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黃昊听洪景仁來了這麼一句,瞬間便想起了之前他和洪景仁一起來京城的旅程。
當時他就懷疑過洪景仁對他的身體感興趣。
現在再听洪景仁這麼一問,那黃昊就實錘了。
果然,這個世界上沒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洪景仁之前對黃昊表現出來的善意,原來都是因為他在饞黃昊的身子。
而且洪景仁還問黃昊有沒有痣和胎記,這難道是什麼冷門的怪癖嗎?
“你......你可不要亂來啊。”
黃昊剛受了臀傷,此時想遠離洪景仁,也只能艱難、緩慢地往床里面靠。
嗯?
洪景仁聞言卻是立馬蹙了蹙眉頭,他還沒說什麼呢,黃昊反應這麼大干什麼?
暫時放下疑惑,洪景仁又接著補充道︰
“只要你身上有明顯的痣或者胎記,咱家就可以救你一命。”
見洪景仁眼神清明,看自己的時候沒有半點欲望,黃昊心想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有胎記又怎麼樣?”
“你如何救我?”
雖然感覺是自己想多了,但黃昊還是沒有放下戒備,而是順著洪景仁的話問道。
“這個黃大人你就不要多管了,反正你也不會有比現在更差的境地了。”
洪景仁說的沒錯,劉契雖然舍不得黃昊死,但也不代表他會放過黃昊。
所以,如果沒有一個契機出現,黃昊接下來很有可能會在天牢待很長時間。
黃昊一听,倒是對洪景仁的話很是認同,于是他思考了片刻,便隨口說道︰
“說到胎記,我還真有一個。”
黃昊想起之前他剛制作出第一面琉璃鏡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是脫光了衣服,欣賞著自己因為練武而有著完美身材的身子的每一處。
而就在他的腋下,有一個圓得有些離譜的一個圓形胎記。
黃昊第一次看到這個圓形胎記的時候,還以為這是有人拿圓規在他身上刻的呢。
不然怎麼會如此的圓?
“在我這個位置,有一個圓形胎記。”
听黃昊說真有胎記,洪景仁忙坐到了床邊,認真地看向黃昊指著的位置。
“淵腋穴?”
洪景仁喃喃自語,黃昊指的位置正是人體的淵腋穴所在的位置附近。
“好,你等咱家消息。”
洪景仁說完,便轉身就走,他此時心里已經有了算計,那就是用計謀讓那個藏在他心中的大秘密大白于天下。
本來見洪景仁坐到床邊時,黃昊還有些擔心,直到看到洪景仁轉身就走,黃昊才把懸著的心放下。
只要洪景仁對他的身子不感興趣,黃昊也懶得去想洪景仁想干什麼。
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運功療傷。
只是黃昊的屁股現在已經受傷,他也不敢就這麼坐著運功,所以他只好用跪的。
跪著,然後用他的腳做他的屁墊,這樣就能勉強忍受屁股受傷帶來的疼痛了。
“吱∼”
黃昊一跪著,剛閉上眼楮準備運功來著,就听到隔壁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黃昊睜眼轉頭一看,原來是東方既白回來了。
東方既白的自由時間在寅時,也就是在凌晨,所以他剛剛不在,也就沒有看到黃昊被打時的模樣。
“不白兄,早啊。”
黃昊隨口打了個招呼,他雖然被打了板子,但狀態還是挺好的。
東方既白今天的自由時間不僅向他的學生們傳輸了一些知識和看了幾個病人,最主要的是,他向他遇到的所有人,都打听了黃昊的名號。
得到的答案總結下來只有兩個字,不是“天才”就是“妖孽”。
“黃小兄弟。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有了如此大的成就。”
“看來你昨天說的那些話,也都是真的。”
東方既白既然知道他人對黃昊的評價,那黃昊自然沒有理由騙他,那黃昊說的,就只能是真的了。
“哎?等一下,黃小兄弟,你這是在干什麼?”
東方既白終于注意到了黃昊的奇怪姿勢,于是便疑惑問道。
“干什麼?”
“還不是怪你?”
“昨天跟你聊天時,我不是多說了幾句嗎?這不,那位大人物看我不順眼,剛剛叫人打了我的板子。”
“我現在正運功療傷呢。”
黃昊當然不是責怪東方既白,話是他自己說的,他當然會認,他只是想著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好讓自己沒那麼疼。
“啊?”
“黃小兄弟,你被打板子了?”
“快!過來讓為兄看看。”
既然黃昊都稱他為“不白兄”了,那東方既白也就想當然的對黃昊自稱“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