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梁亮元做好了準備,在這當兒,沒有什麼仁慈可言,手起,帶下一片瓦,隨手握碎,再順手甩出,每一粒碎瓦片飛出,中,都是心髒的地方。
門口處的明哨暗哨都被這擊中,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便倒在地面上。來到了櫃子邊的梁亮元,用手伸出,手指破木板,再用力,把木板門扳破,手指甩動,木板門瞬間成了粉末。
當梁亮元走進洞口時,從里面吐出了一股強勁的掌風,沒有猶豫的梁亮元,用自己的手掌推出,手掌中吐出了一股掌風,向對方的掌風反擊。嘩的一聲響動,幾名大漢都被順著下坡的台階滾動,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這把廳內坐著的向運維嚇一大跳,厲聲吼道︰“你是誰?敢在這兒撒野。”
張彥兵抽劍,揮劍而上,擋在了向運維的面前︰“你找死!看劍。”
劍在空間飛舞,直奔梁亮元而來,
就在這一瞬間,向運維拍拍手,從身後走出了四位彪形大漢,揮劍殺來,五人把梁亮元團團圍住。
向運維向後退去,不管這些人對梁亮元格斗其結果怎樣,反正這一刻,自己逃為上。
這些大漢在梁亮元的眼里,不算一劍事亮,來了,給一劍就是了,抽出自己的蓮花劍,上前揮動,劍出,一道閃亮,那四個大漢便成了死鬼,劍架在了張彥兵的脖頸處︰“想活麼?”
這一刻的張彥兵僵直地站立,連連地點頭︰“好漢,劍下留命了,謝謝,你問,我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彥兵明白,剛才那四個主人的貼身保鏢比自己的身手強多了,聯合進攻也擋不住對方的一招,自己沒死,自然就是對方劍下留命了。問就說,保命要緊,自己所得還不夠買一條活鮮的命,家里還有老有小,嬌妻在家盼自己歸呢。
“昨天被你們抓住的那一位被關在何處?”梁亮元關心的是錢令狐。
“往里走,就在前方。”張彥兵用手指著洞的深處,“里面,有很深,我也沒有進去過。說明白點,我只知道,里面有你要的那個人,可惜的是,我常把人送到這里,余下的事,這兒有人接著做。”
“是剛才的四人麼?”
“不是,另有其人。”
梁亮元甩手一根銀針扎在了張彥兵的胸口︰“你別弄,這口針現在不會有事,幾個時辰後我還不出來時,或你逃走,這針就會讓你身不如死。你還要記住,別人弄,也會加速你的死亡。換句話說,你別動歪思想,只有等我出來,我就會讓你活下去。”
這可不是梁亮元嚇唬張彥兵,還真的是這銀針的針尖直直地扎入到了心髒,動動就會心髒受損,必死無疑。
梁亮元不管張彥兵的反應是什麼,一個速動,瞬間不見了人影,在張彥兵的眼里,咋舌不已,這人了不得。銀針扎在胸膛,不痛,有點癢。听話地在這兒等,這樣高深功夫的人一般是不會說謊。
梁亮元往前走,一咕嚕地過了一段長長的道,前方,又見了燈火通明,在牆壁上,擺滿了油燈。
在油燈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一次,梁亮元用的是銀針,根根地甩出,中的,那些站崗放哨的人,每人都得到了這個待遇,額頭上中了,動不得,一動便會痛不欲生。
梁亮元來到了一位在燈下單個地游動的人面前“我知道,你是獄頭,你說,你們這兒關押了些什麼人?”
獄頭皺眉,想說話時,痛誒。滿臉的痛苦狀。
梁亮元抬手,內力出,吸力放出,這人頭頂上的銀針飛出,落在了手中︰“回答我的問題,不想死的話,說。”
獄頭戰戰兢兢地說道︰“往前走。其實,我們這里守候著,究竟是些什麼犯人,我們也不知。這兒的我們,只負責前方的安全,有我們這一關,任何犯人都不可能走出去。”
懂了,這是刀劍門。
梁亮元把手一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