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點點頭,乖乖閉上嘴巴,由著他牽著自己往前走,可是走著走著,她突然听到一陣悠揚悅耳的笛聲,很是悅耳動听,她感覺到手被歧歿松開,卻又再次覆上一個陌生的手。
听到笛聲,慕苡晴正準備睜開雙眼,卻被溫無翳用手捂住,按照歧歿囑咐的不到地方不能讓她看。
慕苡晴雖然疑惑但還是沒有拿下溫無翳的手,任由他牽著自己往前走。
看到慕苡晴這麼乖巧,感受到指尖的細膩,溫無翳眼底閃過一絲復雜,帶著她慢慢往笛聲傳來的方向走去,走到一片花海前,看到歧歿的示意才松開捂著她眼楮的手。
察覺到捂住眼楮的手被拿開,突然有些不適應陽光,她閉了閉眼楮,緩了好一會才睜開眼楮,卻被眼前一幕嚇了一跳。只見一大片繁花似錦,開滿了鮮艷奪目的花朵,紅的似火,白的似雪,美不勝收。
而在這些花海中間,張揚似火的歧歿一襲紅衣,烏黑如墨的長發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手里拿著一根青玉色玉笛,他微微側頭,俊美無雙的臉龐上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溫柔似水,仿佛能夠融化世間萬物,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看到她這個樣子,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放下手中的玉笛,緩步朝著她走來。
慕苡晴看著自己掌心握著溫無翳的手,下意識松開手。
感受到掌心一空,溫無翳微微一愣,垂眸看去,發現自己掌心里只剩下一絲殘留的余溫,不自覺地握緊手掌,心里涌上一股失落,卻什麼都沒說,而是默默收回手,後退幾步,站在原地,安靜的看著他們。
慕苡晴將目光落在歧歿身後,幾個形形色色的少年在竊竊私語,抿了抿唇疑惑道“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揉了揉她柔軟順滑的長發,聲音低沉“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慕苡晴眨了眨眼楮,滿臉疑惑,順著他所指望去,只見一大片五顏六色,五彩斑斕的花兒從她腳下一直延伸到遠處,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盡頭,微風拂過揚起她鬢邊發絲,素白的衣衫在五彩斑斕的花海中隨風飄揚,她抬手撩起鬢發撩至耳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嗯,真的很美,謝謝”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走到她身邊,和她並肩而立,伸出手輕輕攬住她縴細柔軟的腰肢,低頭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喜歡嗎?”
慕苡晴抿了抿唇,看著眼前景色,眼底閃過一絲欣喜,點了點頭,輕聲道“嗯,很喜歡”
溫無翳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眼底泛起一絲笑意,卻帶著一絲苦澀。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揉了揉她柔軟順滑的長發,聲音低沉“喜歡就好,以後每天都可以來這里看風景”
慕苡晴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可是想到他死後成為邪祟的事情,她忍不住微微蹙眉,有些心疼的看著歧歿,這麼意氣風發的少年怎麼會有這麼淒慘的結局,她不自覺地指尖輕撫上歧歿的臉。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伸手握住她的指尖,握在手心,低頭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怎麼了?為何如此看著我?”
慕苡晴咬了咬唇,搖了搖頭,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將目光移向花海。
注意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復雜,溫無翳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他微微側頭,俊美無雙的臉龐上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微微蹙眉,他知道慕苡晴肯定有難言之隱,準備轉移話題
一旁的幾個少年起哄道“阿歿,都來這麼久了,你還沒跟我們幾個好兄弟介紹介紹,這位是哪家小姐呢?”
听到幾個少年這麼問,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無奈,轉頭瞪了一眼幾個少年,眼底帶著一絲警告,隨後將目光落在慕苡晴身上,牽起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聲音低沉“她是晴兒,以後就是你們嫂子了,瞧我這記性,光顧著高興忘了問你閨名呢”
慕苡晴抿了抿唇,臉上浮現一抹復雜,她不知道現在這算不算篡改歧歿前世的歷史軌跡,不知道會不會加速他的結局,伸手推開他,低頭看著腳下花海,輕聲道“慕苡晴”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低頭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慕苡晴?這個名字很好听,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叫你晴兒,怎麼樣?”
慕苡晴抿了抿唇,抬頭看著他,點了點頭“嗯,好”
注意到他們二人親密無間,有人忍不住揶揄道“阿歿,你們兩個干嘛呢?都抱在一起了,你們兩個還真膩歪啊”
注意到他們兩個之間曖昧的氣氛,幾個少年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微微蹙眉,眼底帶著一絲疑惑,其中一個少年伸手戳了戳旁邊好友,壓低聲音問道“喂,你們見過這個女孩嗎?之前好像沒見過,咱們家阿歿這是打算收心了?”
