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開,震驚到所有生靈。
誰都沒有想到竟然出現了陳長生等這樣一群狠茬子!
諸古老道統和世族等強者,悉數被殺。
天工老祖,浮生祖師,‘尸殿’的殿主等無上存在,也無一幸免,全都慘死在那邊!
尤其最嚇人的是——
天工老祖,浮生祖師,還有‘尸殿’那邊的冥月尸尊,全都有著文明火種星空那邊的關系背景。
結果竟也沒能活下來,還是被鎮殺掉了!
“嚇人啊!”
“不用懷疑,這肯定是來自文明火種星空那邊的一群強者!”
所有生靈都這般認為。
這還懷疑什麼?
不是來自文明火種星空那邊的話,怎麼可能輕易鎮殺掉天工老祖等無上存在?!
根本不可能!
陳長生等必是來自文明火種星空那邊的無上強者!
……
‘扶搖界’。
罪業星空相對應的區域內。
‘彼岸花主’行宮中。
“怎…會如此?!”
其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听到這樣的消息後,一陣失神,對此渾然沒有想到!
他正是天工老祖的那位好友,在‘彼岸花主’的這座行宮內當管家。
‘彼岸花主’的這座行宮內,有很多位管家。
他是其中最小的那類管家。
管的都是那種小事。
“怪我!”
“要是當初我不听天工的話就好了!”
他滿臉的自責。
當時——
天工找到了他,說要讓他幫忙。
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隨後他就要跟天工一起去殺陳長生等人!
但是天工卻不讓他出手。
天工說陳長生等人,其來殺就行。
陳長生等人身後的文明火種星空關系背景出手,他再出手,攔住陳長生等人身後的文明火種星空關系背景就行。
他想著天工殺陳長生等人,應該問題不大。
然後他就答應了下來。
陳長生等人身後的文明火種星空關系背景出手,他再出手!
誰知天工竟死在了陳長生等人的手中!
他對此後悔不已。
若他當時不答應,堅持要跟天工一起出手就好了!
有他在天工的身邊。
他不敢保證太多,但最起碼也能保證天工的安全,不會讓天工死在陳長生等人的手中!
可惜——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一切不可重來。
天工已然死在了陳長生等人的手中!
“放心,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我必會替你報仇!”
他冷冷地說道。
這件事情還涉及到了‘彼岸花主’的威嚴。
注定不可能就這樣結束!
天工說明了跟他的關系,陳長生等還痛下殺手,這無疑是對‘彼岸花主’的嚴重挑釁,完全沒把‘彼岸花主’放在眼中!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彼岸花主’的人!
陳長生等人不看他跟天工的這層關系,直接殺掉了天工,這就是對‘彼岸花主’的嚴重挑釁!
“等著吧!”
“有你們哭的時候!”
他聲音冰冷地說道。
這都不用他做什麼,‘彼岸花主’都不會放過陳長生等!
如此嚴重挑釁‘彼岸花主’威嚴。
‘彼岸花主’這邊注定不會善罷甘休!
……
‘扶搖界’。
文明火種星空相對應的區域內。
翠綠的竹林中,小溪緩緩流淌,有人靜坐在竹林中,閉目修行。
突然——
他睜開了雙眼,眉毛皺在了一起。
“浮生…死了!”
他聲音低沉。
倒是沒有收到祈願天泉那邊的消息。
不知祈願天泉那邊都發生了什麼。
祈願天泉那邊的消息,並沒有傳到他這邊來。
不過——
他體內用來跟浮生聯絡的那塊玉符…碎了!
這就意味著浮生出事,死了!
浮生沒死的話,這塊玉符不會碎!
“誰殺的浮生!?”
他眸光冷冽。
玉符不止一塊,他手里有一塊,浮生手里有一塊。
而玉符也不僅僅只是用來聯系。
其內還存在有極其恐怖可怕的力量!
這也是他給浮生的保命玉符。
防止浮生發生意外!
結果這塊玉符還是沒有保住浮生的性命!
“肯定不是罪業星空內的生靈!”
他聲音森寒。
在玉符的保護下。
罪業星空內的生靈,根本不可能對浮生有半點的威脅。
只有罪業星空之上的文明火種星空生靈,才能夠威脅到浮生,讓玉符都保不住浮生!
“浮生沒有說出我們間的關系嗎?”
他冷冷開口。
認為浮生肯定沒有說出他們間的關系。
若浮生說出來他們間的關系。
對方肯定不敢殺浮生!
他可是‘虛祖’的弟子!
對方是文明火種星空內的生靈,肯定知道‘虛祖’有多麼的恐怖與可怕。
但凡對方知道浮生跟他間的關系。
對方都必然不敢對浮生做什麼!
甚至對方都還肯定不敢對浮生有半點的不敬!
必會對浮生敬畏有加!
這便是‘虛祖’弟子的威嚴!
然而對方卻殺掉浮生!
這無疑說明對方不知他跟浮生間的關系!
“浮生啊浮生,你怎麼就沒說出我們間的關系呢!”
他重重地嘆了一聲。
對于浮生,他還是很看重與在意的。
雖然他們間的身份地位無比的懸殊,甚至都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的比較性。
但他還是很看重與在意跟浮生間的友情!
正常情況下——
他不會跟浮生有任何的交集,更不要說結下這等深厚的友誼。
一切皆因他所修行的道!
他所修行的道,需要蒙蔽過往,體悟不同的人生。
而他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與浮生結識,並成為好友的!
他蒙蔽了過往。
在體悟不同的人生時,與浮生在‘扶搖界’相遇。
那時他跟浮生間的修為境界差不多。
在那段歲月里,他跟浮生經歷了很多事情,也因此而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不管對方是誰,皆要為浮生償命,付出血的代價!”
他冷冷地說道。
隨後,他喚來一位奴僕,命這位奴僕前去調查浮生死在了誰的手中!
在這位奴僕走後,他繼續閉目修行。
他體驗夠了不同的人生,如今正是他融合種種不同人生,進行突破的時刻。
故此他不能離開這里。
不是這樣得話。
他根本不會讓奴僕去調查,必會親自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