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位于局長辦公室,此時盧文輝正在責怪汪彪,
“汪局,你怎麼回事?你剛才沒看見我給你一個勁的打眼色嗎?
在沒有調查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之前,不要隨便的開腔,你這樣做是無端端給自己樹敵,萬一對方來頭很大,你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
面對盧文輝的這番指責,汪彪直接解釋起來,
“盧局,我知道您的擔憂,其實我在很早的時候就調查過這個何雨柱的背景。
這個家伙就是一個草根出身,他爹就是個破廚子,他爺爺那一脈也就是個老實巴交,雖然他祖上跟前朝有一定的關聯。
不過這也是他太祖那一代的事情,目前他們家這一脈就剩下他爹和一個叔叔、就沒有其他人了。
這麼算起來,他家里面根本就沒有什麼背景,他只是運氣好,參加過抗美援朝,建立了一點軍功,從一個小小的營長轉業。
然後憑借著踏實肯干和一點點運氣,才讓他做到了副局長的位置。
您說,就何雨柱這個背景哪能跟我們比是,所以我覺得您不用太擔心。”
听到汪彪的這番說辭,盧文輝也不好意思繼續指責汪彪。
他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話,
“汪局,你要記住一句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凡事不要做絕。
關于這個何雨柱的問題,你再好好詳細調查一番,我先回去了。”
說完,汪彪便客氣的將盧文輝給送走了,在送走盧文輝後,汪彪便打算直接找何雨柱他們興師問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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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文輝從辦公大樓出來後,便坐上了吉普離開了城東區公安分局。
半小時後,他回到了市局,第一時間找來了自己的貼身秘書,
“小劉,你這樣,你幫我去查一個叫何大明的,我來他的詳細資料。”
小劉听到自己領導的這番話,立馬便打電話向市組織部尋求幫助。
半個小時後,他火急火燎的來到了盧文輝的辦公室,
“盧局,有消息了,已經拜托市組織部那邊查過這個何大明的所有消息了。”
盧文輝听到這個消息,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筆,並催促起來,
“怎麼樣,什麼結果?”
面對盧文輝的這番話,秘書小劉尷尬的搖了搖頭,
“盧局,這個何大明的信息沒法查,我們權限不夠。”
盧文輝听到小劉的這番話,整個人一臉錯愕。
“不會吧,小劉,你沒搞錯吧,怎麼可能沒法查,難道連我的權限都不夠麼?”
秘書小劉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是的,盧局,您的權限不夠。”
這個消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嚇得盧文輝蛋疼菊緊。
因為常年混跡體制內的他深知權限不夠就意味著這個何大明的職務要麼比自己高,要麼就是從事一些什麼特殊部門,比如類似于安全局或者研發什麼重大科研的保密部門。
但是看他這個樣子並不像保密部門和安全局的,總感覺對方似乎是軍部的人。
如果是軍部的人那倒還好,因為軍政是兩回事,他也管不到自己,但是自己也不看小瞧何大明的人脈關系,如果他是那種隱藏大佬的話,那自己就得完蛋了。
反正總之一句話,這個何大明自己招惹不起!
為了避免將這件事情的事態擴大化,盧文輝第一時間就親自打電話給城東公安分局局長汪彪。
不過無論他怎麼打,電話都接不通,打過去一直都是忙音,這讓盧文輝十分氣惱的的暗罵了一句,
“草!”
而王彪此時來到了公安局的拘留室,他準備親自審問何大明和何雨柱兩叔佷。
當他看到何雨柱以及何大明兩個人都在審訊室內,且手上也沒有戴上“銀手鐲”。
這讓他十分的氣惱和意外,當即詢問起一旁的手下,
“你們怎麼干的事,怎麼還把他們兩個人分在一間?另外為什麼不戴銀手鐲?”
面對汪彪的這番質疑,陪同審訊的這名工作人員立馬作出了解釋,
“汪局,不是我們不安排,而是目前並沒有證據和罪名去去證明何局他違法。
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您的吩咐,把他們倆人暫時請到審訊室來,至于其他的還是您自己來處理和決定吧。”
汪彪听到對方的這番話,雖然內心很生氣,但也知道這是目前對方唯一能做的方式,如果真按照自己說的來,他們確實有點過頭了。
而他倆的對話,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落在了何雨柱和何大明的耳朵中。
何大明此時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的汪彪,
“我說王彪同志,你身為城東區公安分局的局長,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們兩個給抓了起來,其中一個還是你們分局的副局長。
我想請問你,你這是以什麼理由?我們倆的罪名又是什麼?”
見何大明拋出了關鍵性的問題,汪彪似乎早有準備和應對,立馬出言辯解起來,
“呵呵,理由?罪名?我現在懷疑你何大明從事間諜工作,涉嫌偷听機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是特務。”
一旁的何雨柱听到汪彪說自己二叔是特務,當場狂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這番肆無忌憚的笑聲,瞬間引起了汪彪的不滿,只見他當場呵斥道︰“何雨柱 ,你有什麼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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