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黃昊猜的不錯,劉契這就是在榨干東方既白的剩余價值。
可笑的是,東方既白在內心深處還以為,劉契是明君,不僅救了他,還讓他將東方家族的醫學傳承了下去。
黃昊也懶得去說劉契的壞話,他見東方既白已經將自己的故事講完,便順口問了一句︰
“既然不白兄還要傳道于人,那怎麼還弄成這副樣子?”
黃昊說的是,既然東方既白在天牢的待遇很好,那怎麼還這麼一副蓬頭垢面的樣子?
“唉∼黃小兄弟有所不知,我故意不洗臉洗澡,就是要讓自己銘記,我是一個正在坐牢的人,而讓我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的仇人,我一定不能忘卻!”
“哪怕這個仇,永遠也報不了。”
看著東方既白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黃昊雖然有些同情,但他現在也只是自身難保,所以他也幫不了東方既白什麼。
等了好一會兒,東方既白才恢復到一開始的神情,故作輕松地說道︰
“好了,黃小兄弟,我的故事講完了。”
“也該到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了吧?”
黃昊說他的罪名是意圖謀反,東方既白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
所以等他給黃昊講完他的故事後,他接下來就該要听听黃昊的故事了。
黃昊聞言,知道東方既白不相信他,他也懶得跟東方既白解釋。
東方既白已經先入為主,就算黃昊說得再怎麼真情流露,東方既白也是不會信他的。
“不白兄,我說實話你又不信,難道你非要逼我撒謊嗎?”
說完,黃昊對著東方既白就是一個白眼。
“對了,你不是有自由時間嗎?那你可以跟人打听一下,黃昊這個名字。”
“看我有沒有騙你的必要。”
看黃昊說話時一臉自信,毫無心虛的樣子,東方既白此時心里的“想當然”的想法也有些動搖了。
但他還是不敢輕易地下結論,畢竟黃昊的話還是有些太過于荒謬,于是他只好說道︰
“好。那我就向他們打听打听黃小兄弟。”
“倘若真如黃小兄弟所言,那黃小兄弟也算是年輕有為了。”
東方既白說的是,如果黃昊真是年紀輕輕就能以意圖謀反的罪“光鮮”地打入天牢,那黃昊確實是有些本事的。
黃昊聞言,對著東方既白又來了一個白眼,都被打入天牢了,東方既白還夸他年輕有為?
“你要是不會夸,咱可以不夸的。”
東方既白聞言,再看黃昊無語的樣子,頓時便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
次日。
劉契未上朝前,就向洪景仁問起了黃昊昨夜在牢里的情況。
天牢是劉契的天牢,里面犯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當然都被洪景仁安排的耳目所監視。
洪景仁不敢隱瞞,將昨夜黃昊與東方既白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契。
“好膽!他居然敢罵朕?”
劉契听到洪景仁說到黃昊鼓動東方既白罵他時,立馬就氣不打一處來了。
“你繼續說!”
等洪景仁接著說完後,劉契這才稍微地順了順這口惡氣。
“黃昊這小子對朕大不敬,去賞他二十板子。”
劉契氣雖是順了,但黃昊是卻不能不罰的。
“算了,還是賞他十板子吧。”
劉契“二十板子”剛說出嘴就改主意了,他雖然知道黃昊是習武之人,但他還是擔心黃昊的身板扛不住二十板子。
本還在擔心黃昊的洪景仁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陛下既然改口了,那他就是舍不得黃昊死的。
劉契吩咐完洪景仁後,便去上朝了。
而洪景仁有事要去做,自然就有代班太監去主持朝會了。
不出半個時辰,洪景仁便帶著兩個小太監和兩個手持板子的侍衛,來到了黃昊的牢房門前。
“咳咳∼”
現在時辰尚早,黃昊仍在睡夢中,所以洪景仁假裝咳嗽了兩聲,想著把黃昊吵醒。
“咳咳∼!”
見黃昊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洪景仁便又加大了音量咳嗽了兩聲。
“嗯?”
洪景仁見黃昊還是沒醒,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得香,還是在裝睡。
“開門,直接打吧。”
洪景仁也不管黃昊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這十板子都是要打的。
兩個侍衛聞言,說了聲“是”後,立馬就上前用鑰匙打開了黃昊牢房的大門。
他們見黃昊是側著睡的,于是就幫他調整了一下睡姿,改成了趴著睡。
這兩個侍衛也是打板子的好手了,所以他們也不拖沓,提起板子對著黃昊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