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可怕氣息蔓延,可怕生物若如深陷泥潭,舉步艱難。
甚至它連抬腿都費勁,拼盡全力也抬不起來它的腿!
它渾身發涼,汗毛直豎,內心有著無限恐懼。
“要…要死了!”
它哆嗦著身子,說話都帶起來了顫音。
這處凶地果然恐怖到了極點,非它可以涉足,凶地內的生物還未現身,就令它心生絕望,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要死的是你。”
柳樹聲音很輕,枝葉緩緩晃動,沒有絲毫的畏懼與害怕。
‘咚’——
大地亂顫,有生物自凶地內緩緩走來,腳踩在地面上,震動四方。
它巨大無比,一雙眸子如同血月橫空般,內中有可怕道則激蕩,端的恐怖嚇人!
‘砰’的一聲,那頭渾身長滿長毛的生物,實在承受不住,跪倒在了地上,將地面都砸出兩個深坑!
它體內還不斷傳出骨折聲,毛孔都在流血。
凶地內走出的生物,過于恐怖,未曾出手,僅是外放的氣息,就幾乎要將長毛生物給活活碾碎了!
“不…”
長毛生物嘶吼,滿臉不甘,拼盡全力抵擋,不想就這樣死去!
但這一切全是無用功!
並且它越反抗,體內骨頭碎的越多,血亦是流的更快了!
不到片刻間而已。
它就癱倒到了地上,渾身是血,氣息變得無比衰弱下來!
照這樣下去。
不用任何懷疑。
它勢必將會被活活給碾壓死!
“不是,它是我的,還輪不到你來殺!”
柳樹輕喝,有柳條飛出,掃滅恐怖凶地生物散發的氣息,不允許長毛生物就這樣被活活碾壓死!
‘咚咚咚’——
大地瘋狂顫動,比之發生大地震還要更加恐怖。
凶地內的生物,走了出來。
它體型大到無邊,遮天蔽日,剎那間擋下所有光亮,大地陷入一片昏暗。
“它是你的?”
“不!”
“進到這里後,它只會屬于我!”
凶地生物開口,聲如驟雷,震的天地都轟鳴不斷。
它一雙血月般的眸子,看著柳樹,內中有無窮凶芒閃過!
“別搞!”
柳樹說道︰“我好不容易才抽中了簽,有了出手的機會,咋能讓你就這樣搶走呢!”
它接著說道︰“好了,我也見到了你,這里沒你啥事了,你回去吧。”
癱倒在地上的長毛生物都听傻了。
什麼就沒凶地生物的事了,讓凶地生物回吧!
柳樹的口氣也太大了!
這可是凶地內的生物,不知吞殺掉了多少文明的強者,擁有莫測的恐怖力量,豈是柳樹一句回吧,就會回的!
柳樹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被你害死了!”
“不過還好,你也跑不掉,注定要跟著我一起死!”
它扭過去腦袋,雙眼死死盯著柳樹,惡狠狠地說道。
要不是柳樹的話。
它豈會這樣?
根本不會!
它恨透了柳樹!
如今它是肯定活不了啦,但正如它所說的那般一樣,柳樹也活不了!
這算是能讓它心里稍微好受的一點!
“你咋就老覺得我也活不了呢?”
柳樹緩緩地說道︰“我說了,我跟你不一樣,你活不了,我能活!並且我還會活的很好!”
“活你大爺!”
長毛生物惡狠狠地罵道。
不信柳樹能是凶地生物的對手!
凶地生物一旦出手,柳樹勢必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夠了!”
“你們都不可活!”
凶地生物冷喝,一雙血月的眸子中,有極其恐怖的血芒朝著柳樹轟殺過去!
天地都被血芒給染紅了。
血芒中有可怕的道與法流轉,無比的恐怖,長毛生物見到這樣的血芒後,差點沒被活活嚇死!
這樣的血芒,實在過于可怕!
長毛生物毫不懷疑,但凡有一點血芒落到它身上,它都勢必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柳樹渾然無懼,不帶一點怕的。
它樹體輕晃。
有可怕的力量若漣漪般剎那蕩開。
轟殺過來的血芒,頃刻間全被抹滅干淨!
“這…怎麼可能!?”
長毛生物驚呼,滿臉的不可置信,未曾想到柳樹竟然如此的恐怖,居然能有跟凶地生物一戰之力!
對面的凶地生物,血月眸子中閃爍過異芒。
它顯然也沒想到柳樹會這麼強!
‘唰’的一聲。
它一雙如同血月般的眸子,不斷對柳樹進行掃視,想要看穿柳樹的底細,確定柳樹究竟擁有怎樣的境界與實力。
“嗯?!”
它眉毛挑動,眸子中閃爍出更強烈的異芒。
柳樹深不可測,它竟是看不透柳樹一點!
“別這麼看我,惡心!”
柳樹說道︰“你丫一個公的,這樣盯著我看干啥?太惡心了!”
‘轟’——
凶地生物神色冷漠,沒有說任何話。
它揮手間祭出一柄長刀,徑直橫空向柳樹斬去!
天地都被它這一刀給斬碎了!
‘唰’——
柳樹輕晃,一根枝條飛出,帶著柔和的綠芒,與斬來的長刀踫撞在一起。
在斬來的長刀面前。
柳樹的那根枝條,要多不夠看就有多不夠看,一點的可比較性都沒有!
但實際上則完全不一樣!
枝條帶著柔和綠芒,與長刀踫撞在一起。
‘喀嚓’——
長刀瞬間出現無數裂痕,接著就全面崩碎,化成粉末飄落下來!
“什麼!!!”
癱在地上的長毛生物,看的頭皮發麻,滿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
凶地生物祭出的那柄長刀。
一看就無比的恐怖。
肯定染過不知道多少強者的血,斬殺過大量的強者!
結果卻被柳樹隨意打出的一根枝條給輕易擊碎了?!
這簡直讓它不能相信!
哪怕這是它的親眼所見也不行!
與此同時。
凶地生物的臉上,出現極大的驚容。
它亦是沒想到柳樹的一根枝條,就能輕易擊碎它所祭出的那柄長刀!
這可是它所持掌有的最強之兵。
威能極其的恐怖。
就算是與它同境的強者,也注定擋不住長刀,不死也將會受到重創!
“難怪我看不穿它!”
它在心里沉聲說道。
柳樹當真深不可測至極,沒有那麼容易對付!
不過——
它心中並未有絲毫的恐懼與害怕!
在這處凶地內。
它注定什麼都不會怕!
害怕的只會是進入這處凶地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