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的陪嫁丫鬟,杜明艷自然是相信的,可她更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會空口白牙的污蔑他人。
“閉嘴,將那簡單押過來,一切便自有分曉!”杜明艷一臉冷意的開口道︰“還有外邊的那些人,全部都給我清散了,出去告訴他們,若是日後我听到外邊有什麼風言風語,我就全部將他們賣到邊境去做苦力。”
簡單一直在人群外圈看熱鬧,眼見自家娘親因為自己遭受冷臉,于是略帶寒意的走出人群,大步流星的來到房間之中跪下︰“王妃娘娘,簡單就在這呢,不知王妃找簡單有何事?”
“大小姐說你害她,此事你有何辯解?”王妃上下打量了一圈這個丫頭,總覺得有些莫名的礙眼。
“奴婢冤枉,還請王妃明察!”簡單跪在地上,一臉從容的開口道︰“奴婢只是一個小丫鬟罷了,哪有那麼大的能力去害大小姐!”
“ 明明就是你,不然為什麼你喝了帶藥的水卻平安無事,而我卻遭了殃!”听到簡單狡辯,顧雅清氣急敗壞地責問道。
“大小姐給奴婢下了藥!”簡單仿佛被嚇了一跳,帶著一臉後怕詢問道︰“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大小姐,竟讓大小姐用如此陰私的手段害我!”
“你!”顧雅清想說出方文翰之事,卻又覺得此事由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說出,有些難以啟齒,只得恨恨的指著簡單說不出話。
“那些都不重要。”杜明艷見狀,拍了拍女兒的手,目光陰冷的看著簡單質問道︰“今晚你都去了,哪里何時去家宴現場伺候?何時離席?何時回到院中?可有隨行人員作證?”
“奴婢今日戌時一刻前往家宴現場伺候,亥時一刻離席,現場眾人俱是見證。”簡單一臉恭敬地回答道︰“離開以後,奴婢便回了三少爺的院子。”
杜明艷聞言點了點頭,叫來一旁的丫鬟前去驗證。
沒一會兒,丫鬟回來湊近杜明艷,竊竊私語幾句,听得杜明艷瞬間沉下的臉。
“整個王府才多大?你從家宴現場到三少爺的院子,居然走了三刻鐘!”杜明艷一拍床榻,聲音狠厲的質問道︰“你這賤婢,還不說實話。”
“ 奴婢,奴婢。”簡單仿佛被嚇到了一般,連著說了兩聲奴婢都沒有接下話去,急的一旁的芸汐面色都白了幾分。
“還不說!”杜明艷一時恨極︰“既然如此,來人吶,把這個賤婢,給我拖出去大刑伺候!”
听到大刑伺候,簡單這才好似如夢初醒一般,連連對著杜明艷求饒︰“夫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當時沒有立刻回到三少爺的院中,而是去往了後花園賞月。”
滿口胡言!你一個粗俗的婢子也懂去園中賞月!”杜明艷冷聲開口道︰“更何況,難道你家三少爺的院中看不到月亮不成!”
“三少爺的院中確實能看到月亮,只不過……。”簡單說到這兒語氣停了停,仿佛是在糾結什麼一般,半晌後這才重新開口︰“只不過奴婢是與二少爺一同看的月亮,奴婢沒有說假話,二少爺可以給奴婢作證。”
這話當然是假的,只不過簡單絲毫不怕杜明艷去問,因為憑借顧斯年對自己的喜歡,自然是會向著自己說話的。
話音落下,還沒等杜明艷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誰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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