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單單是他,旁的皇子也沒少摔,也有的是被摔著頭,腫個大包又或者是當場流血的都有,也沒有見誰是昏迷不醒過的。
偏生五妹,就只被磕到了那麼一小塊地方,情況竟這般嚴重。
四爺到現在都有些無法接受。
“怎麼就那麼巧呢?”四爺搖搖頭,喃喃道。
是啊,怎麼就那麼巧呢?
為什麼偏偏是五妹。
還是自幼陪太後禮佛的五妹,佛祖怎麼就沒能庇佑五妹呢?
維珍聞言,沉默半晌,腦子里想的都是五公主從前的模樣,那樣年輕、健康、聰慧、知書達理又善解人意的一位姑娘,還是二十出頭的一位姑娘,現在卻……
成了植物人。
是的,照四爺的描述,如今的五公主就是後世的植物人。
磕著腦子,指不定是磕到了什麼腦神經又或者是腦子里頭生了淤血對人造成了巨大的影響,所以五公主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在後世,植物人的醫治都是世界級難題,能否醒來都全靠奇跡,更別說是現在了……
但願是她想多了。
興許五公主就只是暫時昏迷,過程子就會慢慢醒轉恢復。
半晌,維珍回過神來,輕輕晃了晃四爺的手,問︰“五妹她到底是怎麼出的意外?”
是啊,怎麼出的意外?
身邊那麼些奴才跟著伺候,哈布嬤嬤又最是妥帖細心,怎麼能讓五公主磕著腦袋呢?
提到這茬兒,四爺又是一聲嘆息,當下跟維珍把五公主出意外的前前後後跟維珍說了一遍。
維珍越听眉頭就擰的越緊,待四爺說罷,維珍就忍不住蹙著眉問︰“所以事發的那天晚上,寢房里頭就只有五妹跟舜安顏兩人?”
四爺點點頭︰“不錯。”
“哈布嬤嬤還有別的侍婢都沒有听到寢房里頭的動靜?”維珍又問。
四爺沉聲道︰“回來的路上,我仔細問過哈布嬤嬤,她說當夜,寢房里頭的確只有五妹跟舜安顏。”
對于五公主的私生活,哈布嬤嬤自然是不可能對外人言的,哪怕是太後跟四爺,但是五公主都成這副樣子了,哈布嬤嬤又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哪怕四爺不問,哈布嬤嬤都會主動找四爺稟明事發經過的。
“原來他們夫妻二人,自從年後舜安顏受傷、太後臥病之後,一直都是不冷不熱、分房而居的,待五妹從山西回來,夫妻兩人的關系也沒有得到什麼改善,也就只在入宮請安的時候,做做樣子。”
“這回伴駕塞外,在萬歲爺的眼皮子底下,他們自是不好分房而居的,沒得讓萬歲爺憂心。”
“那天,萬歲爺聖駕從木蘭圍場回到熱河行宮,萬歲爺在行宮設宴,舜安顏席間多飲了兩杯,帶著酒意回去,待伺候兩人洗漱睡下,哈布嬤嬤便帶著奴婢退下,”說到此處,四爺頓了頓,又道,“只在門外留了兩個侍婢守門。”
按說侍婢或是在寢房或是在外間伺候守夜的,可是哈布嬤嬤安排侍婢在門外守夜,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五公主跟舜安顏當晚或許是要行房的。
所以哈布嬤嬤才把人都打發出去,只留兩個侍婢在外頭守門。
“後來,意外就發生了。”
舜安顏迷迷糊糊下床,意外跌跤,順手扯了把床單,然後就把五公主也給扯下床來,五公主磕著了腦袋。
舜安顏大驚,旋即就喚人去請太醫,萬歲爺听聞五公主磕著了腦袋,第一時間吩咐丁源過去,只是即便如此,五公主卻也再沒有醒來。
事情听起來倒是合乎情理,只是……
“當時房中就只有五妹跟舜安顏,如今五妹昏著不醒,到底發生了什麼,還不是都由著舜安顏的一張嘴?”維珍蹙著眉道。
是啊,可不就是這樣的嗎?
所以當夜負責巡視的十四,甫一得了消息就第一時間沖了過去,把舜安顏打斷了腿,要不是十三攔著,十四只怕當場就能要了舜安顏的命。
就算是尋常人家的閨女,在夫家出了這等意外,娘家的兄弟能輕易放過夫家?自然是得要個說法的,更何況五公主可不是尋常人家的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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