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在病房里,慕苡晴悠悠轉醒,看到守在床邊的夏倦,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心跳不自覺加快,趁他還在睡覺,輕輕的撩起他的劉海,只覺得呼吸一滯,低聲道“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帥”
夏倦察覺到她的動作,卻裝作還在熟睡,想看看她接下來會做什麼,唇角微微勾起,呼吸卻刻意放得均勻。
慕苡晴見他沒醒,膽子大了些,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嘴里小聲嘀咕“讓你欺負我,哼……看我不戳死你”
語氣雖然嫌棄,手指卻舍不得移開,反復戳著玩。
夏倦突然睜開眼楮,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里,語氣帶著笑意“早安,小笨蛋。”
在她耳邊低語“偷襲可是犯法的。”
慕苡晴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渾身一顫,臉頰瞬間通紅“你...你怎麼裝睡!”
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被他摟得更緊,只能氣鼓鼓地捶了他一下“臭書呆子,就會欺負人!”
夏倦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語氣寵溺“只欺負你。”
輕柔地撫摸她的發絲“因為只有你,值得我這樣對待。”
慕苡晴被他突如其來的親昵弄得心跳加速,把臉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誰...誰準許你這樣了...”
雖然嘴上抱怨,卻沒有掙開他的懷抱,反而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
夏倦感受到她的依賴,將她摟得更緊,低聲笑道“看來我的小野貓也有這麼乖巧的時候。”
輕輕撫摸她的後背“以後不許再做危險的事,知道嗎?”
慕苡晴在他懷中微微頷首,語氣低沉地應道︰“知道了。”
此時,班主任的電話打來,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可以听出他確實非常惱怒,怒不可遏地說道“慕……苡……晴,你平日不好好學習,念你年紀尚小,又父母雙亡,學校一直對你頗為寬容,可如今你竟然學會逃課了?”
這突如其來的斥責,猶如一道驚雷,讓她不由自主地將手機拿遠一些,但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的狀況,畢竟學校是不會輕易相信她這個所謂的“壞孩子”的。
夏倦見她面露難色,伸手示意她將手機交予自己,接過電話,按下免提,語氣沉穩道︰“李老師,我是夏倦。”
听筒中傳來對方驚訝的聲音,他接著說道“關于逃課未請假一事,責任在我。”
言簡意賅地陳述事實,聲音不卑不亢“因我為她輔導功課,致使她起晚,故而我讓她在家歇息。”
自然地將話題引向學習,輕笑一聲“李老師無需擔憂,我會持續協助她。”
結束通話前語氣堅定“還望您相信我,亦相信她。”
掛斷電話,轉頭凝視慕苡晴,眼神溫柔。
慕苡晴听到他說的每一句話,心跳都在加速,不敢相信他為了自己說了這麼多違心的話,緊張地抓住衣角“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萬一學校不信怎麼辦...”
夏倦輕輕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信不信由他們,重要的是你要改變。”
語氣溫和“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真正變得更好。”
慕苡晴低頭看著被他握住的手,眼眶微微發熱,聲音有些哽咽“要……要是變不好怎麼辦?”
夏倦將她輕輕拉入懷中,溫柔地說“那我就一直陪著你,直到你願意改變為止。”
指尖輕撫她的發絲“因為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慢慢長大。”
慕苡晴靠在他胸前,感受著他平穩的心跳,突然明白了什麼,抬起頭看著他“好小子,你早就...計劃好了對不對?”
夏倦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眶,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從遇見你的第一天起。”
唇角勾起溫柔的弧度“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叛逆,只是缺少一個人,真正在乎你的人。”
慕苡晴用力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嘴上嫌棄“臭書呆子,就會耍小聰明。”
臉上卻泛起甜甜的笑容,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這時慕苡晴的電話再次響了,是一個備注“司玨”的號碼,她連忙坐直身子,用手捂住他的嘴,柔聲道“喂,司玨?你怎麼突然打電話了?在國外這幾年,伯父伯母身體怎麼樣了?”
見夏倦有些不悅,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安撫他。
夏倦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在她耳邊低語“你倒是很關心他啊。”
語氣帶著醋意,卻沒有放開她。
電話那頭司玨聲音透著思念與關切“他們都挺好的,就是總念叨國內的菜”
語氣突然變得溫柔“晴晴,我更想知道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我每天都在想你。”
慕苡晴低頭看著病床單,指尖輕輕摩挲著略顯粗糙的布料,停頓片刻,仿佛在組織語言“我...我還好,對了,你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司玨察覺到她語氣中的不自然,聲音更加柔和“我已經回國了,現在在機場”
夏倦將她往懷里摟得更緊,手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腕,感受著她加快的脈搏,低頭吻上她的唇,懲罰式的咬一口,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醋意,在她耳邊低聲道“告訴他,不用他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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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苡晴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激得渾身一顫,連忙用手捂住話筒,轉頭瞪著他“你瘋了嗎!”
夏倦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拉近,呼吸交織“是啊,我是瘋了,瘋到不想讓任何人有機會靠近你。”
手指輕撫她的臉頰“現在,乖乖告訴他,你已經有我了”
慕苡晴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拂過耳畔,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猶豫片刻後,終于下定決心,對著電話輕聲說“司玨,其實我現在... ”
感受到夏倦灼熱的目光,聲音越來越輕“有...有喜歡的人了...”