(听到幾個少年這麼問,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伸手揉了揉額角,嘆了口氣)唉,你們幾個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她是我未來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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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少年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慕苡晴,眼底帶著一絲疑惑,繼續竊竊私語,壓低聲音問道“喂,阿歿這家伙該不會是認真的吧?這麼多年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如今這突然認真起來,該不會又像之前一樣玩玩,過一陣子就不管了?”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抬頭瞪了一眼幾個少年,眼底帶著一絲警告,緩緩開口“放心吧,我可不會像之前一樣玩世不恭,這次是真的,從今往後,晴兒就是我唯一的妻子,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幾個少年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相互對視一眼,眼底帶著一絲疑惑,再次將目光落在慕苡晴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未來媳婦?那阿歿你之前那些紅顏知己呢?”
听到幾個少年這麼問,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搖了搖頭“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鬧著玩罷了,現在我有晴兒就夠了”
幾個少年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再次將目光落在慕苡晴身上,眼底帶著一絲好奇,想看看她是怎麼想的?
慕苡晴抿了抿唇,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目光落在一旁的花海上,此時一只五彩斑斕的蝴蝶落在她的鼻尖,輕顫著翅膀,她並沒有想答應歧歿,畢竟這是歧歿的前世,只要歧歿能夠擺脫淒慘的命運,化解他的怨氣重新轉世投胎才是她此行的目的,看著鼻尖的蝴蝶,她放輕了呼吸,薄唇輕抿。
注意到她的反應,幾個少年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少年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壓低聲音道“哎,這位姑娘,阿歿都這麼說了,你倒是表個態啊”
注意到她這個細微的動作,歧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握住她的手,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晴兒,你怎麼了?怎麼走神了?”
慕苡晴抿了抿唇,伸手推開他,抬頭看著他,眼底帶著一絲復雜,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道“沒事,就是在想些事情”
溫無翳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隨後將目光落在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上,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注意到他的目光,慕苡晴抿了抿唇,將手抽回來,轉頭看著花海,眼底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搖了搖頭,想起自己現在借用的身份,抿了抿唇“沒什麼,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有點累了,畢竟和姐姐逃難一路南上,太長時間沒休息,有點累罷了”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心疼,握住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伸手撫摸著她柔軟順滑的長發,眼底閃過一絲溫柔,輕聲道“是我疏忽了,本想著帶你來看看我精心準備的禮物,誰承想累著你了,我們現在回去休息好不好?”
注意到她眼底復雜的情緒,溫無翳眼底閃過一絲黯然,抿了抿唇,語氣溫柔“既然累了,那就回去休息吧,改日再敘也是可以的”
慕苡晴抿了抿唇,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道“好,不過我想去看看姐姐,我們這一路逃難,姐姐整日擔驚受怕,還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她”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溫柔,伸手揉了揉她柔軟順滑的長發,低頭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好,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她”
慕苡晴抿了抿唇,抬頭看著他,眼底帶著一絲復雜,輕聲道“歧歿,謝謝你”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握住她的手,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傻瓜,跟我說什麼謝謝?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了,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听到他這麼說,慕苡晴抿了抿唇,點了點頭,任由歧歿牽著自己的手,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花海鋪成的小路上,她感覺手心突然被人悄悄地塞了一個東西,下意識握緊,疑惑地回頭看去。
溫無翳被慕苡晴突然回頭看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對上那雙干淨澄澈的眸子,溫無翳慌忙移開視線,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遞給她一塊繡著月牙兒圖案的手帕,輕聲道“慕姑娘,給你,擦擦汗,天熱,別熱壞了”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轉頭看向他,但畢竟二人從小玩到大,溫無翳性格一直都很溫潤如玉,也沒有多想什麼,大方的拍拍慕苡晴肩膀道“我們家阿翳這個人平常就很細心,沒事的,你只管用”
慕苡晴明顯感覺到手帕里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有些疑惑地捏了捏手心的東西,她清晰地摸到一枚玉佩靜靜躺在手心,手指摩挲著玉佩表面雕刻著的繁復紋路,眼底閃過一絲復雜更多的是驚訝。
溫無翳心里咯 一下,他清楚地看到慕苡晴眼底劃過一絲震驚,心底更加慌亂,下意識攥緊拳頭,面上卻不顯,眼底閃過一絲黯然,垂眸掩去眼底的神色,搖了搖頭示意她別聲張。
慕苡晴心里感到有些疑惑,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攥緊了手中的東西。
溫無翳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她把手帕收好,這才松了口氣,將手放了下來,手心已經滿是冷汗,下意識咽了口口水,攥緊手心,隨後默默收回視線,雖然心里有些忐忑,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恢復了以往溫潤如玉的模樣,向慕苡晴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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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苡晴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回以一笑,隨即看向歧歿,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道“謝謝公子”
溫無翳表面上雲淡風輕,其實心里一直非常緊張,甚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他一直在不停地深呼吸調整情緒,但還是忍不住悄悄用余光去看慕苡晴,她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什麼,而是一直很安靜地任由歧歿牽著。
歧歿察覺到了溫無翳情緒上細微的變化,他下意識握緊慕苡晴的手,轉頭看向溫無翳,眉頭微皺,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這位溫無翳一向八面玲瓏,心思細膩,如今這是怎麼了?心底升起一絲疑惑,但面上卻沒有顯露分毫,輕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溫柔,牽著慕苡晴繼續往前走“晴兒,前面是月老祠,听說求姻緣很靈的,要不要一起去求個簽”
慕苡晴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復雜,抬頭看著面前巨大的月老祠,微微蹙眉,卻又不好意思駁了他的面子,點了點頭,輕聲道“嗯,好”
注意到慕苡晴臉上一閃而逝的糾結,歧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握緊她的手,輕笑一聲,壓低聲音道“怎麼了?晴兒可是害怕求不到好簽?”
