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邊……你想要什麼款式的？還是什麼樣子的？”
沈煜看了一眼後面的沈雅茗，早就選好了一個藤藤蛇的抱在懷里面。
“想要……沈煜樣子的。”
後面，沈雅茗的耳朵顯著地豎了起來。
“您好！請問玩偶可以定制嗎？時間不是問題！錢也不是問題！”
沈雅茗掰著手指頭算了算……
自己發數據研究的報酬，加上自己拿的獎學金——
買一個定制的煜哥娃娃肯定夠了！
“而且本人已經同意了！”
第一聲響起來的時候，後面的幾聲就容易多了。
“我，也要。”
“嗯……要是可以的話，也給我弄一個吧。”
沈煜︰？
雅茗和夏星苒我能理解……但是為什麼敏哥你也要進來湊熱鬧啊？
還有，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不過現在沒有人在乎沈煜的表情，而是幾雙眼楮死死盯著腦袋上有些冒冷汗的店員——
“那個……定制是可以做到的，就是幾位要定制的人——”
夏星苒和沈雅茗聯手把沈煜往前一推。
“這位就是！”
顯然，店員小姐姐也完全不想多事兒，甚至連沈煜的意見都沒有過問，就帶著滿臉問號的沈煜進了後屋。
拍照。
…………
“好的~這位先生的q版玩偶這周末之前就能完成。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再來~”
“下次可以做真人的嗎？”
“嗯……抱歉……我們店在主要是做玩偶的——要是想要真人娃娃的話，對面就是……”
“煜哥！那我們去……”
“duang！”
沈雅茗扁著嘴捂住腦袋，一臉幽怨地低著頭，眼楮卻還是在朝上瞄著沈煜的表情。
“麻煩您了，到時候為我們會來拿的。”
沈煜回頭看了三個人一眼……就連鹿敏汐，都單手握拳，輕咳兩聲，視線偏向一旁。
最冷靜，反而是現在面無表情地掛在沈煜身上的夏星苒了。
“你們哪……”
“算了，走吧，先去夏博士的研究所那里再說。開寧，離這邊不遠，幾個小時的路而已。”
…………
下午是沈煜開車。
車上沒什麼情況，只是夏明樹時不時提出來的問題沈煜覺得很需要時間思考。
“根據你在里面的描述……第一點，你在靈界里面遇到的那只耿鬼，現在依舊是漂浮屬性，對吧。”
沈煜點頭，但很快，就開口補充了一點。
“不能說是‘現在還是漂浮特性’，而是接觸了那樣的能量，特性變回了漂浮。”
夏明樹眉頭皺了皺，抬起手推了一把自己的眼鏡兒，深深點頭。
“那這樣的話，以前的一些假設就可以得到驗證了。”
“因為根據許多資料的記載……在某一段時間之前，耿鬼這種精靈的身體構造和現在很不一樣。那時候雖然一樣有比鬼斯通大得多的重量，但是身體構造依舊大多都是氣體。而現在，卻已經是接近于實體的身體類型……”
“那麼問題來了，那種能量的究竟是怎麼做到讓精靈回到以前的層次的？”
“通過長時間的接觸進入精靈的身體改變基因吧。”
夏明樹扭過頭來，對這樣的說法表示了初步的肯定——
“那麼後續的問題就更難解答了，這種能量，為什麼能將精靈的基因改變……而且還是對于無法預測的基因改變進行幾乎是定向的返祖改變——”
沈煜想了想自己曾經看過的版本更迭……
“或許是因為，這樣對于精靈的整體來說，同樣是公平的。”
“繼續拿耿鬼來說——”
“口桀？(? ?)”
沈煜靠背的椅子後面伸出來一只胖乎乎的紫色小肉手。
“沒叫你…，回去。”
“口桀！( ????)”
雖然听起來有些不樂意，但他還是乖乖地回到了影子里面。
不過旁邊的夏明樹就沒有這麼理解現在的情況了。
“小子，你……把他帶出來了？”
“對啊，他樂意跟著我，那就一起出來唄。”
夏明樹沒繼續說話，而是主動轉移了話題。
“繼續說你剛剛那個什麼公平的說法吧。”
“啊！那個啊，我的意思就是，那種能量，並不違反自然精靈界能量平衡，實力平衡的規則，所以才會這樣出現。”
“畢竟，有的精靈回到過去是變強，有的精靈，回到過去就是變弱了。”
“再加上這種能量只會影響到靈界里面，就算出現了意外的情況——不是還有靈界潮汐麼。”
沈煜的解釋顯然有些過于牽強了，無法徹底說服夏明樹。
“對了，夏博士，你的研究所在哪兒啊？我都按照導航到這兒來了——前面就是上山了啊？！”
“哦！沒錯，就是在山上。”
沈煜︰？
眼見得周圍的坡度越來越高，沈煜都覺得自己的上半身就要平行于地面了。
這時候看向副駕駛，夏明樹一臉淡定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研究人員一個個的都不一般。
你都這個年紀了……還能在這樣的研究所里面搞科研啊？
盡力……而帶著點對車子的強迫。
沈煜終于把這輛車帶上了山。
“敏哥，回去之後，讓他好好休息吧。”
“嗯，我會換一輛的。”
？
看鹿敏汐說起來確實不像玩笑，沈煜也就不說話了。
“沈煜，你看那個，好看。”
？
听到夏星苒的聲音，沈煜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過去。
很奇怪的一片天——看起來像是一塊玻璃一般碎開幾條裂縫，但是其中透出的幽幽藍色又會讓人覺得這景象異常的優雅。
用人話來說，就是這樣的天還挺好看的。
好看……
沈煜眉頭一挑，表情一變。
一只眼楮睜大，一只眼楮變小。
表情參考皇室戰爭里面的雷電法師……）
沒等沈煜破口大罵，那一塊看起來像是碎開裂縫的天空之中就探出來一只手爪。
白色，帶著點粉邊。
光是這樣探出來的手爪樣子就讓人感受到正在掰開那一片空間的原主的不凡。
“額……亞空裂斬？”
沈煜只能想到這個。
除了瞬間移動和撐開究極之洞之外，動靜兒一樣很大的一種空間移動方式。
而且，這種方式，完全可以斷定來者是啥玩意——
帕路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