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元舒展著身子,這兒就是要謀財、尋寶、害命的一端,其幕後指使之人有可能是琴緣幫。這是梁亮元的猜測,這個、寺院的二當家是這個地方的堂主。
梁亮元站定,在台前不停地搖晃著身子,見站在原地的萬松艷的手臂血流不止,于是,上前一步,伸手在萬松艷的手臂上幾個射點,一絲絲的藍光射出,落在了萬松艷手臂傷口周圍,瞬間,萬松艷沒有了疼痛感,血水停止了流動。
“謝謝,讓我減少了痛苦。”萬松艷轉過身子,向著梁珊梅說道,“你說的,我不明白,我與二當家沒有一點瓜葛。我就是我,我就是這賭場的老板,你的那二點五億銀�I,我可沒有這些銀子,這個賭場是你的了。”
“等等,這個賭場你沒有資格相送,因為這個賭場是狂飆與我的。”黎棠城站出來反駁,“怎麼能拿我的送人呢?”
“我是在一個商人手里購買的,至于是你的還是狂飆的,我一概不知,千�I紋銀對接,一個交錢,一個賣賭鋪。店,便是我的了。”萬松艷一本正經地解釋著,這里,只能說真話,“還有什麼事嗎?不然的話,我走了。”
“等等,二點五億,你的這賭場能解決麼?賭場有這個價值麼?少了的,你拿什麼給我?”梁亮元說道。
銀子,是要收的,不然的話,那還有實在麼?什麼地方都無銀不辦事。
“奴婢還有一棟四合院,全給你吧。當然,我知道,還不能湊全二點五億�I紋銀,這樣好了,你若還要,我就只有我自己了,只要你不嫌我,奴婢就是你的了,當你一輩子的奴才,給你端茶洗衣好了。”
“哦?”梁亮元搖頭,“我只想銀子。”
“嗯,這是什麼邏輯呢?你值幾個銀?二點五億誒,你說的這點點,就打發了麼?”梁珊梅嚴肅地說道,“端茶洗衣有我呢,你端了茶,洗了衣,我做什麼?”
哦?這女的是恩公的妻子,黎棠城扣著手指。
“你還是叫你的幕後老板來吧,你的這點伎倆,我見過多了。”梁亮元不停地擺弄著身子,“寺院的二當家錢琳柄只是你的情人,他沒有權利,還真正有權利的人不是他。”
梁亮元的話讓梁珊梅吃驚不小,在自己調查中,查出了寺院的二當家是萬松艷的情人而已。既然是情人,那麼,寺院二當家錢琳柄就是狂飆賭場的主人。
這種推斷是錯誤的,梁亮元向著梁珊梅送去一個亮眼,對著萬松艷甩出一個閃電,一絲的亮眼向著萬松艷身子射去。
“在你的身上,種上了毒,現在有點麻癢,一天之後,便開始爛腳爛手。你只有在這一天之內,向我告訴我你的老板是誰,我才給你解毒。”梁亮元眼球翻轉,盯著萬松艷,只見萬松艷的臉上突然散亂,多了一絲的爛味。梁亮元心里喜喜的,有戲了。
“他是堂主,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名,從來也沒有用真面貌與我相見,每次與我見面時,總是黑衣黑面,只露出一雙眼,那一雙眼光溜溜的圓滑,閃動的是一股凶光,他讓我接管狂飆賭場,我也問過,。那狂飆去了哪時,他說這本不是我能知道的,我的任務就是很好地經營狂飆賭場就行了。現在,有這麼多的銀子的虧空,我去找,也不可能得到消息,他來無影,去無蹤。”
梁亮元在听,細細地分析,萬松艷的話實在,不像在說假。這個老板是誰呢,狂飆在什麼地方呢?羈押?綁架?
“老板?這個老板你的情夫寺院二當家知道,你讓他來說吧。”梁亮元右手打了個響指,“出來吧。”
叫誰?黎棠城疑惑點點。
梁珊梅知道是在叫誰,黃玲嫣姐妹該出場了。
黃玲嫣的前方走著一個男人,規規矩矩,身後,是一位少女,這少女,自然是段靈琴。
萬松艷吃驚不小,被兩個女人押著的是錢琳柄。有這樣規規矩矩?那只有一個事實,就是被對方打趴了。
“說吧,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黃玲嫣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得只有身旁的幾個人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