慕苡晴抿了抿唇,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只是沒求過簽,不知道該怎麼做”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溫柔,握緊她的手,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不用怕,一會只要跟著我做就好”
溫無翳注意到慕苡晴眼底復雜的神色,下意識攥緊拳頭,眼底閃過一絲黯然,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自嘲,自顧自搖了搖頭,微微斂眸,斂去眼底復雜的情緒,面上卻不顯,只是眉頭微蹙,喉結滾動幾下,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只是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溫潤如玉的笑容,靜靜地跟著兩人並肩走進月老祠。
慕苡晴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沒過多久來到月老祠門口。
月老祠大門緊閉,牌匾上用燙金大字寫著"月老祠"三個大字,看著莊嚴肅穆,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人不由自主靠近,進入月老祠,月老祠內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有紅線、銅鏡、鴛鴦符等等,整個月老祠內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香火味,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注意到慕苡晴眼底一閃而逝的驚訝,歧歿眼底閃過一絲溫柔,牽著她走到月老祠內,只見月老祠內供奉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老人面容慈祥,手持一紅線,而那紅線另一端似乎綁著一個人,想到民間關于月老紅線的傳說,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握緊她的手,指著月老手中紅線,聲音低沉“晴兒,看到沒,那就是月老,求姻緣最靈驗了,一會我們一起求個簽”
慕苡晴點了點頭,看向紅線另一端,只見紅線另一端綁著一個少年,少年大約十七八歲,長得眉清目秀,一身藍色錦衣,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月老手中紅線,臉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慕苡晴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剛準備仔細打量一番,卻被一旁的歧歿拉走。
歧歿牽著她走到正中間,月老祠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蒲團,蒲團上坐著一位慈眉善目,須發皆白,手持拂塵,身著道袍,仙風道骨的老者。
老者看到他們進來,緩緩睜開眼楮,一雙渾濁的眼眸直直盯著慕苡晴,眼底閃過一絲復雜,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微微頷首,緩緩開口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姑娘和這位公子注定糾葛不休”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握緊她的手,下意識後退一步,眉頭緊蹙,沉聲道“什麼意思?”
溫無翳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下意識攥緊手心,他自然清楚這句話意味著什麼,這說明歧歿和她有緣無分,注定沒結果,眼底閃過一絲喜悅,握緊雙拳,目光直直盯著慕苡晴,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喉結滾動幾下,呼吸都有些急促,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慕苡晴抿了抿唇,眉頭緊蹙,眼底帶著一絲疑惑,轉頭看向老道,老者搖了搖頭,喃喃道“天機不可泄露,老道奉勸一句放手吧”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握緊拳頭,眼底帶著一絲怒氣,沉聲道“胡說八道,我和晴兒明明那麼般配,怎麼可能有緣無分?”
溫無翳眼底閃過一絲驚喜,下意識握緊手心,目光直直盯著慕苡晴,心底狂喜不已,甚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微微攥緊拳頭,眼底閃過一絲堅定,抿了抿唇,強忍住內心翻江倒海般的情緒,下意識握緊雙拳,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溫潤如玉的笑容,靜靜地看著他們,沒有插話,只是看著他們,眼底帶著一絲復雜。
注意到歧歿情緒激動,慕苡晴抿了抿唇,伸手握住歧歿的手,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生氣,緩緩開口道“歧歿,不要這樣,老先生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先走吧”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驚訝,轉頭看著她,下意識握緊她的手,沉聲道“晴兒,你怎麼這麼傻?他分明就是胡說八道,難道你真的相信他說的話?”
注意到歧歿眼底復雜的情緒,慕苡晴抿了抿唇,搖了搖頭,她知道那個老道說的是真的,她和歧歿本就有緣無分,成為邪祟時他就在眼前煙消雲散,現在在他的前世自知也不會有辦法在一起,連忙轉移話題,輕聲道“我們先走吧,看起來快要下雨了”
歧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抬頭看著天空,只見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密布,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陰氣,看樣子真的快要下雨了,眼底閃過一絲擔憂,握緊她的手,沉聲道“快下雨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不然淋濕了可不好”
慕苡晴點了點頭,和他一起轉身離開月老祠,沒過多久,原本晴空萬里,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天空下起傾盆大雨,伴隨著一道道閃電,轟隆隆作響,街道上行人紛紛加快腳步,想要趕緊躲進屋檐下避雨,慕苡晴三人也加快腳步,快步走在雨中,一路狂奔。
兩人離開後,老道嘆息一聲,緩緩開口道“痴兒,痴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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