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姐放心,我會照顧好這孩子的。”
安室透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一巴掌拍在半夏的腦袋上,向小蘭保證。
“真的是麻煩安室先生了。”
小蘭沖著安室透鞠了一躬,隨後又表情擔憂地囑咐了半夏半天,便被半夏推著急匆匆離開房間。她也要抓緊帶柯南和毛利大叔一起離開了。
送走小蘭後,安室透瞬間就把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抱著雙臂陷入思索。
“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半夏看不下去安室透這副思考者的模樣,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
“嗯……先把通風管道口給修好,然後回酒店,等西拉過來找我們。”
被打斷的安室透表示目前好像沒有什麼火燒眉毛的事情,進一步的動作也要跟別人討論過後再做決定。
“西……西拉?”
听到從安室透口中說出的代號,半夏整只貓僵在原地,維持著抬爪邁步的動作震驚地看著安室透。
“是啊,怎麼了,比起那些家伙,我再怎麼說也是組織的優秀骨干,是公安不可或缺的關鍵人才。就這麼簡單的推斷怎麼可能猜測不出來。而且我對組織里的人員了解程度可比你想象中要更加深入一些。”
安室透攤了攤手,在半夏面前根本沒有任何自謙的意思。
“嘖,行吧。誰讓你是地頭蛇呢?”
半夏嘆了口氣,有些不太想理這個家伙。
強行將已經有些變形的螺絲釘擰在通風管道口,確定不會掉下來之後,安室透將縮小的半夏揣在口袋里,繼續準備自己的工作。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是軍事博物館的臨時工,突然翹班會有些太顯眼了。特別是在這種表面松弛但內部緊張的氛圍,他才不想找麻煩。
反正和西拉約的時間是在晚上,現在距離晚上還有好一段時間呢。
縮在安室透口袋里的半夏很快就嫌棄了蹲在這里一動不動只能靠耳朵捕捉外面聲音的情況。
原本正在給兩位游客引路的安室透被口袋里傳來的大力拍擊差點扭曲了臉上的笑容,好不容易依靠強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表情的變化,給游客指引了她們的目標後,安室透飛快離開他的工作崗位,從口袋里將半夏掏了出來。
“你到底要干嘛。”
“太無聊了,放我離開,等晚上再見。”
半夏靈活地從安室透手里跳了出來,沖著他甩了甩尾巴,順著面前敞開的窗戶鑽了出去。
“可惡……這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要工作了嗎?”
安室透嘆了口氣, 下一秒就被自己的臨時領導叫了回去繼續工作。
和安室透分別後,半夏溜達出軍事博物館,向著山下走去。
站在函館的街道上,半夏看著面前的車流思索著接下來去什麼地方踫踫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什麼可疑的事情。
萬一就能和組織湊到一起去了呢?
想到這,半夏開始在街道上溜達起來,可惜不是柯南的體質,即使半夏溜達到了黃昏時刻,也沒有遇到任何奇怪的事情。一切平平無奇,仿佛之前發生在函館背後的事情全都只是一場幻影,日常依舊在繼續。
“喵還真是讓人感覺心情復雜啊。)”
半夏蹲在某棟高樓的樓頂,俯視著下方車來車往繁榮的樣子。
看了一會兒,半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有點餓了,還是回酒店去吧。也不知道安室透有沒有給自己的臨時新手機買好,雖然只有兩天,但他總感覺自己好久沒有跟小哀說過話了。
沒有選擇走地面繞路,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填飽自己肚子的半夏飄在半空中,直線向著安室透訂下的酒店飛去。
“呱!媽媽!天上有只貓在飛!)”
從旁邊經過的兩只小鳥其中一只發出聒噪的叫聲。
“呱……別喊了,媽媽也看見了……快飛!邪惡的野貓是會捉小鳥吃的!)”
