺復甦,沒有任何效果,冰冷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讓老頭無法接受。
海軍英雄的親孫子,在自己親爺爺身旁,心髒停跳超五分鐘,伴隨著停止呼吸,路飛這一次好像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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