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挑起,剛要說話,阿媚就捂住我的嘴。
示意我不要出聲。
男人再次敲了敲門,見里面沒有人說話,他才回到隔壁。
我詫異的看向阿媚,這就是她說的精神病?感覺不太像。
阿媚示意我小點聲,然後十分小心的走到樓上,靜悄悄的擰開鑰匙,看我進去之後,才關上門。
門 噠一聲合上。
阿媚才拍拍胸口,吐出一口氣來。
“還好,要是撞見他就完了。”
她剛說完,外面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瑪琪,瑪琪,我知道你在家,趕緊開門。”
男人一口流利的英文,聲音很大,同時用力的拍門。
阿媚捂著耳朵,示意我趕緊去另外一邊。
“他到底是誰?感覺不是你口中的精神病,他為什麼一直讓你開門?”
阿媚見瞞不過去才開口。
“他是我的房東,我已經拖欠他半年的房租了,所以他才會一直堵著我。”
“不用理會,反正過一會兒他就走了。”
她雖然這麼說,但是敲門聲反而越來越激烈。
男人的語氣也越來越不耐煩。
“我知道你在家,我听到你的聲音了。如果你要是再不出來,明天我就把你的行李扔出去,你給我滾出我的房子。”
“你听到了嗎?再不交錢,我明天就讓你流落街頭。”
听著外面罵罵咧咧的聲音,我直接推開門。
外面的白人看見我有些驚訝。
旁邊的阿媚則是一臉憤怒的看著我,眼神里帶著譴責,責怪我為什麼突然開門。
我從手腕上摘下手表遞給他。
“這塊表,應該夠她一年的房費了。”
男人將信將疑的接過手表,擦了擦背後的標識認真查看。
“真的假的?這是你的表?”
“不想要可以給我。”
說完,我伸手就要拿過來。
男人趕緊伸手阻撓,驗過貨後挑眉看向我。
“賤人,這次你找的男朋友出手還挺大方,最後再讓你住半年,下次再敢拖欠房租,我就找人拆了房門。”
說完,他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生怕我反悔一樣。
回到屋子里之後,阿媚恨鐵不成鋼的看向我。
“你知道那塊手表價值多少嗎?你輕易的就送出去當房費了?那塊手表能把這個破房子給買下來!”
阿媚越說越氣。
“但是他明天就要把你給趕出去,你要是走了,我兄弟去哪里?”
阿媚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阿水,沉默著走過去。
“反正這次是你自作主張把手表給交出去的,我不會把錢給你的。”
“這半年我就住在這里,算是我照顧他的好處費。”
阿媚說完,從兜里拿出吊瓶,三瓶藥用針管抽了,兌在一起之後,才給阿水打上。
“等這瓶打完,換上另外兩瓶。”
“還有桌子上這兩片藥,如果他要是發起高熱就給他吃。”
我點頭。
阿媚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倒頭就睡,很快就听見她均勻的呼吸聲。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想必她也是真累了。
但是一個女人,哪怕有我的脅迫,帶兩個陌生男人回到自己家,她也不應該睡得如此坦然。
我的視線落在水哥身上。
處理完傷口之後,他睡得十分不安穩。
不過藥物有鎮定的作用,他也一夜好眠。
我一直盯著,等到三瓶藥打完,已經早晨七點多。
中間水哥發過高熱,我把藥給水哥灌下去,早晨的時候好了很多。
確定他沒什麼事,我靠在椅子上抱著胳膊淺眠。
再次醒來的時候,听到耳邊有腳步聲。
我睜開眼,看見阿媚汲著拖鞋彎腰正在摸水哥的額頭。
看見我睜開眼,她問道︰“半夜他醒了嗎?”
“迷糊醒過兩次,起了一次高熱。”
阿媚點頭道︰“繼續盯著,白天他的情況能好一些,但是也不能大意,尤其要是有高燒的情況下,一定要及時給他降溫。”
說完,她蹲下身,在昨天淘弄來的兩個大袋子中翻出一瓶藥水、紗布還有一些東西出來。
“如果要是高燒,就用酒精給他手心腳心擦一擦。”
“這個藥,一天三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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