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還想折樹枝,李豐平靜地攔住他。
“差不多了。”
“再打就要進醫院了。”
中年人面色一滯,心中又氣又急,眼淚刷地一下就流出來了。
“李書記,我沒教好我沒教好啊!”
“他偷東西,我都恨不得打死他!”
李豐拍了拍中年人肩膀。
“好了,帶回去好好教吧,我還有事。”
中年人憋著淚點點頭。
“李書記慢點,路上滑。”
李豐和龔博回到車上,李雪好奇詢問道。
“哥,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幾個小年輕嘴饞了,偷了只雞來烤。”
李雪聞言一愣,隨即莞爾一笑。
“怎麼跟棒梗一樣?”
“棒梗不是也喜歡偷別人家的雞吃嗎?”
李豐愣了一下,隨即趣味一笑。
“棒梗哪比得上他們?”
“棒梗就是個好吃懶做的白眼狼,這幾個人還有點良心和羞恥感,還能拯救一下。”
“棒梗那是徹底沒救了,指不定哪天就得進去勞改。”
李雪聞言笑著搖搖頭。
“哥,棒梗已經進去了。”
“嗯?什麼時候?”李豐疑惑道。
“就上個月的事,我回家看看,嚴嫂子跟我講的。”
“說是棒梗偷了一個寡婦的錢還偷看寡婦洗澡,被逮了個現行,再加上棒梗經常偷雞摸狗被公安局教育,這次足足判了八年。”
“秦淮茹找遍關系也沒有什麼用。”
李豐愣了一下,眼中多了些許復雜之色。
棒梗,秦淮茹,好久遠的名字了。
李雪不說,他都快忘了這些人了呢。
當初他就看出,秦淮茹這一家子不是什麼好人,沾上一點關系都是麻煩。
所以他直接跟秦淮茹家劃清界限。
他也有些慶幸,還好當初秦淮茹勾引他時他堅守住了。
不然這輩子可能就窩在南銅鑼鼓巷那片小地方了。
秦淮茹一家的破壞性有多強,他還是清楚的。
“好了,不說他們了,說說其他的。”
“近幾年院里有什麼大事嗎?”
“大事?”李雪思索了一下立馬笑著說道。
“對了,何雨柱又得了個兒子,七斤八兩,可把何雨柱高興壞了,天天到處炫耀。”
李豐欣然一笑,好事。
傻柱真的算是四合院為數不多的好人了,能及時止損成家立業,這人生也算圓滿了。
“哦對了,許大茂去年春節的時候腦溢血死了。”
“死了?”李豐驚訝道。
他上次回四九城還撞見了許大茂,許大茂現在沒事就在公園溜達溜達下下棋,看著身體挺好的啊。
怎麼就沒了?
李雪苦笑著解釋道。
“听人說,許大茂是高興死的。”
“他不是跟寡婦結婚了嗎?把繼子當親兒子對待,去年除夕的時候,他那個繼子終于被他感動,叫了他一聲爹,許大茂太過激動,當場就發病了,還沒送到醫院就死了。”
李豐聞言唏噓不已。
許大茂這輩子,還真是夠曲折的。
年輕時不干人事,臨近老年好不容易幡然悔悟,最後卻落得這麼個下場。
不過活生生開心死,這死法也算喜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