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的雨季,慕苡晴坐在雕花木窗前,望著窗外細密的雨簾“阿望,這場雨下得好熟悉。”
懷中抱著已經能夠咯咯笑的嬰兒,輕輕搖晃著“寶寶,你說爹爹現在是不是也在看著同樣的雨?”
周允晏無聲地走進房間,看到妻兒相依的溫馨畫面,目光柔和“在想他?”
走近身後,從背後抱住她,聲音里帶著若有若無的醋意。
慕苡晴身體微微僵硬,但很快在他的懷抱中放松下來,輕聲道“沒有。”
感受著身後傳來的溫度,輕輕撫摸懷中的嬰兒“我只是閑來無事看看雨罷了”
周允晏俯身,下巴抵在她肩上,目光落在嬰兒粉嫩的小臉上“是嗎?”
收緊了環抱的手臂“我倒覺得,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
慕苡晴將嬰兒輕輕搖晃,感受到周圍人的溫度,輕聲說“也許是因為雨天容易讓人多想。”
抬頭望向窗外的雨簾“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室內,難免胡思亂想”
周允晏手掌覆上她的手背,與她一同感受著嬰兒的溫度“那就別想了。”
在他耳邊低語,呼吸拂過她的耳畔“專心想想我,好不好?”
慕苡晴將嬰兒抱得更緊,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周圍人的溫暖,聲音輕柔“嗯。”
閉上眼楮,任由身後的溫度包裹著自己。
周允晏收緊環抱的手臂,將下巴輕輕擱在她肩上“晴兒”
聲音低沉而溫柔“謝謝你給我一個家。”
慕苡晴心跳漏了一拍,怔怔地望著懷中熟睡的嬰兒,聲音微微顫抖“周允晏,你知道嗎?有時我在想,如果當初...如果當初沒有遇見你,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窗外的雨聲漸漸變大,仿佛要將房間與外界完全隔絕。
周允晏沉默片刻,手臂微微收緊,嗓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然後呢?”
輕輕蹭了蹭她的耳垂,呼吸略顯急促。
慕苡晴輕柔地撫摸著懷中嬰兒的臉頰,語氣溫柔“大概會過著平凡的生活吧。”
周允晏突然笑了起來,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無聊。”
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龐,聲音帶著幾分戲謔“你明明生來就該與眾不同。”
慕苡晴轉過頭望向他,眼中帶著些許迷茫“是嗎?”
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聲音漸漸低沉“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子罷了。”
周允晏捧起她的臉,目光灼灼“你是我的。”
拇指輕輕摩挲她的唇角“這就足夠了。”
俯身靠近,呼吸交融“其他都不重要。”
任由他靠近,慕苡晴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聲音輕若嘆息“是啊,從遇見你那天起,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雨聲漸大,將外界的一切喧囂都隔絕在這方天地之外。
周允晏輕柔地吻住她的唇,動作溫柔似羽毛般輕盈,與往日的強勢判若兩人,在她耳邊低語“我愛你。”
指尖輕撫她的發絲“永遠都是。”
慕苡晴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驚得渾身微顫,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衣袖,聲音帶著難以置信“周允晏...... ”
感受著他的體溫,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周允晏將她摟得更緊,手指輕撫她的後頸,嗓音低沉而溫柔“叫我夫君好不好?”
慕苡晴在他懷中輕輕搖頭,聲音柔軟“不。”
抬頭望向他,目光中帶著幾分倔強“我只有一位八抬大轎,迎我過府的夫君張承望”
周允晏瞳孔驟然收縮,手指收緊扣住她的後頸,聲音危險“看來是我最近太縱容你了”
俯身湊近她耳畔,呼吸灼熱“是該讓你重新記起,誰才是你現在的丈夫。”
慕苡晴感受到他驟然陰沉的氣息,心跳加速“你要做什麼?”
試圖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禁錮在懷中。
周允晏將她打橫抱起,腳步堅定地朝寢榻走去“做什麼?”
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當然是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真正的夫君。”
隨著燭光搖曳,兩人的身影交織成曖昧的剪影“今晚,我要讓你徹底忘記其他男人。”
慕苡晴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周允晏,你這個瘋子。”
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聲音不自覺地染上顫抖“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忘記過去嗎?”
