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鶴回到伏魔殿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他身上披著個黑的斗篷,臉上帶個面具,身形也變得高挑了很多,和他原先的樣子是一點也不搭。
光看他現在的模樣,誰也不會將現在的姜南鶴,和之前的他認為是同一個人。
畢竟他包的太嚴實,身高還有體型,都已經變得不太像了。
姜南鶴是為了防止伏魔殿內部還有其他的奸細,他可是受夠了被追殺的苦了。
伏魔殿里的很多布置和陣法,對于天魔以及奸細的鎮壓和探測都有奇效,但是那禍心魔,以及和他交流的那些修者卻是個意外情況。
也不知那些修者是怎麼想的,他們認為禍心魔應該是一只好天魔,所以他們將信息告知給他。
在心底或者是打從心底里,都認定自己不是在危害這們這一方,而是為了幫助那禍心魔早日脫困,好幫助他們收集更多的關于天魔有關的信息。
這很離譜,但是確實是伏魔殿這觀測陣法的一個漏洞。
畢竟那些修者心中,確實不認為自己是在和天魔交流,而是在認為自己和一個異族的同伴,還是他們此方世界認同的同伴交談,並不覺得自己是和天魔勾結的存在。
那禍心魔也更加離譜,被鎖在那了,也想著探听他們這的信息,信息不管重不重要,都想听一听,好有個活著的念想。
但誰曾想,他就是那些天魔放出來的引子,掌握著特殊法則的大魔主出手,將其的感知給封禁,再從他口中听過關于伏魔殿的消息,成為了那些天魔一個固定信息的來源。
整個過程著實離譜,但也是著實高明。
甚至這過程都不算太過艱難,就成功了,也不知那些大魔主听到了多少消息,但姜南鶴想,應該大部分是不太重要的。
畢竟和那禍心魔交流的修者,修為最高也不過元嬰,听到的消息,估計也就是自己這種類型的了。
高層的決定,戰場勝負的關鍵,或者特殊的消息是听都听不到。
但姜南鶴表示,自己受了那無妄之災,也確實很倒霉。
那些大魔主將目標放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他能力特殊,實力高強,估計早就被他們捉走,幫助他們提升各自所掌握的魔道法則了。
所以肅清這些不知道自己已經充當了奸細的修者,是很有必要的,而且這陣法也得升級了,要不然姜南鶴確實沒有什麼安全感。
也正是因為這點,姜南鶴進入伏魔殿才會隱藏自己的身形,去找伏魔殿的高層。
他這次遇到的事情著實離譜,不好好的找他們反映抱怨一頓,他心里是不爽快的。
無妄之災,自己遭受的著實是讓人心煩。
但姜南鶴也不好怪罪那禍心魔,畢竟他被打的確實很慘,姜南鶴看影像中他被打了個半死,最後又在那陰鬼洞窟底下特殊的布置中,很快又恢復正常,想想覺得也挺悲劇的。
自己被當做一個探查信息的工具,被那些大魔族肆意的毆打,想想就讓人覺得心里不舒服。
當然,姜南鶴不是不舒服那禍心魔被打,而是不舒服那些大魔主的行為。
換個說法,要是伏魔殿的人拿姜南鶴去當誘餌,吸引那些大魔主過來捉他,而他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盯著姜南鶴,去捕捉擊殺那些大魔主,這行為讓姜南鶴想想都覺得不爽。
所以姜南鶴對那些大魔主的行為很看不過眼,覺得隨意操控他人命運的家伙都該死。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或者是代入的想法,畢竟如果真這樣干了,姜南鶴鐵定第一個拒絕,他又不是沒有拒絕的底氣。
回到伏魔殿中,看到周圍熱鬧的場景,姜南鶴腦海中原本宛若緊繃的弦的精神猛然放松。
他在原地停了一會兒,周圍的修者對他這行為見怪不怪。
很多死里逃生的修者,在剛回到伏魔殿里,都這樣呆立的站一會兒,如獲新生,心情瞬間激動起來。
有的甚至還會大喊大叫,精神狀況堪憂,但姜南鶴只是安靜的站了一會,便朝著一個方向飛快的離去了,沒有引起任何修者的注意。
姜南鶴去的地方,是五行塔最中心的那座塔,他登上高塔。,拿出令牌,輕輕一晃,身影便在高塔中飛快的穿梭,不一會,便來到了高塔的最高層。
這最高層的高塔,是伏魔殿這里眾多實力高強的修士聚集的地方,一般在發生什麼大事時,他們都會在這里彼此商量一些事情的對策。
姜南鶴之所以來這里,全因為他令牌上有特殊的權限。
伏魔殿這里將他的令牌給升級了,權限是最高的,也有參加這會議的資格,姜南鶴身上的將軍是實打實的煉虛境界的神靈。
原本伏魔殿是想將這權限給將軍的,但將軍沒要,自然便送到了姜南鶴手中。
此時,姜南鶴來到最頂層的高塔,看著周圍空曠的座位,默默的將頭上的斗篷摘下,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將令牌拍入其中。
隨即,神念注入到面前桌案中的陣法中。
隨著陣法閃爍,還在伏魔殿的煉虛境界的修者,都收到了姜南鶴的呼叫。
所有修者神念涌入各自的令牌或者其他的信物之中,周圍光芒閃爍,一個個神念組成的修者的軀體,在各自的座位上凝聚。
其中也有一些神靈的虛影,看著這些越來越多的煉虛境界的大佬出場,姜南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便等待著他們匯聚完畢。
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不可能有奸細的地方,如果這里的人被策反了,那伏魔殿早就玩完了,所以這里絕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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