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子就等著這話呢,當下趕緊把宋格格的嘴又給堵上,把人又捆了個結結實實,拖進了寢房里去。
才忙活完這些,王全子耳朵里灌進去的污言穢語這時候還沒清干淨呢,四爺跟福晉就來了,四爺還要見宋格格。
王全子是真怕宋格格那殺傷力爆棚的污言穢語把主子爺跟福晉氣出個好歹來。
四爺沒說話,只看了王全子一眼,那冷冰冰的視線讓王全子不由縮了縮脖子,當下忙不迭躬身道︰“是,奴才這就去帶人!”
宋格格人就在寢房里頭,王全子很快就跟粗使嬤嬤一道把宋格格給架了出來。
宋格格鬧得那麼厲害,早就是蓬頭垢面、衣裳凌亂,又被捆著堵嘴,更是狼狽不堪,饒是已經听了稟報,可這時候冷不防瞧見這樣的宋格格,四爺還是微微蹙眉。
“讓人坐下。”四爺道。
“是,奴才遵命。”
當下王全子忙不迭搬了個椅子放在宋格格身後,粗使嬤嬤摁著宋格格坐下,宋格格卻不肯坐。
自打瞧見了福晉,宋格格的一雙眼就像是錐子似的死死釘在福晉的身上,被堵了嘴自然是張不了嘴,但是喉嚨里卻一直“嗚嗚”作響,明顯顯是有話要說。
福晉被這兩道熟悉的直勾勾的視線盯得渾身發毛,是既火大又害怕,她真的是再也不想見到這個宋氏了!
只是要怎麼處置宋氏又不是她說了算的,到底要四爺拿主意的。
“許太醫到了嗎?”四爺問道。
“回主子爺的話,許太醫已經到了,這會子正在外頭候著呢。”
四爺方才一得了消息,趕著騎馬就回來了,許太醫不會騎馬,得坐馬車,所以就晚了一步。
“請許太醫進來,再給宋氏請一遍脈。”四爺道。
“是。”
很快,許太醫就被引了進來,四爺抬抬手示意讓他免禮,一邊指著一直“嗚嗚”作聲的宋氏道︰“勞煩許太醫給瞧瞧。”
“是,奴才遵命。”
宋格格這樣的情況,以許太醫的經驗,打眼心里就已經有數了。
就像三福晉說的那樣,天家後宅這樣的情況不算多稀罕,後宮里頭更是不缺瘋掉的女人。
不過謹慎起見,許太醫還是仔仔細細給宋格格診了脈,然後許太醫轉身向四爺稟報道︰“啟稟貝勒爺,宋格格這是受了刺激,以至于得了失心瘋。”
受了刺激?
怎麼就受了刺激?誰刺激她了?
福晉聞言,不由滿心納罕,不就是請三福晉跟田側福晉登門做客嗎?不就是讓宋格格帶著二格格去正院兒會客嗎?這……
怎麼就刺激到宋格格了?
還把人給刺激得失心瘋了?
誰……誰刺激她了?
福晉大為不解,回想之前在正院,宋格格瘋言瘋語罵的那些話,心中又十分不安。
四爺不會以為是她把宋格格給刺激瘋的吧?
天地良心,她可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好在四爺沒有就這個問題深究下去,而是緩聲問道︰“那這失心瘋可能醫治得好嗎?”
許太醫面露為難道︰“回貝勒爺的話,失心瘋卻有痊愈的案例,只不過委實太少,奴才至今也沒有遇到過。”
不過許太醫又趕緊補充道︰“不過如果能讓病患免于受刺激、按時服藥、伺候妥當的話,性命還是能有保障的。”
尋常百姓家里頭出了失心瘋的,能怎麼辦?
別說是安排人用心伺候了,便就是郎中怕都瞧不起。
再有良心,也架不住一個窮字,所以民間的失心瘋往往活不了多長時間,但是在天家,只要主子開恩,失心瘋也是能得到很好照顧,壽命雖然跟正常人不能比,但是活個十年八年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四爺聞言點點頭,道︰“勞煩許太醫給宋氏擬個藥方。”
“是,奴才告退。”
當下,許太醫便被王全子帶著退下了。
福晉瞧了瞧還在“嗚嗚”個不停地宋氏,然後語帶擔憂道︰“主子爺,要不要把宋格格送到莊子上養病?她這樣……只怕不宜留在貝勒府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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