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李老板一個眼神，李老板笑著說︰“我跟您去。”
姓周的女人笑著說︰“這面請。”
李老板和姓周的女人走後，辦公室只剩下我和陳總，陳總看兩個人走後，笑著說︰“小伙子，你貴姓？”
“姓張，名天宇，您叫我小宇就可以了。”
“張天宇，這名字好，小宇，你能跟我說說為什麼北京的古董鋪子，都來我這面找玉佛嗎？”
我心里一想，姓陳的想知道這些消息，隨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我賣關子沒什麼必要了，直接實話實說，還能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
“陳總，我也是听說，到底真不真，您掂量著辦。”
“不用客氣，叫我陳哥就行。”
我點點頭︰“陳哥，我听說這個玉佛，是越南樹家想要，我听說樹家收藏了很多玉佛，為了玉佛，還單獨蓋了一棟房子用來供奉。”
“小宇，你說的樹家，是什麼來歷？”
“陳哥，您這麼問，話就長了。”我說完還看了看手表，其實我就是想提醒下時間問題，結果我發現我就沒有過手表，這就尷尬了。
“忘記帶手表了，我怕耽誤您時間。”
“沒事，小宇，你說。”
“好，那我就說說，樹家，是咱們國內數一數二的隱形家族，在國內那屬于頂級的存在了，我听客戶說，還有我打听到的可靠消息，如果能和樹家有牽上線，千萬別跟人家提錢，你就睡想做什麼吧，礦？工程？地皮？只是一句話的事兒。”我一口氣說完。
陳總听得認真，消化了一會︰“這樹家，沒听過啊。”
我知道，陳總懷疑我在誆他，笑著說︰“您在上海有這麼大的企業，可以打听打听，像周哥他們，他們應該知道。”
“周哥？那個周哥？”
“誒，和您秘書一個姓。”
我看陳總手動了一下，這個小細節我看的仔細，陳總應該知道周哥，但是並不熟，我也是偷摸的拿周哥壓下陳總，告訴他，上海我的人脈還可以，我可不是外面小混子。
“哦，有印象了，有一次在一個會上見到過，就是沒怎麼聯系。”
話都聊明了，都不敢掖著藏著，陳總剛要說什麼，姓周的女人帶著李老板回來了，姓周的女人對陳總說︰“陳總，時間到了，要不咱們先過去？”
陳總想了想，笑著說︰“你給二位安排個酒店，晚上我和二位一起喝點。”隨後轉頭問道︰“二位，晚上有時間吧？”
李老板不知道我說了什麼，听有緩，笑著說︰“有時間，晚上您定個地方，我們忙完就過去。”
“好，小周，你和二位留個電話，你安排下。”，“二位，我還有事兒，咱們晚上說。”
我和李老板站起來點點頭︰“好，陳總，你忙著。”
陳總轉身就出去了，剩下我和李老板，也跟著往外走，陳總出了辦公室，沖著我們點點頭，一行人來到電梯間，我以為陳總是送我們的。
李老板笑著說︰“陳總留步。”
陳總點點頭，並沒有說話，電梯上來後，我剛要給陳總打招呼，從電梯里出來五個人，我一愣，是剛哥，剛哥後面跟著華哥，趙哥，剛哥和姓牛的並排走，後面一個人我不認識。
我剛要說話，看剛哥沒有搭理我，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沒敢打招呼，李老板看是剛哥他們，把手舉起來了，我一把拉了下來。
李老板看了我一眼，我搖搖頭，李老板瞬間就明白了，沒敢上前打招呼。
陳總瞬間就變了一個人，點頭哈腰的對剛哥他們說︰“來了，李哥，來了牛哥，等您半天了。”
剛哥沒說話，只是笑著沖陳總點點頭，隨後帶著剛哥往辦公區走了，我轉身對姓周說一句，結果也跟著走了，就剩下我和李老板了。
我看了一眼李老板，李老板看了看我︰“得，後媽養的，走著吧。”
兩個人上了電梯，回到車里，李老板一直盯著我看︰“怎麼了，臉上有玉佛啊。”
“小宇，我當哥的，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你跟我倆玩什麼虛的啊？”
李老板看了一眼手表︰“咱哥倆找點吃的，邊吃邊聊。”
“神神秘秘的，走吧，想吃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昨天那個店就行。”
兩個人到了飯館，點了幾個菜，菜上齊了，我準備吃，李老板在碗里“轉”著一顆花生米玩。
我將筷子放下，看著李老板︰“李哥，你有話，直接說。”
“小宇，這麼多年，咱哥們之間的關系，沒問題吧。”
“放屁，你說的什麼虎狼之詞，那還用問？”
“誒~，這個玉佛，我懷疑王胖子的嘴不嚴，都沒懷疑你，可是。”
李老板這是話里有話，也認真起來︰“李哥，你直接說，沒必要點話，沒啥意思。”
“你說，玉佛這件事咱們折騰這麼久，結果你來個釜底抽薪？”
我剛要說話，結果被李老板按住了，隨後說道︰“听我說，咱倆折騰來了，你鋪子的人都來了，我不是埋怨，要是你說你們自己想吃，那我二話不說，我馬上回北京。”
我有些不耐煩，拿筷子夾了口菜，邊吃邊說︰“你啊，想多了，也不能賴你，在陳總那里看到了剛哥，華哥他們，要是我也這麼想，你不問，我也會說。”
李老板看著我，並沒有說話，我笑著說︰“瞧你的樣，我張天宇，吃過獨食兒？我錢都放你手里，我還能跟你玩心眼？其實這件事我真私心了，沒告訴你和胖子。”
李老板盯著我看，我繼續道︰“這事兒有點大，華哥他們來，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們絕對不是為了玉佛來的，而是另外一件事，李爺，你听听不？”
“說說。”
“那你別亂說，現在有一個國外打撈公司，打撈出來一個沉船，他們這次來上海，是為了這件事兒，跟玉佛沒有任何關系，玉佛的事兒，在這事兒後面。”
“當真？”
“臥槽，你不信我？我這麼多年，誆過你？還是誆過王胖子，咱們合伙買賣，我什麼時候吃獨食兒？那次不是大家一起分？李哥，你這麼想我，我有點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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