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怎麼想不開來這兒了?”
金符儀萎靡不振的倚在牆上,有氣無力的抬起胳膊,沖眾人前方的顧堯擺擺手。
顧堯挑了挑眉,側頭看了看前方七位沉下臉的文家修士,又抬眸看向不著調師兄身旁專屬拴狗繩,呸,拴狗人。
閉目養神的戚儀卿冥冥中好似感受到使命的召喚,勉力睜開眼,沖著對面一行人,尤其是為首一身黑衣,看著便是皇家侍衛的七人擠出一抹微笑。
“抱歉,最近太忙,金師弟精力匱乏,一時嘴瓢了,他一貫都是這般天馬行空的性子,幾位道友別把他的瘋話放在心上。”
為首的文隊長臉色緩和,下了台階,客套道︰“這段時間確實辛苦兩位風清門峰主高徒了,這次我等特意給兩位帶來許多幫手,兩位今後也可輕松許多。”
夏侯雅東聞言心中一梗,悄摸湊到顧堯耳邊小聲嘀咕,“什麼幫手?我看是傻愣愣好忽悠的壯勞力吧?還是那種看著細皮嫩肉,但身子骨健壯耐造的青壯年牛馬。”
顧堯眼角瞥見前方文姓修士身形一僵,隱晦的勾了勾嘴角,贊許的拍了拍嘴叭叭的大舅哥。
會說你就多說點!
夏侯雅東不忿的往旁邊挪了挪,大聲嚷嚷道︰“哎呀顧堯你拍我做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睜眼看看你倆師兄這一臉被黑心腸的妖精吸干了精氣的鬼樣子啊!
肉眼看著就知道他們這會兒有多虛。”
話音一落,周遭空氣瞬間凝滯。
顧堯收回落空的手,徑自挪到牆壁旁,仰頭觀賞牆上粗狂的裝飾。
唉呀媽呀,這牆縫可真牆縫啊!
突然,身旁光線光線一暗,顧堯側眸看去,見是玄策,立馬往旁邊挪了挪,給他騰出位置。
玄策閉了閉眼,無語又嫌棄的瞥了一眼夏侯雅東,手肘點了點顧堯,揚起下巴示意他往後面一行人那看。
顧堯好奇的抬眸, ∼還別說,一個個都是掩耳盜鈴的高手啊。
看看手挽著手臉上洋溢著笑容,好似在小聲說著什麼的薛然和柏立峰,以及一臉嚴肅環胸站在一旁,不時點頭應和的戚志標。
別裝了,他都看見他們高豎著的耳朵了,那亮晶晶寫滿了吃瓜的眼楮更是暴露無遺,再說了,你們別光擺架勢啊?
嘴巴動個不停,聲音去哪了?
薛然︰要什麼聲音?一會兒听不清前面的好戲多可惜?
一行人大多都是在二十歲左右,性格不定,年少輕狂的年輕人,大家都是剛剛出門歷練,表面上不管裝的還是真的穩重,骨子里那愛湊熱鬧的神經根本還沒蛻化。
不,應該是說這是大家的天性,只不過有人隨著成長掩蓋得好罷了。
顧堯打眼一看,除了薛柏戚三人外,其他人也是各顯神通的掩飾著自己偷听八卦的行為,可惜……
文家•黑心腸•皇家侍衛•妖精•七人看著就身經百戰,可不是會因著一點點嘴角,就耽誤任務的性子。
果然,顧堯目光剛剛落到他們身上,就見為首的文姓修士回過頭,冷冷淡淡的掃了一圈後方眾人,揚聲道︰“諸位,前方就是你們這段時間休息的地方了。
還請加快腳步,別為無謂的事耽擱。”
說完,邁著重重的步伐帶頭走進前方拐角處的開鑿的洞口。
嫩瓜蛋子不愧是嫩瓜蛋子,就這麼輕飄飄的一道眼神,一個個臉皮薄的就頂不住了,慌手慌腳的跟小雞仔似的,烏央烏央得相互推搡著往前涌。
早早避開的顧堯和玄策緊緊貼在牆壁上,躲過一波又一波擁擠的人群。
夏侯雅東懵逼得被眾人擠得懸空著涌進狹窄的洞口,路過倚在牆壁上的戚儀卿和金符儀時,眼巴巴的伸出了求助的手。
被他親口敲定一眼虛的兩人皮笑肉不笑的選擇了冷眼旁觀。
夏侯雅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
我去!大家當年相處得不錯,好歹也是一起喝過酒的酒友,你們居然這麼無情?
“不好意思,我們虛。”
看清金符儀無聲開合的嘴型後,怒火爆表的雅東瞬間萎了。
哈哈哈……好尷尬哦!
躲在遠處旁觀這一幕的顧堯噗嗤一聲笑彎了眼,玄策也從喉間擠出一聲輕笑。
鬧鬧哄哄的人群離開後,走廊中只剩同門三兄弟和玄策。
顧堯看了看精神萎靡的倆師兄,體貼的迎了過去,“你們一段時間一直在這兒嗎?”
金符儀撇撇嘴,“怎麼可能?我們之前一直馬不停蹄的翻山越嶺,跟個不知疲憊的牲口似的,到處奔波,哪有時間歇一歇。”
“哦?王爺這是在你們面前掉了什麼胡蘿卜了?居然能讓你們家都不要了就幫著東奔西跑?”
顧堯沉著臉詢問。
“啊這,阿堯,你不會已經聯系師姐了吧?”金符儀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顧堯燦若春花的笑著回答︰“當然……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金符儀為著一波三折的話,心緒大起大落,差點沒喘過氣來。
“不是小師弟,誰教你說話這麼大喘氣的?”金符儀雙手捧心,哀怨的抱怨道。
“哼!這是你們該得的!你們斷聯後,師姐她們不知道有多擔心。
她們現在正在臨潭城駐地那邊為朝廷效力呢!要不是我攔著,她們都打算來這邊大海撈針了。”
一旁靜靜听著的戚儀卿長嘆口氣,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此事是我們不對,勞累師姐操心了。等回去我們就向師姐告罪。”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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