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之前回答不了自己的問題，請了同伴來了？
甦塵匆匆跟常玉說了兩句，掛斷電話，再度看向那一雙眼楮。
“你們專門來找我的？”
“是的話，連眨三下。”
那一雙眼楮同時飛快眨了三下。
還挺有默契的。
甦塵站起身︰“那跟我進去說話吧。”
隔壁他專屬的休息室里。
甦塵看著那一雙眼楮。
“你們來，是知道瞳在哪里？”
兩只眼楮一動不動。
“那是知道靈隱道長在哪兒？”
眼楮還是一動不動。
甦塵擰眉思索了下。
“你們不知道他們在哪兒，但有點線索。”
一雙眼楮再度默契地連眨三下。
“是瞳的，連眨三下，是靈隱道長的，連眨五下。”
五下。
甦塵猶豫著如何問，兩只眼楮飛快滑動了起來。
甦塵忙定楮看去。
兩只眼楮很快在他面前移動。
時而睜眼，時而閉眼。
很快甦塵就發現了，睜眼移動的時候是在寫字，閉眼只是單純在移動。
而且是寫的簡體字。
這眼楮之前突兀出現，又可以突然出現，如果會寫字，直接出現消失其實更醒目，現在用睜眼閉眼來展示，靈族出現和消失很消耗能量？
短暫的疑惑後，甦塵便凝神查看它們寫的字。
“靈隱下月參加萬塔佛會？”
甦塵念了出來。
萬塔，鄰國，以佛塔和玉石出名。
靈隱去那邊做什麼？
甦塵直接問出了聲。
兩只眼楮一動不動，看來是真不知道了。
甦塵給兩只眼楮各彈了點功德，肉眼可見的，這一雙眼楮都雀躍了起來，眼楮彎了彎，最後以睜眼閉眼寫出了“謝謝”二字，這才緩緩消失。
甦塵仔細觀察，還是沒能窺見絲毫它們的蹤跡。
並非跟貓靈一般，是通過穿到另一個空間消失的……
抱著小阿雲回到攤位，阿財 書墨三人已經坐在那兒挖竹筒飯吃。
“你們早上不是吃了嗎？這麼快肚子餓了？”
“小心吃太多，消化不良。”
咧嘴，討好地奶氣回話︰“爸爸，好吃~”
“那當然了，不好吃你們小柳兒姐姐能拿出來賣啊？”
甦塵看向小柳兒，後者已經在收拾好煤爐子，有些發愁地看著那大鍋。
幫她將大鍋拿下來搬去後院，小柳兒這才噠噠噠開心進店，很快搬出一盤零食放在桌上。
阿財他們見狀，很快放下了筷子勺子，道了聲謝之後，直接開吃。
甦塵無奈搖頭。
看到什麼都想吃……
算了，還是寵著吧，畢竟之前都沒機會吃這些零食。
甦塵想著摸出五百塊錢遞給小柳兒，在對方好奇的目光里，解釋︰“小柳兒，幫我去多買點你覺得好吃的零食吧。”
“甦道長，要買五百塊錢這麼多嗎？”
甦塵頷首︰“能全部買完最好，買不完的話，剩下的錢歸你，還有……”
他重新摸出20塊錢遞給她︰“這是你的跑腿費，記得買完別自己拿，喊人幫著提回來，我付錢。”
小柳兒驚喜︰“甦道長，我就知道您最大方了。”
“不過您不用擔心，我現在的腿好了，可以提很重的東西的，之前那個鍋，說我手不夠長，抱不動~”
甦塵知道她的腿之前長發青年畫好了。
“我知道你力氣大，但再大也是個小女孩。”
小柳兒噘嘴︰“……好吧。”
甦塵順手給她的腿治了下，轉頭見阿財和 眼楮發光地看著自己，無奈︰“你倆也想跟著去？”
撒嬌︰“爸爸~”
阿財噘嘴︰“之前哥哥姐姐春游買零食，爸爸，我們也想買。”
瘋狂點頭。
甦塵看向宋書墨︰“書墨想不想去？”
宋書墨猶豫著沒直接回答。
“那就跟著一起去吧。”
甦塵站起身。
小柳兒手一緊︰“甦道長，您也要跟著一起嗎？”
那20塊錢……
“嗯，一起，那錢算你的帶路和看人費。”
小柳兒咧嘴︰“嗯嗯，甦道長，我保證不會讓弟弟妹妹在超市里走丟。”
距離南門老街最近的大超市是在三個街道外。
穿過還在施工的公路，甦塵瞥了眼，眉頭擰了擰，很快又舒展開，繼續往前。
阿財 他們進了超市剛開始還有些畏手畏腳的，東西都不敢踫不敢摸，等看到小柳兒隨意拿放，立馬有樣學樣。
兩個小家伙看到喜歡的，也不看價錢，直接就往購物車里放，宋書墨年紀比他們大，知道的也多，逛了一大圈，在小柳兒的催促下，才拿了兩毛錢的一個果凍。
甦塵見狀提醒︰“之前紅紅他們春游每個人30塊錢買零食，你們今天每個人也只有30塊錢，要全部花完，但不能超過。”
“上面有價格，阿財書墨，你們算術都不錯，記得幫妹妹算。”
倆人很快應下。
小柳兒見狀，立馬往前跑，很快拿了三個作業本和三根圓珠筆，出去結賬後分別遞給他們︰“給你們記價格。”
而後心有戚戚地看著甦塵。
甦道長有點可怕。
說是來逛超市買零食，其實是想讓他們做算術題。
阿財才五六歲啊， 更小……
他倆字都認不全吧？準確記錄零食品類和價格都為難他們了，更別說算好價格了。
看來這次買零食沒那麼快結束。
甦塵見他們將本子打開，又去推了三輛購物車過來，一人一輛，饒有興致看著他們。
宋書墨是拿一款零食，立馬掏出筆記錄。
阿財沒記錄，還將本子和筆塞口袋里，看到喜歡的就往購物車里拿。
……
剛開始還歪歪扭扭學著包裝上的字圖畫，之後就膩了，把紙筆落在貨架上，看到亮晶晶的，就直接往購物車里裝。
小柳兒和宋書墨要把那些拿出來，小家伙急得尖叫。
二人無奈。
尖叫聲將阿財也吸引過來。
到底是經常跟 在家里，阿財挺懂拿捏妹妹的。
“妹妹，不要叫，小心奶奶收你的發卡。”
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小家伙委委屈屈︰“哥哥，都要~”
阿財看向購物車，小柳兒解釋︰“這里面的早就超過30了。”
宋書墨提議︰“我這邊的20塊錢給妹妹？”
沒听懂，依舊撅著個小嘴。
小柳兒點頭︰“那我們從這里面挑20塊錢的零食放你的購物車里？”
阿財噠噠噠跑了。
找到甦塵，把辦法說了，問他︰“爸爸，可以嗎？”
甦塵還沒開口，忽然超市震動了起來。
有人下意識尖叫。
叫著叫著就發現，又不搖了。
“誒？不是地震麼？”
這麼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