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覺得理虧,反而整個人火冒三丈,
“好你個何大明!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讓他賠你一條胳膊。”
還沒等覃威把話說完,覃武再次建言道︰“爸,您可拉倒吧,這件事是我們理虧,而且您又沒證據,到時候別引火上身。
反正您兒子我還是那句話,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先這樣吧,畢竟您無論做什麼,我這條胳膊永遠都回不來了。”
听到覃武的這番論調,在看到自己兒子空空如也的右臂,覃威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恨。
“小武,關于這件事你不用勸我,他何大明做初一,那我做十五,我跟這家伙的矛盾也有差不多快30年了,以後一旦讓我逮到機會,我一次就干翻他。”
覃武听到自己父親的這番言論,便知道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看來他是一定要和這個何大明死磕到底了。
以前他也覺得自己父親的這番做法是對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了解的越來越多。
覃武覺得自己父親的這番做法完全就是錯誤的,簡直就是沒事找事。
不過老一輩的恩怨,他這個做兒子的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選擇沉默以對了。
覃威看到自己兒子的這番反應,便知道覃武並不是很認同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眼瞅著話不投機半句多,覃威也沒有過多廢話,最後留下了一句關切的話,便離開了帳篷。
當覃威走出的帳篷的時候,就注意到外面正有說有笑的李復生等人。
野戰醫院院長李復生在注意到覃威出來後,立馬快步上前相迎。
當他看到覃威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的時候,他換了一個口吻,整個人也變得嚴肅起來,
“覃副指揮,您接下來準備去哪?”
面對李復生的這番詢問,覃威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而是語氣冰冷的回了一句,
“李院長,現在帶我去看看你們那些傷員吧。”
听到覃威的這番吩咐,李復生不敢有任何遲疑。
他立馬便和王聲一道陪同覃威進行了慰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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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遠在遙遠的交州。
一眾土匪們都聚集在一起開會。
土匪頭子樂隼在看到前線送來的軍報後,整個人面色狂變,只見他一臉氣憤的將這份軍報甩在桌上,然後對著眾位土匪破口大罵,
“你們說,你們這些家伙都是干什麼吃的,之前還在跟我吹牛皮,說什麼水桶鎮防線穩若金湯,這才三天不到,就被華夏軍給拿下了。
現在涼皮城已經無險可守了,對方的兵鋒下一步就是攻打這里了。
如果連涼皮城都被拿下,那接下來要面對什麼,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比我清楚。
從涼皮城到我們交州城,這可是平原,對方的裝甲部隊將會如履平地,一路平推到我們交州城。
如果交州城失守,這意味著什麼,大家應該都比我清楚!
現在為今之計,就是要想一個好辦法,徹底的將華夏軍阻擋在涼皮城外!”
樂隼此言一出,在場的一眾土匪頭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樂隼見過了老半天,下面的人還沒有討論出一個章程,這讓他十分窩火,他開始挨個點名了。
“文指揮,你怎麼不說話,你可是負責前線土匪軍的總指揮,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和答復麼?”
土匪頭子樂隼的這番話,瞬間將在場所有土匪頭目的目光都對準了文忠。
文忠看著眾人投來的目光,一臉無奈,他知道此時如果自己不站出來說點什麼,肯定是不行的。
為此文忠硬著頭皮站了起來,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當家的,關于您剛才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也知道我作為咱們前線土匪軍的指揮,前線出現的這些問題,還有各個戰場的作戰失敗。
這一些我都有不可推脫的責任,這些責任我都會承擔,絕對不會逃避。”
還沒等文忠把話說完,樂隼直接打斷了他,
“我說文忠,你在這跟我廢什麼話,我現在要問的是你如何將這些華夏軍擋在涼皮城外,而不是听你在那邊跟我大放厥詞 ,說什麼承擔責任。
說起這個責任,自打華夏軍偷襲糕點城以來,你就沒贏過,期間我也是再三給你機會證明,甚至相信你會逆風翻盤。
結果呢,芒果鎮丟了,水桶鎮沒了,馬上就要輪到咱們最重要的涼皮城了。
你這豈止是一敗涂地,你這一而敗,再而敗,根本就沒贏過。
我倒要好好的問問你了,你是草包嗎?”
面對樂隼的這番斥責和辱罵,文忠此時低垂著腦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眼前這位當家的把自己心中的怒火宣泄完。
樂隼在罵了一陣後,似乎有點罵累了,便停止了叫罵。
其實樂隼雖然作為南安地區土匪們的大當家,但是其性格還是比較溫雅的那種。
原本他並不想辱罵文忠,而是因為他現在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就目前來說,南安地區的這些匪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土匪軍在北面涼皮城外大敗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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