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木婉清懷孕了,即使林凡和木婉清之間的感情猶如春筍一般破土而出,在茁壯成長,可是林凡為了寶貝兒子的健康,只能忍著。
在金陵的這些日子,林凡和木婉清同床共枕,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
要知道,女人懷孕過後,可是會二次發育的。
這讓木婉清的身材更加豐滿,加上晚上她不穿罩罩睡覺,還時常往林凡的懷里鑽,真的快要把林凡給憋瘋了。
回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痛苦,林凡都是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
這男人當的,未免也太可憐、太可悲了一點!
此時此刻,木婉清的睫毛猛地顫了顫,像被風驚起的蝶翅。
起初只是耳垂泛起薄紅,眨眼間那抹緋紅就順著脖頸漫上臉頰,連鼻尖都透出粉意,在暖黃的床頭燈下像塊被熱氣燻軟的桃花糕。
木婉清下意識想往後縮,卻被林凡摟得更緊,指尖無意識絞著他睡衣的衣角,絞得布料都起了褶皺。
“林凡,其實我也想的……”
木婉清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八度,尾音發顫,像含著顆化不開的糖︰“可是,我現在有點怕!”
要知道,經過那一晚的狂風暴雨,木婉清可是在一夜之間,從少女成為少婦。
作為一個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需求的。
加上木婉清早已經對林凡情根深種,這種愛意,會激發出身體內最原始的欲望。
“怕什麼?”
林凡一頭霧水的問道︰“怕我們兒子會受影響?”
“不是……”
木婉清搖搖頭,面如火燒的喃喃道︰“林凡,你知不知道,那天早上……我都是扶著牆走出賓館的。”
林凡︰“……”
這一刻,林凡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自己有那麼猛嘛。
不過稍微回憶下,好像是這麼回事。
這讓林凡都是不禁老臉一紅。
木婉清可是完璧之身,卻被林凡這麼折騰和摧殘。
內心怎麼可能沒有留下陰影的。
“你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木婉清板著臉,氣呼呼的,控訴林凡的暴行!
林凡老臉發紅道︰“我……我當時不是喝多了嘛……”
那一夜的旖旎和瘋狂,讓木婉清回想一下都渾身燥熱不堪,她猛地把臉埋進林凡胸口,連帶著說話都悶聲悶氣︰“林凡,給我一點時間,要不,過了這個月,好不好!”
“這樣,對孩子也好嘛!”
木婉清也知道,林凡也挺不容易的。
她溫熱的呼吸透過布料燙在林凡皮膚上,讓她自己都羞得蜷了蜷腳趾。
平日里在冷若冰山的美女總裁,此刻連抬頭看自家老公的勇氣都沒有,只敢用指節輕輕戳他胸口,力道卻像小貓撓癢。
“到時候,我一定會滿……滿足你的!”
木婉清的指尖偷偷勾住了林凡的腰帶,細白的牙齒咬著下唇,把那抹嫣紅碾得更艷,眼尾的水光在睫毛下晃呀晃,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急的。
“好!”
有木婉清這句承諾,林凡喜笑顏開。
眼看著已經到月底了,也不差這幾天……
林凡將木婉清再次緊緊摟在懷中,溫柔的說道︰“婉清,很晚了,睡覺吧。”
“嗯!”
木婉清點了點小腦袋,往林凡的懷里拱了拱,唇角揚起一抹甜不死人的幸福笑意……
第二天清晨,孫晴早早的在廚房里忙碌著,做好一頓豐盛的早餐。
餐桌上,木老爺子捧著茶碗看著林凡和木婉清小夫妻拌嘴,木天海和孫晴在偷笑,一家人的笑聲混著食物熱氣,把晨光都釀得甜膩。
飯後陽光正好,林凡和木天海開著車載著全家出去游玩,去金陵最有名的幾個旅游景點。
逛到玄武湖時,木婉清扶著懷孕的腰坐在湖邊,看林凡陪木老爺子釣魚,孫晴和木天海在一旁摘著剛買的糖炒栗子。
夕陽把四人影子拉得老長……
要不是昨晚林凡答應木婉清今天陪爺爺、老丈人和丈母娘出去游玩,他也不會和南宮特使說上午有事,只能下午去武盟使館。
到了分別的時刻,孫晴拉住女兒木婉清的小手,一再叮囑,寶貝女兒可千萬要注意身體!
木婉清肚子里的小太子爺,不僅僅林家視若珍寶,也承載著木家未來的希望。
萬一小太子爺有個三長兩短,他們木家可擔待不起!
木婉清看著父母和爺爺所坐的車子,向著寧州高速的方向駛去時,她忽然握緊林凡的手,眼中滿是柔色。
原來這就是平平淡淡的幸福,帶著煙火氣的團圓與牽掛。
……
午後的陽光透過香樟樹葉,在黑色邁巴赫的車窗上投下斑駁光影。
當車子停在一道古樸的青灰色高牆前時,木婉清忍不住湊近車窗,只見牆頂覆蓋著流光溢彩的琉璃瓦,飛檐上蹲踞著形態各異的瑞獸。
脊獸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金光,與牆面上“武盟江南使館”六個鐵畫銀鉤的鎏金大字相映成趣。
“到了!”
林凡停車熄火,繞到副駕為木婉清開車門。
當木婉清剛一下車,兩扇厚重的銅釘木門便吱呀一聲向內開啟。
只見南宮長青帶著兩名身著墨色勁裝的武者迎了出來。
木婉清抬眼望去,只見門內是一座三進三出的院落,正中一條漢白玉甬道直通主建築,兩側對稱栽種著挺拔的黑松,樹下立著形態古樸的石燈。
主建築更是氣勢恢宏,三層高的歇山頂樓閣覆著孔雀藍琉璃瓦,檐角懸著風鈴,風過時叮咚作響。
廊柱皆為合抱粗的朱紅原木,柱身纏繞著用青銅鑄造的龍形紋飾,二樓的雕花欄桿由整面白玉雕琢而成,欄桿外沿垂落著精致的帷幔,隱約可見內堂懸掛的山水古畫。
最讓她驚嘆的是樓閣頂端的鴟吻,那尊張口吞脊的神獸通體鎏金,在陽光下仿佛下一秒就會騰空而起。
“木小姐,林少,這邊請!”
南宮長青滿面春光的笑容,做了個請的手勢,可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木婉清微隆的小腹上,語氣比平時更多了幾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