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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靜謐可以充斥耳里,閃爍的螢光,舞動的波浪,映入眼簾,最中化為千年不融的冰山之一,那座山名為回憶。
我松開圈住起靈哥的手,黏在身上的衣服也干了許多,上頭的光線漸漸黯淡,冬天的太陽總是落得特別快,來得卻更晚。
"吳邪和胖子也來了吧!我們快走吧!"如初,誰也沒變,伸手拉住起靈哥的手腕,笑靨如花。
"嗯。"任我牽著,起靈哥從不會反對,卻在看見我的手後眉頭皺了下。
"很冰。"我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發出聲音的主人,他突然拉住我兩只手,握在手心里,輕輕的搓了搓,又放在唇邊呵了一口氣,我看著他只是笑,勝過任何一次。
"我不冷。"笑答,他沒有因此停下手邊的事,直到兩人的溫度相同,才從身後遞過來一個東西。
"掉了。"
原來是我落在禁婆發里的彌天,也許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沒想到讓你撿到了,不過你拿了怎麼沒事?"我一手接過,起靈哥的眼里卻突然閃過一些畫面,他愣住了,久久沒有回答我。
"喂!"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居然也沒有反應,不是我一說就中邪了吧!
過了半晌,起靈哥點點頭,表示沒事,我雖然有疑惑但也沒多問。
那時候,一張張閃過的畫面,始終沒能交織成一個完整的故事,起靈哥其實很想跟我說,但又該從說起,是難以啟齒?是一言難盡?莫過于無話可說。
"起靈哥,你...還在嗎...?"看著默不作聲的起靈哥,我呆呆的問了一句。
"我在。"勾唇,我有他這一句話就夠了。
"好,走吧!去找他們,免得我們到的時候都變枯骨了。"難得心情好,我飛快整理完背包後跟在起靈哥的身後找路去。
啪答啪答,水珠順著上頭凹凸不平的岩壁砸在我們身上,連同走過地下濺起的水花讓我一身濕漉漉的,水珠順著臉龐,有些眷戀的掛在睫毛上。
我們都沒有說話,而我一如往常就跟在起靈哥身後,周遭靜謐得有些令人發慌,濕透的身子顫抖著,薄薄一層的皮膚抵不過寒冷,我忍不住朝他那邊依了過去。
頓了頓,起靈哥終究是沒多說什麼,但是光芒漸漸暗下去的手電筒卻讓我感到暗中蠢蠢欲動的危機,似乎有東西潛伏著,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怎麼了?"我低聲問道,眼見黑暗迅速襲來,我總會忍不住想到在之前的墓中依刺刺的痛苦殘留在身上的滋味。
大掌忽然蓋在我的口鼻上,還殘留著淡淡咸咸的海水味,我背後抵著凹凸不平的牆壁,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起靈哥又死命的壓住我,我只覺得背後火辣辣的疼,卻又不敢告訴他。
啪答啪答的聲音傳來,是走路聲!
一陣寒意鋪天蓋地淋了我一身,這里還有其他人?絕對不會是吳邪和胖子,若是齊羽那一隊的人馬還不至于讓起靈哥如此警戒,那會是什麼東西?
這時我真恨自己的夜視能力在金沙江後就再也沒有顯示出來了。
當聲音隱去,我的心也提到嗓子邊了,差點窒息,埋怨的瞪了起靈哥一眼,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在看。
突然,又一個斗大的水滴穩穩的落在我的發上,我不滿的一手拂過,卻發現這水滴好像有點不一樣,怎麼有點...黏黏的?
猛的一慌,我拿起火柴用力一劃,刷的一聲,小小的火光燃起。
"啊!"我忍不住尖叫,一張泡得浮腫蒼白的面龐近在眼前,兩顆混濁的眼珠目不斜視,直勾勾的盯著我看,臉上殘留著綠色的汁液,有些還掛在嘴角,我一驚,往後一跌,雖然這個人已經面目全非,但我還是看得出來他是齊羽那一行人的其中一個。
"吼"那人喉嚨里發出一種專屬野獸的聲音,低沉而令人恐懼,我向後一跌,鋒利的爪子正好從頭頂上削了過去。
然而,危機才正開始,火柴掉了出去,"啪"火光一處到潮濕的地面就剩一縷青煙。
一陣風自腦上襲來,忽然,有個人從身後攬住我的腰,一把帶入懷中,免了挨那一拳。
"安靜,是守墓人。"起靈哥的聲音幽幽傳來,四周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像那東西已離開一般。
"刷"墓道兩旁的掛在牆上的長明燈驀地亮起,點亮周遭的景物,四通八達的墓道雜亂無章,起靈哥的手緩緩放開,已經沒有守墓人的身影,我不禁松了一口氣。
不對,我有種感覺,胸悶得害怕,那種壓抑的氣氛沒有消失。
"在上面!"不知是誰大喊一聲,我被用力地往前一推,臉差點就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還是趕忙爬起身,就見起靈哥和守墓人打得不相上下,守墓人身中多刀,一只手與身體分開一半,露出森森白骨,血液已經凝固,卻沒有變弱的跡象,這人死後沒有疼痛,就成了殺人機器。
拿起落在一旁的彌天,我也加入戰局,沒三兩下那守墓人就被大卸八塊,手腳卻還能移動,這讓我想起之前看見被寄生蟲操縱的蝸牛會主動尋死,而這守墓人卻是死了還替墓主守著墳墓。
"這可解決了。"吐出一口氣,有些疲倦的看著起靈哥,他的眼神凌厲,我十分不解,下一秒卻見一個黑影以我無法想像的速度竄出。
"張暄憐!"有人喊了我的名字,這個聲音很熟悉,但不是起靈哥。
我跌坐在地,原來那黑影是另外一個守墓人,它的手帶著尖銳的爪子緊捏著我的脖子,臉部漲紅,我想拔開,但它的手卻死死的不願放,起靈哥的黑金古刀貫穿它的身子,離我眉心就差一公分的距離。
接著,"踫"的一聲,似乎是□□扣下板機的聲音,眼前有些模糊,我感覺有什麼冰涼的東西砸在我的臉上,黏膩膩的,帶著一股鮮血的味道,我還來不及惡心意識就隨那一聲槍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