在半夏無語的目光中,兩只小鳥加速扇動翅膀,飛速從半夏視線中離開。
“喵……呵,還邪惡的野貓……天生邪惡的鳥類。)”
半夏甩了甩尾巴,仿佛那是抽在剛才兩只小鳥身上的鞭子。
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認識的鳥類,無論是不說髒話就變成啞巴的那只叫華生的鷹,還是蒙塔榭養在身邊的那兩只烏鴉,又或者是烏丸蓮耶那個用烏鴉做族徽的家族,半夏忍不住重復了一遍。
“喵……天生邪惡的鳥兒們。)”
一天的時間結束,半夏再一次回到了酒店的窗戶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半夏看著自己離開時打開的縫隙早就被安室透關上,甚至連插銷都鎖上了,忍不住用力拍了拍窗戶。
“哎呀,我們的半夏小貓咪終于願意回來了啊。”
听到半夏敲窗戶聲音的安室透單手叉腰,另一只手拿著杯子小口啜飲,就這麼看著半夏在窗戶外面站在狹窄的窗戶邊緣。
意識到這家伙是在埋怨自己偷偷溜走,以及沒有陪自己一起工作,半夏默默盯著安室透,彈出爪子敲在窗戶玻璃上,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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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擔心這家伙真的打破了窗戶會導致接下來的一系列麻煩,安室透最終只能老老實實把窗戶打開,放半夏進來。
“說起來,你是怎麼從外面爬到這麼高的高度的?”
安室透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他們住著的可不是什麼低樓層,十幾層的高度,再加上外面根本沒有任何能夠借力的地方,安室透真的很好奇半夏究竟是怎麼上來的。
“爬上來的。用爪子。”
半夏看了一圈,彈出爪子將它抵在牆壁上然後輕輕一用力就插了進去。
“嘶……比我想象中還要鋒利啊。怪不得能把琴酒的寶貝車子搞成那種樣子。”
湊到半夏留下的洞口,安室透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腦海里想到當初伏特加在內部提到的事情。那次琴酒的那輛保時捷356a被送去修車的時候伏特加好像就提到半夏了。
“我哪有,只是小小地經過了一下。”
半夏翻了個白眼,那是琴酒的車子太不結實了,跟自己才沒有關系呢。
“呵呵。”
安室透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掏出菜單在半夏面前晃了晃。
“你在外面吃過了嗎?”
“當然沒有,就我這個樣子,怎麼才能在外面解決吃飯問題。”
半夏晃了晃前爪,除非自己出去出賣色換食物,不然就只能化身燒雞大盜了。
在菜單上拍了幾下,告訴安室透給自己安排上這些後,便開始攤手。
“我的臨時手機呢?”
“你給報銷嗎?”
這種事情安室透不可能會忘記,從背後掏出一個盒子,遞向半夏,在他伸爪的時候猛地向後一抽。
早就猜測會有這麼一出的半夏速度比安室透更快,安室透剛準備收回去就發現手里已經空了。
“哼,你在跟貓咪比反應能力?你的腦子瓦特了吧?”
半夏鄙夷地看了安室透一眼,爪子輕輕一劃就把盒子打開,開始擺弄起自己的臨時手機。
“腦子沒壞,畢竟電話卡還在我手……里。”
安室透得意的話語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陣風刮過,自己夾在手指中間的電話卡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甚至因為速度過快,等回過神來後安室透才感覺手指被摩擦得有些疼痛。
“你這真的不是搶劫嗎?”
