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扶著我,我推開華哥︰“華哥,沒那麼矯情,醫生說了,要不了命,問題不大。”
出了醫院,剛哥在車里打著電話,見我們出來,掛了電話︰“小宇,怎麼樣?”
“沒什麼事兒,問題不大。”
剛哥看向華哥,華哥說︰“肺子問題,就是影響呼吸。”
我尷尬的撓撓頭︰“沒啥太大的問題。”
剛哥皺眉︰“嗯,那先回去吧,回北京後,好好去醫院檢查一遍, 這段時間,小宇你就不要下坑了,在院子里休息。”
上車後往回走,到了院子,我以為李強在睡覺,見我們回來,李強表現的非常擔心,見我下車︰“小宇,你沒事兒吧?”
我撇了撇嘴︰“沒什麼大事兒,不用惦記。”
回到房間,李強給我們倒茶,我喝了一口,嘆了一口氣︰“累死我了。”
剛哥看著我︰“小宇,你最近就在家,負責後勤吧,不用下坑了。”
“剛哥,我沒事兒,那個醫生不靠譜,上次我去天津,給我開的中藥我都吃了,說吃了就沒啥大事兒。”
剛哥搖搖頭︰“你就听從安排,行了,大家先休息,晚上還要下坑。”
我睡醒後,發現院子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車已經不在了,我拿出電話,給張叔打了個電話,張叔接的很快,我將情況和張叔說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小宇,你在哪里呢?”
“我在南方,過幾天回北京。”
張叔又沉默了一會兒︰“你要是不方便,我去找你,我帶你去看一個醫生。”
其實我有點擔心,醫生說的很嚇人,是永久性無法恢復的情況,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隨著年紀增長,影響會很大。
我將希望寄托于張叔,見張叔這個情況,我就更怕了︰“張叔,我這面忙完就去見你。”
“那也行,那你抓緊,別耽誤了。”
“明白。”
第二天早上,剛哥帶著大家都回來了,剛哥表現的不是那麼高興,我拉著張濤︰“剛哥怎麼了?”
張濤搖搖頭︰“不知道啊,你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兒。”
我準備卸車,剛哥已經走到門口了,見我們要卸車,轉身對我說︰“小宇,你別卸車了,這樣吧,你帶著華子,開車回北京,把東西送回去,然後你就不用回來了,趕緊去醫院。”
我點點頭,對華哥說︰“那華哥,咱們走啊?”
大家開始裝車,面包車撞的滿滿登登,我和華哥開著面包車往回走,路上,華哥說︰“小宇,這次你要檢查清楚,然後再說。”
“好,放心吧,對了,這件事兒不要告訴花姐他們了,我怕他們為我擔心,本來沒什麼事兒,檢查完,我去天津去看看中醫。”
“行,我幫你瞞著。”
回到北京,趁著胡同沒人,將物件都搬倒座房,胡子哥看著一地貨,小聲問︰“這是幾個坑的?”
華哥說︰“別管了,我們的趕回去呢,走了。”
我和華哥開車出了胡同,我對華哥說︰“你一會兒給我放大街上就行,我打車走。”
“那你去醫院啊,我打電話檢查。”
“行了,放心吧。”
我下車,先給陳老板打個電話,這貨竟然在公司,我打車到了他的公司,陳老板一個人在看著電腦,我不懂電腦,看著陳老板。
陳老板說︰“小宇,最近怎麼樣?”
我撇了撇嘴︰“身體不太好,你有車沒,借我開幾天?”
陳老板抬頭看著我︰“你等下。”拿出電話,給秘書打個電話,隨後送來一輛奔馳車鑰匙,陳老板說︰“你開這輛車吧,一直在地下,也沒人開,你收拾下,洗個車就行。”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感覺陳老板要坑我,我接過鑰匙︰“那我先走了,你自己玩吧。”
來到地下,找了半天,才找到車,的確是奔馳,車上的灰老厚了,要不是陳老板把鑰匙給我了,我以為報廢了呢。
開到修理廠,簡單的修了下,花了我三千塊錢,那叫一個心疼,罵了幾句陳老板,結果他的電話就來了︰“小宇,你是不是罵我了?”
“嗯?罵你干什麼?”
“我耳朵有點熱,我感覺,現在能罵我的,只有你了。”
“放屁,你有沒有拖欠員工工資,他們罵你呢,行了,修車呢。”
車收拾出來後還是不錯的,車還是很新的,就是放的時間太長了而已,有錢人真好,奔馳就扔在停車廠,牛啊。
開車回到自己的樓房,又跑到銀行取了一些錢,躺下就睡了,我睡了十六個小時,早上六點,一個前往醫院檢查了一下。
醫院給的說法是手術,也可以不手術,建議不手術,我看著醫生給的方法,想了想,拿著片子前往天津,到了張叔家里,張叔沒在。
我打了個電話,張叔在出診,等了有一個多小時,張叔火急火燎的回來了,拉著我來到房間開始給我診脈,又看了看片子,那句話說的好,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張叔的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我有點慌,張叔說︰“小宇,你有事兒麼?”
我搖搖頭︰“張叔,你就直接說,我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
張叔說︰“那現在就走。”
張叔上車後,開始打電話,好像給他女兒,說︰“最近就說我去外地出診了,不在家,然後告訴我往北京走。”
路上,我和張叔說︰“張叔,你給我開的藥我按時吃了,你給我說,我有點害怕呢。”
張叔笑了笑︰“你不是說心理承受能力很強麼?”
我嘿嘿的笑︰“張叔,剛才你把脈的時候哪個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我能不慌麼。”
“別怕,有我呢。”
到了北京,來到一個大宅子,張叔敲門︰“老二,快開門。”
那不是敲門,那是砸門,就听院子里喊︰“別這麼敲門啊,多著急的事兒啊。”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見到張叔後︰“師伯。”
張叔將男人推開,隨後拉著我往院子里走,我尷尬沖著男人點點頭,男人也點了點頭,來到院子的正堂,就見一位和張叔年紀相仿的男人,坐在客廳的主人椅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