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長老好大的帽子呀,我柳河可擔當不起!”
柳河瞟了石旭飛一眼,反正有蒼問天在,自己也不怕,隨便怎麼說。
“要說破壞人族內部和諧,應該是你們石家,如果你們石家不來挑釁,不約戰,誰樂意和你們打?”
“還有,你作為一族的長老,誰先挑的事都不清楚,連非黑白都分不清楚,便亂扣帽子問罪,你有什麼臉站在這里說話?”
“在這間帳篷內,總道主也在,總道主的愛徒也在,石旭飛,你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你就是別有用心,為了一己之私,想排除異己,破壞人族內部的和諧!”
打嘴仗,柳河還沒怕過誰,就算是理虧的情況下,他也能說成自己是對的,更何況,過錯並不在自己這里。
而且,從剛才蒼問天的話里,柳河知道,此時的自己就是他的人,準確的說,是他的棋子,是一枚保護黃庭軒,取得牧魂族至寶的棋子。
如今事情還沒做,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出現意外?
果然不出柳河所料,在柳河說完後,蒼問天便開口了。
“先不要爭吵,石長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可否說說?”
蒼問天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的模樣。
“柳河,等下是石長老說完,若是有遺漏,你來補充!”
蒼問天對石旭飛說完後,轉頭對柳河說道。
“好的,總道主!”
“石旭飛,你先說,要是敢隱瞞,哼,總道主這里可不好交代!”
柳河得意的朝石旭飛說道。
“總道主,具體的事情是這樣的。”
“我正在忙,石耀找我說,石鼓與柳河可能會打起來,讓我去看看。”
“我本想著柳河與至寶閣的事情已經解決,應該不至于發生什麼矛盾,最多也就是口角之爭,便將手上的事情忙完,便和石耀一同出去尋找兩人,前後也就一刻鐘而已。”
“當我出來後,並沒有看到人,找人詢問之下,才知道兩人離開了大營,我找到人的時候,只有石鼓一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這難道不是柳河將他打成了重傷,不然怎麼會昏迷不醒?”
“三天後,我們就要進入牧魂族祖地,石鼓也是其中之一,現在被柳河打成這番模樣,總道主,你讓我心中作何感想?”
石旭飛也不是傻子,將事情的真實情況說了一下。
在蒼問天這里找到了柳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柳河是蒼問天的人。
而且,柳河與蒼問天的愛徒關系莫逆,蒼問天會給自己主持公道?不偏幫就算的了!
心里清楚的石旭飛,只求能弄清楚柳河用了什麼手段,在不重傷石鼓的情況下,讓他昏迷不醒。
至于為石鼓討一個公道,在蒼問天的面前,根本不會有機會。
“柳河,石長老說的是否與事實相符?”
蒼問天听完後,轉而向柳河問道。
“石旭飛說的沒什麼問題,只是中間缺少了我和石鼓打起來的原因!”
“之所以我和石鼓會打起來,我現在就跟石旭飛長老好好的說說!”
隨即,柳河將事情的真實情況說了出來,當然,他罵石文彪的話,自然是改了改。
柳河說完後,便望著石旭飛,事情前後的所有經過都明白了,自己又打贏了,看你石旭飛還有什麼話說。
“即便如此,兩人產生一些口角,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啊,總道主,你看看,你看看!”
石旭飛指著被石耀扶著的石鼓,一臉悲憤的模樣。
“我哪里下狠手了,不就是一點皮肉傷,他自己承受不住,昏死了過去,這也賴到我頭上?”
“不信的話,檢查一下,也麻煩總道主看一下,免得他說我牙尖嘴利不認賬!”
柳河滿臉的不屑,他就不信石旭飛見到石鼓的時候,沒有檢查他的傷勢。
只是他石旭飛不知道石鼓為什麼昏迷,所以才來這里賣慘。
“嗯,我看看!”
隨即,蒼問天走到石鼓面前查看傷勢。
剛才柳河就說了,他沒有重傷石鼓,既然沒有重傷,為什麼會昏迷?
在查看石鼓傷勢的過程中,蒼問天滿心驚駭,不禁的朝柳河看了一眼。
“的確只是皮肉傷,也的確是昏迷了!”
蒼問天皺著眉頭,給了一個總結。
“石長老,你先試著將他喚醒,我們問問他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昏迷不醒!”
蒼問天邊說,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石旭飛馬上遵照蒼問天的話去做,其實,他早就想喚醒石鼓了,只是想著,要是人醒了,就沒機會來賣慘,找柳河的麻煩了。
因此,一直都沒有喚醒石鼓。
在石旭飛靈力的作用下,石鼓的眼皮緩緩動了一下,幾個呼吸後,這才睜開。
石鼓睜開眼楮後,兩眼空洞,朝周圍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非常陌生,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誰,自己在哪里!
“你們是誰,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里,這里是哪里?”
石鼓一臉茫然的對在場的眾人說道。
這一瞬間,不僅是黃庭軒,石耀,石旭飛,就連柳河都無比的驚駭,這是失憶了?
“石鼓,我是大長老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石旭飛急忙抓住石鼓的雙臂,無比心焦的說道。
“走開,走開!”
石鼓當即掙扎起來,掙開了石旭飛手,顯得無比驚恐,而且,還有一股帶著氣味和溫度的液體順著他的褲管流下。
石耀見狀,連忙靈力幫石鼓穩定心神,讓他不至于如此的驚恐。
看著這一幕,所有人都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麼。
“石鼓,大長老問你話呢,你想一想再回答。”
石耀無比溫和的對石鼓說道。
“大長老?大長老是什麼東西,石鼓又是什麼東西?”
石鼓依舊是一臉的茫然,雙眼空洞無神,在回答石耀的話時,嘴角還緩緩的流出口水,且不自知。
石耀听著石鼓的話,以及他的反應,心里對柳河無比忌憚,自己還擔心柳河會吃虧,沒想到兩人一戰後,石鼓完全換了個人。
說他失憶是好听的,說的不好听點,那就是現在石鼓和傻子沒有區別,可能他的心性連孩童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