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老板互懟呢,小孫同事走了過來︰“張總,陳總,孫隊叫你們。”
兩個人回頭看向小孫同事,這貨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受傷了,眼圈都黑了,我和陳老板疑惑的看著他,小孫同事小聲說︰“那個人控制住了。”
我倆對望一眼,隨後跟著小孫同事往山下走,還沒下山呢,就繞進一片樹林,樹林內,發現小孫將那個男人控制住了。
我嘿嘿一笑,走到男人身邊︰“䱇瑟,老實了吧?”
他抬頭看向我,這貨臉上也有兩個黑眼圈,也不知道誰打的,男人的心態是真的好,就這樣了,也沒生氣,笑嘻嘻的說︰“你倆來了?”
我抬眼看向小孫,小孫一面的臉腫了,男人看我眼光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了︰“他倆我自己打不過,這小子身手可以。”男人用下巴指了指小孫同事︰“他不行,還要練。”
這貨給我逗樂了,我蹲在地上看著男人︰“叫宇哥。”
男人被我說的一愣,隨後搖搖頭︰“不叫,我比年齡大。”
“嘿,現在不是比年齡,現在是比誰被對方控制,剛才我叫了,你也的叫。”
我說完,小孫用力的拉了拉男人的胳膊,鎖的更加緊了,男人吃痛,轉頭看向小孫︰“你輕點,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我皺眉,沒心情和他磨牙了︰“你是干什麼的?”
男人看著我︰“不說,你把我放了,我就說。”
陳老板見男人滾刀,也蹲在地上,上去就是一嘴巴︰“我和商量呢?問你什麼說什麼。”
“陳...,你是真的下手?”男人叫出陳老板的名字,陳老板又給了一巴掌︰“誰給你的勇氣叫我大名的?”
男人挨了兩個大嘴巴,臉上一下子變了,脾氣也上來了,老話說打人不打臉,換成別人同樣不高興,男人說︰“我也是北京的,你們放開我,我打個電話。”
陳老板沒慣著,我也不知道這貨怎麼想的,又給了男人一巴掌︰“叫哥。”
男人看著陳老板,都快被氣暈過去了︰“陳哥。”陳老板伸手又要打,男人連忙說︰“宇哥。”
陳老板笑嘻嘻的說︰“這就對了麼,這叫一報還一報,喜歡當哥,也讓你當一次弟弟。”
小孫放開男人,男人拍打身上的土,隨後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電話那面接的很快,隨後伸出手,將手機遞給我們,我沒接,陳老板也沒接︰“免提。”
男人按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小宇?小陳?”
听到這個聲音後,我和陳老板對望一眼,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這不是小李的父親麼,陳老板接過電話︰“喂,李叔,怎麼說,想我和小宇了?”
“小陳啊,听說你們又去四川了,怎麼回事兒?我安排小孟跟著你們,有什麼事兒,你就安排他去做。”
陳老板看了我一眼︰“李叔啊,不用,我們來四川是因為齊家,齊姑作古了,我們參加葬禮,完事兒就回去了。”
電話那頭沒說話,片刻後︰“嗯,那就讓小孟跟著他吧,小宇一個人沒有保鏢麼,讓他跟著小宇也行,就這樣。”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我看著陳老板,這貨一臉壞笑,我臉色鐵青,我對姓孟的說︰“你別跟著我,跟著陳總,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一天餓三頓,沒必要的事兒。”
陳老板連忙拒絕︰“別,我有保鏢,公司還忙,沒辦法讓你跟著,車都坐不下,你還是跟著小宇吧。”陳老板說完就走,剩下我和小孫兩個人。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辦法了,這個狗皮膏藥是沒辦法揭掉了,我對他說︰“那你就跟著我吧。”
我追上陳老板,來到山下,小孫開車,他的同事上了副駕,我和陳老板坐後排,小孟想上車,被我推了下去︰“沒地方了,腿回去吧。”
小孟也不生氣︰“好,那就齊家見。”
到了齊家,開車都回來了,郭姨父對我說︰“一會兒去酒店,大家別空嘴走。”
我點點頭,也沒敢說話,我問陳老板︰“那個小子,咱們回家也跟著?”
“是吧,我也不知道。”
“那我這不是弄了一副狗皮膏藥麼,你說你帶著他多好,非要讓他跟著我。”
陳老板瞪大眼楮︰“你可別賴我,李叔說讓他跟著你,你回去找小李就行了。”
“也是個辦法。”
送殯的人陸續回來,大家前往酒店,姓孟的一直跟著我,我很煩但是又沒辦法,飯後大家陸續都走了,只有一些關系不錯的回到齊家。
我找到剛哥,將小孟的事兒說了一遍,剛哥也是皺眉︰“齊姑這面完事後,你先回去,我帶著陳老板在這面。”
我不解的看著剛哥︰“剛哥,還不回去麼?先回去待兩天呢?”
剛哥搖搖頭︰“還沒完事兒,等完事兒的吧。”
“可是...”
我話還沒說出來,剛哥拍了拍我肩膀,小聲對我說︰“你等我電話,我會安排你去做一些事兒。”
我看著剛哥的眼楮,眼神很真誠︰“哦,那行吧。”
剛哥笑著進了客廳,客廳沒幾個人,我和陳老板進了客廳,小孟和小孫也想進去,結果被齊家的保鏢攔住了,我心情大好。
客廳內,坐著幾個人,我看著迷糊,我和陳老板非常自覺,坐在最後一排,挨著門,齊姨坐在主位上,讓我好奇的是,就是郭姨父。
按理說郭姨父和齊姨是兩口子,應該坐在條案的一旁,但是並沒有,而是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和齊麥坐在一起。
大家落座後,齊姨清了清嗓子,所有人選擇閉嘴看向齊姨,齊姨起身對在場的說︰“我母親一生樂于助人,和睦鄰里,正值頤養天年之際,駕鶴西去,全家萬分悲痛,感謝眾位百忙當中趕來送我母親最後一程。”說完還給大家鞠了一躬,下面的人很多還抹起了眼淚。
回想和齊姑相處的時候,被齊姨這麼一說,我眼淚也止不住了,陳老板唉聲嘆氣的,硬擠出幾滴眼淚,正當大家傷心的時候。
齊姨繼續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我們齊家,以後上上下下由我和我妹妹打理,我主外她主內,我母親生前的合作,以及合同,公司事務依舊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