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表示正確，抬頭看向陳老板︰“他的話，有幾分靠譜？還是就是忽悠我？”
“不一定，我感覺參半吧，老墨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尷尬的笑了笑︰“陳哥，你跟我說句實話，祭祀這事兒靠譜不，還有就是，至于這麼著迷麼？”
陳老板嘆了口氣，敲著二郎腿︰“我也不知道，但是已經入局了，不走也不行，要是真的能達到預想的那樣，那就厲害了。”
我撓撓頭︰“陳哥，你先別厲害，從幻想中出來，現在我感覺這件事兒不靠譜，別說你啊，就是我剛哥回來，我都感覺不靠譜，感覺沒必要的事兒，好好的掙錢，不好麼。”
陳老板又露出看傻子的表情︰“如果你掌握祭祀的方法，你說吧，什麼人會著迷？先不說老葛返老還童，就是延年益壽，那麼多的有錢人，還在乎錢？”
我笑了︰“陳哥，你啊，腦子里也不知道想什麼呢，無藥可救了。”
陳老板不以為然︰“先不說別的，就拿我，我知道的咱們國內有名的風水大家，多少人踏破門檻都見不到人家一面，更別說祭祀這種了。”
“你可得了吧，下次我可不跟你們扯了，我遭不住了。”
陳老板嘆了口氣說︰“你還記得呂哥麼？”
我在腦子里搜索了一會，還真沒想起來這個人，好奇的問︰“那個呂哥？”
陳老板表現的很無奈︰“上次是唐山，還是什麼地方，有人撞到什麼了，我讓呂哥過去的。”
“啊，對對對，想起來，呂哥，怎麼了？”
“那你說，呂哥算什麼？真還是假？”
“呂哥那種和祭祀沒什麼關系吧？”
“怎麼沒關系，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小宇，你是我知道的第一個，懂得風水，還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人。”
我撓撓頭︰“不是不信，就是吧，這個東西超出認知了，這和學歷沒有關系，感覺就像迷信一樣。”
陳老板根本就不願意聊了，起身繼續弄著拓片和字符去了，我也沒辦法，不是我不信，就是不理解。
我坐在沙發上想著事兒，陳老板轉過頭對我說︰“那你說，那些拜佛的算什麼？”
我坐正了，對陳老板說︰“那不一樣啊，那是流傳幾千年的信仰？”我說話聲越來越小，好像想起來什麼了，又抓不到那個線頭。
陳老板對我說︰“蠶叢是什麼年的的人？拜佛是一種儀式，祭祀何嘗不是呢？”
“臥槽。”我沒辦法反駁了，甚至我對祭祀的抵觸出現了裂紋，只需要輕輕的一踫，都會徹底破碎，就像一塊玻璃被砸碎一樣。
陳老板看著我笑了笑說︰“你還年輕，等你年紀大了，嗯，跟李老板一樣大的時候，就知道有些事兒，也許真的存在。”
我听得嚇人，手有些哆嗦，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甚至懷疑我的信仰崩塌一樣，腦子一片空白，我哆哆嗦嗦的點了根煙，想讓自己鎮定下來。
陳老板看我的樣子，走過來幫我點了火，我看著陳老板的臉︰“有種看見魔鬼一樣，不悲不喜讓人琢磨不透。”
深吸了一口，嗆的自己差點吐了，喝了口茶水才好一些，我出了院子，李老板和王胖子兩耳聊著什麼，看我出來，兩個人湊了過來︰“小宇，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李老板尷尬的笑了笑︰“沒事兒。”
我看地上堆著一堆廢棄的木頭，坐在木頭上，兩個人也跟著我坐了下來，我看向兩個人︰“你倆相信祭祀麼？”
李老板看著我說︰“祭祀？相信啊，咱們那些老祖宗不是都祭祀麼，就是明清兩代也不是也有祭祀麼？”
“那我跟你倆說，老葛這個祭祀，可以長壽，返老還童呢？”
王胖子先是愣了一下，沒說話，也不知道想著什麼，李老板皺眉看著我︰“真的？”
他這一句“真的”把我和王胖子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李老板笑著說︰“說實話，我不相信，但是這東西也說不準，我沒認識你的時候，我什麼都不信，什麼冥器不收啊，但是認識你後，我有了顧慮，跟你去了一次唐山，又去了一次朝陽，我有點犯嘀咕，也太邪性了。”
王胖子對我說︰“要是真的，那就真的邪性了，小宇，真的有這個東西麼？”
我撇嘴說︰“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說有，老葛，原來就忽然暴富，隨後返老還童，然後又暴斃了。”
李老板清了清嗓子，遞給王胖子和我一根煙，我用煙頭對煙，就听李老板說︰“其實啊，我以前研究過這樣的一個問題。”
“嗯？”
我和王胖子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看向李老板，李老板笑著說︰“你倆別緊張，我給你倆分析下，王胖子，上次你的事兒，你不是裝的吧？”
王盤子點點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看，你不是撞的，那是親身經歷的事兒， 怎麼就那麼邪乎，還有就是唐山那次，搞出來一個蛇，嚇人不啊，這都是科學解釋不了東西，所以啊，我就研究了一下，也不能說研究，就是喜歡听這類的故事，張震你們認識麼？”
我和王胖子兩個人相互看了看，王胖子問︰“那個鋪子的？”
李老板都要急眼了︰“什麼鋪子的，就是小宇老家，遼寧的，專門講鬼故事，而且還寫書，我有磁帶，真的嚇人。”
我和李老板中間隔著王胖子，我夠不到李老板，就講鞋脫了下來，去砸李老板，結果這貨看到我要砸他，低頭一躲，還沒砸到︰“不是，我讓你給我講故事呢？”
“小宇，你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
王胖子轉頭看向我︰“小宇，現在屬于閑聊，不是學術上的討論，你讓老李說完。”
李老板將我的鞋扔給我，我穿上後︰“你說，你今天不給我說出來個子丑寅卯的，我砸不死你。”
李老板嘿嘿一笑︰“別急，我說，你倆听著就行，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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