周允晏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沙啞“不能。”
手指沿著她的脊背緩緩下移“但至少能讓你記住,現在的你屬于誰。”
將她輕輕放在寢榻上,俯身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窗外的雨聲漸大,仿佛在為這場情事伴奏,被放在搖籃里嬰孩似乎睡得不安慰哭鬧起來。
慕苡晴掙扎著想要推開正處于興奮狀態的周允晏去哄孩子,卻不見他有停下的跡象,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試圖拉回他亢奮的思緒“你快放開我”
周允晏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地將她禁錮在懷中,聲音低沉而危險“別去管他。”
俯身在她耳邊呢喃“讓他自己哭,我們的事情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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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苡晴感受到他灼熱的吻落在頸間,用盡全力推拒著他,試圖讓他清醒一些,聲音帶著焦急“再哭下去,孩子會哭壞的”
周允晏粗暴地扣住她的手腕,語氣中充滿佔有欲“讓他哭,我現在只想要你。”
低頭啃咬她的鎖骨,力道重得像是在發泄。
慕苡晴因他的粗暴而輕顫,聲音微弱但依然堅定“求你...讓我去看看他...”
雨聲漸大,嬰兒的哭聲愈發撕心裂肺,她也開始慌亂起來。
周允晏手掌緩緩向下,聲音沙啞而危險“你總是這樣,他一哭就讓你心軟。”
冷笑一聲“可你知道嗎,每次你這樣,都讓我覺得你心里裝的都是張承望那個廢物。”
慕苡晴感受到他冰涼的手指滑過肌膚,不由得戰栗“不是這樣的...”
試圖解釋,卻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難耐地喘息“你別...”
周允晏惡意的加重力道,聲音染上濃濃的情欲“說啊,怎麼不說了?”
貼近她耳畔,呼吸粗重,埋首在她脖頸間深吸一口,這種感覺已經太久沒經歷了,讓他越發興奮。
慕苡晴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聲音帶著壓抑的喘息“別...別這樣...”
雙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的肩膀,卻像是在欲拒還迎。
一旁的嬰兒沒被安撫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急得她只能眼淚汪汪的看著周允晏。
惡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聲音低沉而危險“你總是心疼他,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手上動作突然加重,感受到她的顫抖,滿意地勾起嘴角“每次看到你這樣,我都恨不得毀了他。”
疼的慕苡晴倒吸一口涼氣,她顫抖著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他的唇瓣,哽咽道“讓我看看他好不好?”
周允晏緊盯著她泛紅的眼眶,手指插入她發間,聲音沙啞“親我。”
俯身靠近,灼熱的呼吸拂過她臉頰“用力點。”
慕苡晴雙手扶住他的肩膀,主動吻上他的唇,雨聲漸大,嬰兒的哭聲依然不斷傳來,她卻不敢分神,專注地回應著這個吻,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淚水無聲滑落,滾燙的液體打在他手背上。
周允晏舔舐著唇角,品味著她留下的甜美,輕輕吻干她臉上的淚痕,不情願地停下,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滿“真是個小掃把星。”
起身時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整理衣衫走向搖籃。
慕苡晴趁機調整姿勢,如一只慵懶的貓般靠在床頭,望著他如笨拙的企鵝般哄孩子的背影。
以為周允晏會如慈父般善待孩子,也就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卻不料他的耐心如燭火般很快就熄滅了,孩子在他懷里如決堤的洪水般越哭越凶。
本就因慕苡晴這幾個月一直照顧這個小鬼頭都沒跟他好好親近,心中如燃燒的火焰般憋了一肚子火,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親近,還要被小鬼頭如擾人的蚊蠅般打攪。
周允晏的火氣如火山般直躥,抱著孩子如疾風般走了出去。
慕苡晴頓覺大事不妙,趕忙穿好衣服想要跟上。
周允晏听到身後的腳步聲,猛地轉身,目光陰沉“回去”
孩子被他粗暴的動作嚇得哭得更厲害了,他不耐煩地晃了晃然後將孩子如燙手山芋般往奶娘懷里一塞。
慕苡晴急切地跟在後面,聲音如泣如訴般帶著哀求“你別嚇著他。”
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袖,卻被他甩開“我知道錯了,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
周允晏冷笑一聲,目光危險地瞥向她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和醋意“他又不是我的。”
這句話刺痛了慕苡晴,她突然停下腳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顫抖“可他是我的孩子”
