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嫌棄地看著蜷縮著身體的甘 亨,半夏隨手在旁邊服部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轉身看向目暮警官他們。
“我下手有輕重,讓他緩一緩應該就能自己跟著你們走了。”
“啊……哦……不愧是小蘭家的基因啊。”
高木警官點了點頭,今天的戰斗力不是小蘭,而是半夏嗎?還真是不常見呢。
“接下來應該就沒有我們的什麼事情了吧?那就該到了為麻婆豆腐正名的時候了!”
說著,半夏捋起袖子,打算向著這家餐廳的廚房沖去。不過這次,眼疾手快的小蘭一把提起半夏的衣領,笑眯眯地和目暮警官他們打了個招呼。
“目暮警官,如果沒有什麼需要我們配合的事情,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沒有什麼事情了,至于筆錄,等過段時間一起做吧。反正過幾天後應該就能攢好幾個了。”
嘆了口氣,目暮警官揮了揮手,示意小蘭抓緊帶半夏離開。
如果真的吵起來,他感覺自己和高木還真不一定能拉住這小子。還是趕快讓小蘭把人帶回去比較好。
至于卡邁爾,考慮到他的身份,目暮警官也不打算再找他去警視廳做筆錄了,也直接選擇放他離開,反正也不差這一個了。
被提溜著離開餐廳,半夏第一眼就看到了路對面停著的車子和走過去的卡邁爾。
茱蒂老師和詹姆斯先生正坐在其中向著半夏他們的方向看去。
然而除了半夏之外其他人全都沒有在意卡邁爾的去向,他們正在積極討論這次比賽的結果。
“我想在,這次的比賽果然是平分秋色吧。”
作為裁判的世良真純思索片刻後給出了最後的判斷。
然而這個結果出口後柯南瞬間就不樂意了。
“鎭!為什麼說是平分秋色呢?找出凶手偵破這個命案的人明明就是新一哥哥啊。”
“平次和工藤他們,又在比賽了嗎?”
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和葉有些無奈地詢問小蘭。
“是啊,真是搞不懂那些男孩子啊。”
小蘭嘆了口氣,這種名頭有什麼好爭的。自己不是也沒強求空手道第一這種事情嗎?
那邊完全不知道小蘭兩人正在蛐蛐他們的幾人還在討論比賽的事情。
“因為多虧了服部這個關西人,所以才能在一開始就理出了案件的頭緒,然後以此為基礎,又多虧有工藤這個東京本地人才能找到案子的真相,所以應該是平分秋色哦。”
世良真純彎下腰,笑眯眯地給柯南解釋自己判斷的依據。
“哇哦,還真是端水大師啊。”
還在被小蘭提在手里的半夏咂了咂嘴,世良真純這家伙還真是不能小覷啊。
“不過,剛才柯南說的那個理論是真的嗎?如果听到有人模仿自己家鄉的腔調就只有我們關西人會覺得生氣。小蘭你完全不會生氣嗎?如果我也學你們說那個啦……小蘭啦……你不會生氣嗎?”
和葉沒有理會幼稚的男生們,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她更在乎一些的事情上。
“我怎麼會因為這樣就生氣呢?也許反而會覺得開心呢。”
對于和葉的疑問,小蘭回報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這麼說來,是因為我們關西人肚量比較小的緣故嗎?”
糾結的和葉甚至已經開始咬起手指來。
“沒有這回事啦。你們會覺得生氣應該是因為關西人非常重視自己所用的傳統語言吧。”
擅長安慰的小蘭瞬間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和葉眼楮一亮。
但是另一邊就沒有這邊這麼和諧了。
“不過啊,因為那個偵探小鬼根本不在現場的緣故,認真說起來還是那小子比較強吧。”
毛利大叔捏著下巴思索片刻後,開始給工藤新一發牌。
“就!就是說啊!”
柯南露出大大的笑臉。
“喂,小子,我真的會揭穿你的哦。告訴大家你就是工藤新一。”
受不了的服部蹲下身子,湊到柯南耳邊開始威脅他,讓他不要再得瑟了。
“還有一點!用那麼不三不四的關西腔胡扯一通,就應該把工藤那小子的分數全部扣光光才對!”
最後一句,服部幾乎是用吼吼出來的。
“額……不過服部也未免太過于在意這種事情了吧……”
感覺自己被光速打臉的小蘭與和葉大眼瞪小眼。
就在這個時候,柯南突然開口。
“所以,你們來東京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誒!這個……要不還是等回到偵探事務所的時候再說吧。”
被提醒之後服部這才意識到自己來東京不是跟柯南這個家伙爭鋒斗氣,而是有正事要辦的。
坐上毛利大叔開來的車子,柯南坐在小蘭懷里,半夏被世良真純抱在懷里不願意松手。
等眾人回到偵探事務所的時候外面已經是黃昏揮灑色彩的時刻。
這個時候服部才開始介紹自己來東京的目的。
“什麼叫已經死掉的人寄了一封信過來?是寄給服部的嗎?”
重復了一下服部的話語,小蘭腦海里冒出了一個洞口冒火的骷髏架子顫顫巍巍爬起來,往郵筒里塞了一封信的場景。
“是啊,那個人是我媽認識的人,在東京一家設計公司擔任社長。一個叫做若松的人。過去我也曾經跟他見過幾次面,可是听說他上個月在輕井澤的別墅里被人殺害身亡了。”
完全不知道小蘭在腦補什麼的服部繼續解釋道。
“你說他被人殺害了?”
毛利大叔放下手里的報紙,露出驚訝的表情。雖然半夏也不知道他在驚訝什麼,這種事情見的還少嗎?
社長這種真的是高危職業啊。
“是啊,我請大阪府警局的大瀧先生幫我去進行調查,案發的當天正好是若松先生他太太的生日,他們正在別墅里開生日派對。當地的警方好像認為是有人為了偷錢闖入別墅,正好被若松先生踫見,所以就把若松先生當場殺害了。”
“可是為什麼那個人會寄信給服部呢?”
小蘭還是奇怪這一點,認識的難道不是服部他母親嗎?
“會不會是在被殺害之前就寄出的信呢?”
世良真純思索的則是另一方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