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羨被金凌刺劍之後林間大雨,私設。
“鬼將軍剛剛也說了,是因為有另外的笛音——”就在藍景儀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金光瑤卻笑了,聲音帶著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涼,讓人身上瞬間汗毛起立。
“二哥,難道說,光听鬼將軍一人的片面之詞,就要改變仙門如今的安定嗎?要知道,十幾年來,夷陵老祖與鬼將軍可是在沒有掀起什麼血雨腥風的。”
金光瑤要的,是所有人參照如今仙門之中的安定,要他們再一次的站隊,保衛不被改變的仙門,如果這一次他們改變了態度,那麼將會再次把仙門陷入十六年前的暴動之中。
人人不得安寧。
“阿瑤,此話何意啊?”
藍曦臣雖然面上帶著笑容,但卻已經感覺到了那般的苦澀之味,如果不是金光瑤這時候的一句話,他也許還會找到其他的借口改變心中的不安,可是現在,明明已經奠定了下來——
可仙門百家似乎,被威脅了呢?
“既然金宗主是這般意思,那麼不妨慢慢的看下去,反正也不急于一時半刻的。”
魏無羨輕輕地掃了金光瑤一眼,猶如一陣寒風掃過,瞬間令金光瑤的心頭感到冷颼颼的。
聶懷桑迅速的上前一步,抬手指向了鏡面之上的內容,“所以說,當年窮奇道關于虐殺確有其事,只不過被虐殺之人,換做了鬼將軍溫寧!”
“換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當年魏兄並沒有縱容溫寧在窮奇大開殺戒虐殺那些督工,反倒是——”
這倒是有些不好說了,畢竟當年當著仙門百家的面說出這件事情的人,正是如今的仙督,金光瑤。
此時此刻,金光瑤面上的神色幾乎維持不住了,要不是因為身邊還有很多附屬的小家族存在,還想要擁護他,只怕場面將會陷入詭異的沉默之中。
甦涉的眼神似乎就在指控一般,以至于很多的小家族開始在人群之中夸夸其談,十幾年來,金光瑤作為仙督造福了仙門,也成就了世人,所謂是完全的大善兼德之輩,反正就是,不管話里話外,都是在說金光瑤不可能會是什麼可恨之人,一定是被冤枉的。
觀影鏈接【陳情令∣聶懷桑的局很大,大到仙門百家,聶懷桑的局又很小,小到只為一人,一問三不知,卻布天下局,他所求的一直都只有大哥一人】
【聶懷桑迅速的跑上金麟台卻被金光瑤緊緊的抱住。
“大哥!大哥!大哥!”
透過顫抖的霸下,聶懷桑泣不成聲,“是我啊!”
客棧之中,布簾後面一道人影拍打著手上的折扇。轉而吃人堡之中,戴著面具的魏無羨看著面前的藍忘機,道︰“只怕赤峰尊他——”
“死于非命。”
藍忘機立刻給出了答復,而聶懷桑听到這句話,面上的神色立刻沉了下去,手死死的扣住了石棺之上。
觀音廟之中,看著藍曦臣蹲下想要為金光瑤療傷,聶懷桑眼神陰沉可見。
“懷桑......”
伴隨著這句話,聶懷桑的雙眼立刻變了,聲音帶著急促,“曦臣哥小心背後。”
听到提醒,藍曦臣立刻抓起了身側的朔月,一劍穿過了金光瑤的胸口,金光瑤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聶懷桑。
聶懷桑坐在觀音廟外的台階上,緩緩轉過頭,似乎看到了曾經一臉嚴肅的大哥正在向著他走來。】
鏡面上的影像再次來臨,這次倒是讓人看到了之前總之謠傳,卻並未親眼所見的一幕,屬于赤峰尊聶明 走火入魔之時。
看到這般的畫面,金光瑤內心已經是火燒火燎的不安了,他無法想象接下來這里會呈現出什麼樣的變故,而他也並非是傻子,已經察覺到了藍曦臣對于他的懷疑,雖然沒有直白的說出什麼,但自從他開口讓打開芳菲殿的密室開始,一切就已經與他背道而馳了。
聶懷桑心中雖然也是感到了格外的震驚,但對于這樣的畫面,他還是想要在場之中的所有人都親眼看到,感受當時他與金光瑤在金麟台的那一刻,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
“這就是當年大哥走火入魔的時候。”
听著聶懷桑的解釋,藍曦臣眉心之中攏了起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為何聶明 偏偏在金麟台出了事,明明當天他們還曾見過面的,一切沒有任何的預兆,可就非同尋常的,走火入魔了。
“是啊!當時大哥已經不認人了。”金光瑤說著還不忘添上一句,“就連懷桑,也已經不認識了。”
這句話之後,他以為不會再有什麼了,可想不到畫面卻呈現出了交叉之法,在下一刻就看到了畫面之中被簾子遮住的人影,如果說仙門百家認不出來此人是誰絕對不稀奇,畢竟不怎麼熟悉,只是偶爾在清談會上面見一面。
但對于熟悉的人來說,可謂是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也不需要什麼人的肯定,一眼就能夠認出來,此人的身份。
“懷桑!”金光瑤一愣,竟然猜不出來為何聶懷桑會有這般神秘的一面,明明他是最好糊弄的存在,不是嗎?
可還不等他把想要表達的話說完,就看到畫面之中再次轉變了場景,這次可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認出了,雖然戴著面具,但畢竟在金麟台魏無羨剛剛被逼著親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承認了身份,所以沒有絲毫的疑慮,站在藍忘機面前的人,就是魏無羨。
重要的並非是魏無羨的身份,而是畫面中藍忘機脫口而出的那四個字。
死于非命。
“這是——”藍啟仁認知中的聶懷桑一直都是玩物喪志那一掛的,絕非是什麼特別稀有的品類,可卻不然,在畫面之中,因為藍忘機的這四個字,讓聶懷桑的雙眼立刻蒙上了通天的恨意。
“懷桑,你是否知道什麼?”藍曦臣一臉的猶然,他雖然不知道要如何的剖解死于非命這四個字,但卻明明白白的看出了聶懷桑心中所隱藏的,最不想要公眾于世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