周允晏猛地將她拽回內室,重重關上門,雨點拍打窗欞的聲音更顯此情此景的曖昧,他將她抵在牆上,聲音沙啞“是啊,是張承望的種。”
手指收緊,力道大得幾乎要在她皮膚上留下印記,聲音低沉而危險“每次看到他,都會時刻提醒我,你屬于別人,孩子也不屬于我,這一切都是我搶來的,而我一無所有。”
慕苡晴被他突如其來的情緒爆發嚇到,擔心他對孩子不利,只能鼓起勇氣去安撫他的情緒。
抬手撫上他的臉,指尖觸踫到他緊繃的下頜“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
周允晏緊緊攥住她的手腕,目光陰郁地盯著她“可這遠遠不夠。”
俯身貼近她耳邊,呼吸灼熱“我想要你完完全全屬于我,不是被搶來的,不是被囚禁的,而是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
慕苡晴被他熾熱的氣息激得輕顫,卻沒有掙扎,抬手環住他的脖子。
窗外雨聲漸大,遮掩了兩人急促的呼吸聲,溫度節節攀升直至雨聲漸歇,房內的恢復平靜。
良久,周允晏將臉埋在她頸間,聲音低沉而疲憊“晴兒,疼疼我”
雙臂收緊,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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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苡晴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示弱,心中的戒備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主動低頭吻上他的唇,用行動回應他的渴求。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月光透過紗簾灑在交纏的身影上。
周允晏在纏綿過後的夜色中,將她摟在懷里,聲音帶著倦意和滿足“以後別讓我等太久。”
收緊手臂,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
慕苡晴靜靜地依偎在他胸前,傾听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微微頷首“嗯。”
凝望著窗外的月色,思緒漸漸飄遠,回過神來,已然回到現實。
為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她竭力滿足周允晏的要求,直至身懷六甲,然而,一切都已改變。
剛得知有孕,周允晏便總認為張承望的孩子會給家庭帶來影響,于是擅自做主將孩子送與他人。
此事被蒙在鼓里的慕苡晴察覺後,心急如焚地去找周允晏,卻不慎摔倒。
幸而並未發生意外,只是整個人變得憔悴不堪,神情恍惚地倚靠在床頭,口中喃喃念著孩子的乳名。
周允晏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暗自懊悔自己的沖動行為。
伸手輕撫她的發絲,一想到如果此刻自己心軟接回來,只怕她更加心思不在他身上了,皺著眉頭打斷她的低語“你又在想那個小東西?”
語氣中帶著不悅,手指卻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痕“他已經離開這里了,你何必還要放在心上?”
慕苡晴淚水無聲滑落,搖著頭“他還那麼小...”
聲音哽咽,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我對不起他,明明答應過要保護他的...”
將她摟入懷中,手掌輕撫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有了這個,你就不必再想他了。”
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聲音溫柔“這個才是我們的孩子。”
慕苡晴感受著腹中新生命的存在,淚水更加洶涌,將臉埋在周允晏胸前“我知道...可是...”
話未說完,就被他溫柔卻不容拒絕的吻封住了唇。
唇齒交纏間發出細微的嗚咽,感受著周允晏的溫柔,淚水沾濕了他的衣襟,雙手無力地推拒著。
周允晏松開她的唇,手指輕輕撫過她濕潤的眼角“別哭了,對胎兒不好。”
將她摟得更緊,聲音低沉“我會補償你的。”
慕苡晴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微微點頭,內心卻充滿矛盾,手指不自覺撫上微隆的腹部。
周允晏注意到她的動作,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語氣中帶著幾分期待與不確定“你說,這個孩子會不會更喜歡我些?”
慕苡晴沉默片刻,望向窗外的月光,聲音輕柔“會的...”
轉頭看向他深邃的眼眸“因為你是他的父親。”
周允晏將她的手拉到唇邊輕吻“那就夠了。”
俯身吻上她的發頂,聲音溫柔而堅定“你也知道,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們。”
慕苡晴閉上眼楮,感受著他的溫柔,內心卻泛起漣漪,想著那個遠在天邊的孩子,淚水再次無聲滑落,卻不敢讓他察覺“我知道。”
周允晏俯身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將她摟得更緊“睡吧。”
指尖輕柔地梳理著她的發絲,聲音輕柔似羽毛拂過“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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