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周宇神色有些凝重的看著馮俊說道。
“沒事,我們照常打就好了,我是沒有想到威少他們竟然會把耐法給拿出來了,我們現在場上的耐攻壁壘,傷害能力顯然還是不足,加上我們好像就只有兩只力劈召喚獸,這還真有點頭大啊。”馮俊擺了擺手,盯著屏幕說道。
馮俊跟目前的很多頂尖團隊一樣,都沒有過多的把心思放在力劈寶寶上面。甚至是可以說,馮俊一直也沒有想過把力劈召喚獸給利用起來。
畢竟在如今這麼一個版本當中,力劈召喚獸還是缺少一定的傷害能力,有的時候爆發出來的傷害還不如一只連善寶寶。
更別說力劈技能也是出現了一定的限制,其最高的爆發傷害也只能固定在攻擊方與受擊方傷害差值上限為受擊方等級8,這一點也是讓力劈難以重拾以前的輝煌。
這也是馮俊並不熱衷于搗鼓力劈寶寶的一個原因,如今繁華家族也就只有兩只攜帶力劈技能童子,那還是章建文跟小黑兩人,閑著沒有什麼事情,搗鼓出來的淨台神馬力劈善惡童子。
如今面對著對面清一色的耐法童子,馮俊說不頭疼那絕對是騙人的。
這不,只見五只耐法童子通通把技能給澆築在了繁華、冰冰的那只童子的身上。
一記記的上古靈符夾雜著高級法術暴擊、高級法術連擊的效果,直接把冰冰的童子給秒飛出場外。
第一回合的結束,繁華家族也是處于一個絕對的逆風環境當中,不僅僅是速度上面被壓制,同時還有就是召喚獸上面被徹底的壓制。
對戰方的五只耐法寶寶,對于如今的繁華家族來說,可是一大難題,畢竟繁華家族這一次上場的五只耐攻壁壘,傷害能力還是進行了一定的調整,傷害能力大大降低了許多。
至于說其引以為豪的防御能力,在一只只耐法童子面前,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此刻不僅僅是周宇,就連馮俊也是輕蹙眉頭,盯著眼前的五只耐法童子,思索著如何去處理這幾只難纏的耐法寶寶。
倘若是讓其一直站在場上的話,那一記記上古靈符可是會帶來巨大的威脅,要知道上古靈符可是擁有著四個不錯的效果。
尤其是冰凍效果,更是有幾率讓敵方單位停止行動一個回合。
“先打著,按照我們之前的部署來打。”馮俊沉吟了一句說道。
馮俊還沒有想到能夠怎麼去處理這幾只耐法寶寶的一個好辦法,尤其是在如今還處于一個速度上面的劣勢當中。
第二回合徐徐的鋪開,主動權還是被百花村一方牢牢的佔據。
所幸的是,上一回合繁華家族的地府就已經開出了幽冥鬼眼,在一定程度上面給人物增加了一定的抗封屬性,這也是讓百花村的三封體系有所忌憚,並不敢冒險的立馬選擇封印。
這也給了繁華家族一定的喘息空間,也讓繁華家族不至于那麼快的就陷入到一個極為被動的局面。
馮俊的大唐把目光鎖定在了那一只只的耐法童子身上,只見其身形一閃,便已經來到了其中一只耐法童子的身前,手中的那把鳴鴻第一時間揮舞而出。
特技,破血狂攻使出。
“3125。”
“3254。”點的傷害一樣是非常的不俗,哪怕是一上來就吃了放下屠刀,哪怕是沒有三層滿天花雨的情況之下,馮俊的大唐一樣是能夠爆發出如此高額的輸出,這足以說明這個大唐的恐怖之處。
“嘖嘖嘖,霉逼主播的大唐果然恐怖如斯,這還是沒有疊加狀態的一個情況之下,還是陣法被小克的一個情況之下。不過這耐法召喚獸注定沒有高級防御技能,這也是導致其防御比起普通的耐攻壁壘可能要低上那麼一點。”解說老牛看著屏幕,連聲的說道。
“嗯,不過這樣的傷害還不足夠,這幾只耐法的血量都有差不多萬血的一個血量。如果每一次清理一只寶寶,都要浪費這個大唐的出手機會,那麼這對于局面來說,非但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會讓整體的節奏陷入一個劣勢當中。
很簡單,你大唐加上魔王還有幾只寶寶去清一只寶寶,耗費這麼多的行動單位在一只寶寶的身上,這顯然還是不太合適。
反倒是百花村那邊,還是能夠打的更為主動一點,五只耐法直接點著一只寶寶秒,只要不觸發高級神佑復生的一個效果,這完全足夠秒掉一只寶寶。
而剩下的大唐跟神木林也是可以對角色單位發動進攻,制造一定的殺傷。”解說俊宏沉吟了一句,一下就看出了如今繁華家族的一個困境所在。
局面對于繁華家族非常的不利,這從一開始繁華家族就陷入到了百花村制造出來的一個陷阱當中。
甚至是可以說,上一場百花村的無情家族在面對釣魚島玩家家族的時候,那釋放出來的力五莊,或許就是一個煙霧彈罷了。
這就是要讓繁華家族對于這個力五莊有所忌憚,然後把召喚獸更多的一個屬性附加到耐力屬性點上面,進而防範那力五莊。
這也就有了百花村團隊這一次能夠肆無忌憚的拿出一批耐法寶寶出來,如此一來,繁華家族的召喚獸在傷害能力上面肯定是有所缺失,自然也是不可能對于這些耐法寶寶造成太大的一個傷害。
而之所以選擇耐法寶寶,原因也非常的直白,那就是耐法寶寶打高防御的單位還是有一定的效果。
總不能明知道對面的召喚獸防御高,自己還拿血攻善惡去硬剛吧。
“哎,麻煩了啊?媽耶,現在還真陷入到了他們制作的一個圈套當中。要不是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我還懷疑我們這邊出了內鬼。這威少團隊的那幾個指揮,還真是雞賊啊。
我甚至是懷疑他們上一場比武拿力五莊,就是演給我們看的,他們是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拿下漁島的玩家家族。而為了應對我們,敢情那家伙可能從上一場比武就開始下套了。”馮俊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