夏倦滿意地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後頸,在她耳邊低語“這才對,我的小野貓”
司玨呼吸突然變得急促,停頓了一下“是嗎?”
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失落,卻仍然強裝鎮定“能告訴我是誰嗎?”
慕苡晴握緊手機,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感受著耳邊劇烈的脈搏跳動“這個... ”
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那個熟悉的名字,仿佛有什麼堵在喉嚨里。
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病服下擺,呼吸變得急促,聲音輕得幾乎听不清“是……是我同班同學”
夏倦听到她的回答,原本緊繃的身體突然放松,低頭在她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溫柔地將她摟在懷里“終于肯承認了?”
司玨聲音忽然冷了下來“叫什麼名字?”
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壓抑。
慕苡晴感受到司玨語氣的變化,喉嚨突然發緊,心跳快得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他...他叫... ”
努力平復呼吸,卻發現自己完全說不出話來。
聲音顫抖著,像是在強迫自己說出這句話“夏…夏倦...”
夏倦握著她微微發抖的手,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別怕,我在這里 ”
將她往懷里又摟了摟,另一只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司玨突然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里滿是苦澀“晴晴,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約定嗎?”
慕苡晴身體微微顫抖,回憶涌上心頭,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動搖“什...什麼約定?”
司玨聲音溫柔得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那個夏日的午後“那年夏天,我們在你家院子里種下的那棵櫻花樹旁,你說要等它開花的時候就嫁給我 ”
停頓片刻,聲音愈發輕柔“那時候的你,可從來不會說謊”
夏倦听到這話,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里,聲音低沉“過去的承諾,不該成為現在的枷鎖”
感受到她的顫抖,語氣不自覺放軟“現在的你,難道不該為自己而活嗎?”
慕苡晴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哽咽“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司玨...我們都長大了”
緊緊攥著病服下擺,試圖平復急促的呼吸。
司玨的聲音突然變得堅定“對,我們確實都長大了”
停頓片刻,語氣認真“所以我更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晴晴,這些年我從沒忘記過你”
夏倦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害怕”
手掌輕柔地托住她的後背“無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在這里”
感受到她的顫抖,將她摟得更緊。
慕苡晴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夏倦,眼神逐漸變得迷茫“司玨,我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的等待,但是... ”
停頓片刻,思緒漸漸變得清晰“但是,我想我已經有了新的選擇 ”
說完這句話,身體微微放松,仿佛卸下了長久以來的重擔。
司玨沉默良久,聲音變得異常平靜“我明白了 ”
輕輕嘆了口氣“晴晴,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
語氣溫柔“畢竟,看著你難過,比什麼都讓我心痛”
夏倦握緊她的手,目光堅定而溫柔“她會的 ”
輕輕撫摸她的發絲,聲音低沉而有力“因為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陪在她身邊,看著她變得更好 ”
慕苡晴淚水終于控制不住地滑落,聲音顫抖“對不起,司玨... ”
抽噎著說不出完整的話,肩膀微微顫抖。
司玨輕柔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釋然“不要道歉,晴晴 ”
停頓片刻,語氣溫和“這一直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尊重你的決定 ”
遠處傳來登機廣播的聲音“我該走了”
這時護士走了進來,讓夏倦出去一下,醫生要跟他談論一下慕苡晴傷的事情。
夏倦在臨出門前,俯身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溫柔地說“等我回來 ”
慕苡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輕輕靠在病床上發呆,望著斑駁的陽光在地板上投下的影子。
指尖輕輕摩挲著病服的邊緣,回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不久後,夏倦推門而入,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樣子,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走到床邊,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慕苡晴抬起頭看著他,嘴角浮現出一抹釋然的微笑“我在想,原來幸福真的可以這麼簡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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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他溫暖的手掌“以前總覺得幸福離自己很遠,現在才明白,它一直就在身邊”
夏倦凝視著她的眼楮,聲音溫柔而堅定“只要你願意接受,幸福永遠都在你身邊 ”
輕輕將她拉入懷中。
慕苡晴將頭靠在他肩膀上,感受著他平穩的心跳,聲音輕柔“謝謝你,讓我明白這一點 ”
停頓片刻,抬起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目光中滿是柔情“我想變得更好,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夏倦握住她撫摸自己臉龐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個輕吻“我會一直在這里,看著你綻放 ”
將她摟得更緊,聲音低沉而溫柔。
慕苡晴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我知道 ”
望向窗外,陽光正好灑在病房里,照亮了一室溫暖“這一次,我想好好珍惜 ”
雙手環住他的腰,聲音帶著甜蜜的笑意。
夏倦低頭凝視著她被陽光映照的側臉,指尖輕輕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淚痕“從現在開始,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 ”
俯身在她額頭印下輕柔一吻。
慕苡晴閉上眼楮,感受著他的溫柔,嘴角揚起幸福的微笑“這樣的開始,真好 ”
在陽光的籠罩下,將臉更深地埋入他的懷抱。
夏倦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聲音溫柔而堅定“因為有你在,每一個開始都變得意義非凡 ”
將她摟得更緊,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慕苡晴在他懷里輕輕點頭,感受著內心涌動的幸福與安全感,聲音輕柔似夢囈“夏倦,我終于有勇氣放下過去,也有信心面對未來 ”
抬起頭,望向窗外的陽光,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夏倦感受到她的依戀,將她往懷里又摟了摟“那就讓我們一起走下去”
低頭在她發間輕聲呢喃“無論未來的路多麼曲折,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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