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西倒也沒有強制,帶了一千護衛進入了甘州城,與夏仁宗等人會見。
他卻沒想到,在這里居然見到了阿柴王。
兩人表情都有些尷尬,主要是因為阿柴王信奉的是苯教。
而之前格西曾經到阿柴部落去傳教,阿柴王對他雖然還算客氣,但對于他傳教的行為沒有配合,甚至多方阻撓,使得格西上師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阿柴部落,那是一段很不好的經歷。
接著阿柴王就看見了另一個熟悉的人,這人就是�g廝�@柯淶耐 新ネ 飧鋈爍 褳豕叵島芑共淮恚 蛭 礁霾柯涫牆 テ諾摹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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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邊的是一位風情卓越的女子,阿柴王認識,她是隴拶王的妻子,名叫阿依娜,出生于吐蕃貴族。
阿柴王曾經想把她弄到手,可惜未能如願,主要是這位阿依娜他惹不起,他們的家族太過龐大,所以他不敢用強,也不敢用手段。
但是卻無法阻止他對阿依娜表現出來的貪婪,即便是當著隴拶王,他也不掩飾自己的對阿依娜的覬覦。
不過隴拶王卻滿不在乎,他有好幾個妻妾,阿依娜只是窮鬼一個,假如能通過阿依娜從阿柴王那弄到好處,他不介意腦袋有點綠。
反正在吐蕃,男女那點事並沒有那麼重要,對以權貴為重的隴拶王而言更是如此。
所以看著阿柴王色眯眯的盯著他的妻子阿依娜的時候,隴拶王嘴角的笑並沒有消失,而是當做沒看見似的,反倒走開了些,去跟夏仁宗他們說話去。
夏仁宗與格西上師見面後,高興的相互攀談,這才了解到,原來格西上師返回吐蕃之後就去了�g廝�@柯洌 蛭 g廝�@跣歐罘鸞蹋 比灰殘歐畋澆獺 br />
在他統治的區域內民族雜居,所以宗教也信奉得很混亂,佛教徒還是有不少的,包括他們的王和王妃。
格西上師將自己在西夏都城遭遇的苦難說了一番之後,警告隴拶王,金國皇帝完顏亮很可能會出兵攻打吐蕃,到時候要滅掉所有佛教徒,估計苯教也逃不出他的手。
因為他信奉的是薩滿教,因此必須要在他滅掉西夏之前,與西夏聯合共同對抗完顏亮。
隴拶王本人是佛教徒,他正是得到了格西上師的傳教之後,從苯教改信佛教的,所以苯教和佛教被滅都是他不能容忍的。
在格西上師的主導之下,他們立刻召集了部落軍隊,共計十五萬,浩浩蕩蕩的出發前往西夏。
格西原本還想組織更多的軍隊帶來,但是他擔心去晚了,西夏被完顏亮給滅了。
所以他寫了幾封信,給其他部落的王說了這件事,然後跟著隴拶王夫妻率軍先行趕往西夏增援。
在經過隴右都護府的時候,先拜見了當地宋軍的駐軍將領,表明他們的目的,希望能借道隴右都護府,過境前往西夏增援。
宋軍並不阻攔,很痛快的答應了,不過給他們指定了路線,他們按照大宋駐軍指定的路線通過了隴右都護府,進入了西夏。
這時候已經得知完顏亮打下了興慶府,正包圍邊境的甘州,西夏皇帝和國相等人都被圍困在了甘州城里。
于是他們率軍直奔甘州而來。
他們這邊在說話,阿柴王那邊卻捧著阿依娜的手舍不得放。
他對阿依娜低聲說道︰“能夠見到夫人,真是我的榮幸,我有一個要求,看看夫人能否答應?有什麼交換條件夫人盡管開口。”
阿依娜眼珠一轉,說道︰“什麼要求?別太麻煩,我這人最怕麻煩了。”
“很簡單,咱們甘州城里有一個大宋來的商人,叫什麼趙公子,手里有三萬雇佣軍。
這個人非常猖狂,不僅不願意加入我們聯軍共同抵抗金軍,反而讓他的護衛當眾毆打我,還把西夏皇帝的淑妃給搶走了,實在壞透了。
偏偏大敵當前,不好對他下手,如果你能夠用你的美貌把他騙出來,然後咱們把他抓住,這件事就好辦了。
只要把他給弄死,他手下的三萬雇佣軍群龍無首,自然就落在咱們手里了,這家伙是大宋的富商,手里有的是錢,在弄死他之前,先從他家族勒索一大筆錢。
如今咱們可以用這些錢來擴充軍隊,吃香的喝辣的,何樂而不為?怎麼樣?”
阿依娜輕輕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理了理頭發,說道︰“你這人說話沒幾句是真的,我不大相信,哪有這麼壞的人?”
阿柴王立刻用手指著天說道︰“我發誓,我要是編造謊言,讓我舌頭爛掉,肚腸爛掉而死。”
阿依娜朝他飛了個媚眼,說道︰“好端端的發這些毒誓做什麼,我幫你報仇倒也可以,可是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沒有好處的事我可不想去勞神。”
“好處當然有。咱們倆的關系,就算你不幫我出這口惡氣,你要的東西只要我有,也一樣會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不客氣了。”
“那是當然,我的就是你的。”
“說的好听,只是我說出來你未必願意。”
“先說說看,都是可以商量的。”
“我要扎蘭湖那塊地。”
一听這話,阿柴王臉上的笑容就僵了一下,因為那是一塊肥沃的牧場,非常適合放牧,尤其是養馬,目前在他手里。
不過兩個部落經常為了這塊地發生爭執,而現在阿依娜直接要這塊地,這就是割他的肉了。
不過阿柴王是非常善于算計的,他瞬間就打定了主意,先答應下來,並以這個為借口,從阿依娜身上得到實惠,最好把她給睡了,然後利用她把那趙公子勾引出來,再綁架趙公子勒索錢財。
至于扎蘭湖,等到把這些事情就解決了,回去之後再跟她討價還價,總不能全都交出去,總得撈到一些好處。
因為那塊牧場太大了,就看從趙公子和阿依娜身上能弄到多少好處再做決定。
至于誓言,阿柴王每天不發他十個八個的,臉都不會紅,誓言在他眼中那就是個屁,隨口就說,誰會在乎。
于是阿柴王粗糙的大手在阿依娜滑嫩的小手上摸索著,眯著眼說道︰“沒問題,不過今天晚上酒宴之後,你能不能到我的帳篷來,我跟你說件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