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桐道︰“奶粉已經斷貨了,馬仔們拿不出他們想要的東西,這些人會重新尋找賭場或者貨源,所以這幾家賭場的生意會大打折扣。”
我道︰“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一旦吳少卿管理的賭場營業全都不達標,他們就有了理由。我要是違抗民意,不管是董事會的成員,還是股東大會的成員,絕對不會放過我。”
劉桐啊了一聲,道︰“我明白了。”
“您這是讓他們當擋箭牌。”
我點頭。
不過當這個擋箭牌,他們樂在其中。
晚上下班,思考最近許久沒有去自己的賭場看看,晚上我來到鴻運賭場。
因為是晚班交替的時間,正好踫見聶森正在訓誡手下。
看見我他眼前一亮,很快結束訓話朝我跑過來。
“飛爺您怎麼來了?”
“都成了董事長,還這麼不拘小節。”
聶森笑道︰“在賭場待習慣了。”
“飛爺,去樓上辦公室談嗎?”
我道︰“先在賭場看看。”
鴻運賭場自從改成娛樂城之後,生意的火爆程度不一般。
現在剛入夜沒多久,客人基本上全都滿座。
聶森還是跟在我身邊,偶爾給我介紹。
“你經營的很好。”
聶森道︰“感謝飛爺的信任。”
我們兩個上樓上去談。
看過這個月的財務報表,賭場的盈利的確讓我放心。
“飛爺,這樣的流水成績,日後就算並入唐家,您也不差什麼,到時候您就擁有澳門最大的博彩集團。”
我抬起食指噓了一聲,道︰“這話要慎言。”
聶森點頭。
我道︰“事情沒有成功之前,阻礙少不了,現在一個唐家尚且讓我焦頭爛額,這話要是傳出去,日後又得麻煩。”
聶森道︰“是,我錯了。”
事情沒有結果之前,我是不願意透露出去一點的,聶森今天也是高興。
我很快岔開話題,詢問其他賭場的問題。
聊天結束之後是晚上九點多。
這個點回去保姆要準備晚餐有點太晚了,我和劉桐說在街上找一家飯店隨便吃一口。
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我剛釋放完,就感覺後腰突然被抵上一把手槍。
“飛爺,隨我們走一趟。”
任何人在上廁所的時候,都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我道︰“至少得讓我先把拉鏈拉上吧?”
“不勞飛爺,我來幫你。”
接著一雙手從斜側方伸過來,給我提上褲子。
我郁悶的要死,但是身後的槍不長眼楮,我也只能忍著不舒服。
身後的槍一直在我腰上,我出去的時候,發現不遠處守在門口的保鏢消失不見,只能一邊小心按照他的指示移動,一邊打探他們的口風。
“幾位不知道是哪里人?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二位。”
兩人閉口不言。
我接著道︰“你們是佣兵?對方出了多少錢,我願意出雙份。”
我身後的那把槍用力抵了抵,道︰“閉嘴,不許說話,你要是敢開口暴露身份,這把槍立即送你歸西。”
“能干掉飛爺,我們兩個也值了。”
我閉了嘴,他們兩人帶著我從後廚走向後門。
一輛黑車的車門忽然打開,我身後的人用力一推,把我推進去。
雖然沒有摔跤,但是也硌的不輕。
車上的人動作粗魯的給我綁上手腕,同時套上頭套。
車子開的很快,雖然不清楚情況,但是我默默記下拐彎的次數。
五次左轉和七次右轉之後,車子忽然停下。
我被推著下車。
走過一段不太好走的老路之後,我被推進一個房間里。
憑借我在澳門的經驗,我知道這是一處老區的老房子。
因為進屋有點霉味兒,所以我推測這應該是半地下室的房屋。
澳門很少有這樣的房子,我立刻就判斷出這應該是位于南部正在準備開發的老小區。
這一片來打工的人很多,都是群居房,棺材大的位置恨不得睡兩個人。
我心里猜測綁架者的身份,就被推到一個單人鐵床上。
四周都是煙味兒和泡面的味道,還有劣質的香水味兒。
就在我琢磨的時候,頭套忽然被掀開。
我忍受著刺眼的燈光,看見四周站了幾個紋著花臂,面色不善的大哥。
而在其中,一個外國佬顯得格外的突兀。
“是你?”
我看著眼前的奎克,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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