安室透揉了揉自己的手指,臉上露出無語的表情。
“又不是搶你的錢,你不是正常都兩頭報銷的嗎?公安那邊的補償你的錢,組織那邊當跑腿費,你又不虧還有的賺呢。”
半夏撇了撇嘴,將電話卡摳出來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捏著塞進手機里,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電話卡給搞壞掉。
“呵呵……你才是純賺好吧。”
安室透翻了個白眼,思索著待會兒是不是可以和西拉一起商量一下,向他學習一下怎麼才能從組織里摳出更多的錢,和那位組織里都赫赫有名的前輩,自己的手段還是太年輕了啊。
很快,點的菜就被昨天同一個工作人員推了進來,看她的眼神,似乎還沒有放棄摸半夏一把的想法。
“西拉什麼時候過來。”
因為安室透在場的緣故,半夏自動將小董哥的稱呼隱瞞。
“不知道啊,我把房卡放在大堂的工作人員那里了,誰知道那家伙會什麼時候到。那家伙就沒有不遲到的時候吧。”
安室透聳了聳肩,毫不客氣地在半夏面前詆毀西拉。
“嘖嘖嘖,真是讓我傷心啊。沒想到波本你這個濃眉大眼的黑皮居然也是個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家伙啊。”
房卡刷開房門的聲音響起,西拉的營業聲線響起。
“怎麼,我說錯了嗎?”
安室透坐在沙發上,單手擔在下巴上,突然就變成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
蹲在桌子上看了看安室透,又看了看用手法改變了面貌的西拉,半夏思索了一下,果然還是先吃飯比較重要。
看著就不像好人的西拉低頭看了眼又開始吃起來的小師弟,忍不住搖了搖頭,不顧半夏的抗議,伸手將它撈了起來,坐在安室透對面的沙發上,抓著半夏一陣摩擦。
“能不能等我吃完……”
半夏看著熱量不斷散發的晚餐,抬頭看著西拉,忍住在他那張丑臉上來一巴掌的沖動,抗議這家伙的行為。
听到半夏直接開口,原本打算和安室透開始交涉的西拉陷入沉默。自己這個小師弟是不是有點太心大了?難道說他覺得對面那個男人就這麼讓人放心嗎?
思索片刻,西拉發現自己對波本這家伙的了解除了這家伙當初頂了自己在組織里情報頭子的活之外,其他更多的內容就不太清楚了。知道的大多都是關于他神秘和冷酷的傳聞,也就是跟貝爾摩德合作後才稍微了解得更多一些。
“就吃這些?別吃了,等會兒帶你去吃好的。”
西拉擺了擺手,當然要請自己小師弟吃些豪華大餐了。馬上都快要離開組織了,當然要趁著現在狠狠刷他們的錢了。
“嗯……可以可以,那就快點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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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點了點頭,瞬間就拋棄了這些大部分昨天已經吃過一遍的酒店菜。
“不能浪費食物啊……算了,讓我們進入正題。”
安室透將電腦打開,將上面的照片展示給西拉看。
正是半夏從地下工廠拍攝的那些照片。
“這是什麼地方?”
西拉愣了愣,和安室透一樣,他也能從這些這些照片里看出很多東西。組織里前後兩任情報頭子湊在一起,三言兩語之間事情可能的面貌就被勾勒得更加清晰。
“所以,你們能夠提供多少人手。”
敵方的分析結束後,安室透敲了敲單人沙發的扶手,盯著西拉的雙眼問出了這個自己想問很久的問題。
“不用問了,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西拉笑了笑,他們只是暫時合作而已,又不是自家小師弟。
“好吧好吧,看來我們的合作就只有浮在信息交流的表面了啊。”
安室透攤了攤手,他也只是試一試,探听不到很正常,能得到消息那就是意外之喜。
“或者你可以告訴我蒙塔榭現在躲在什麼地方,他身邊有多少力量的話,我或許可以與你交易更多的信息。”
西拉盯著安室透的雙眼,用口型比劃了一個名字。
下一秒,安室透的雙手猛地捏緊,但下一秒就意識到自己露出了軟弱之處,重新松開雙手。沉默片刻後,安室透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用其他的信息來換那個答案。”
“那就算了,既然你都知道要來的人是我,那你也就該明白,除了這個消息之外,其他的消息是不可能打動我的。”
西拉摸了摸半夏的腦袋,找到了他藏在毛發當中的小角,像盤玉石一樣輕輕摩挲。
“交易的期限是到什麼時候。”
安室透向後仰靠在沙發上,雖然他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真的知道那個答案,但他並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在我們得到答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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