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用在教育孩子身上,基本就是個甩手掌櫃,平時都是維珍在管,要是他這個甩手掌櫃還動不動還對維珍指手畫腳的,維珍可就不好管孩子了。
維珍把孩子們教得都很好,他對維珍自然是再放心不過的了,再怎麼心疼孩子,前提也得是尊重維珍。
尊重、肯定維珍身為母親的身份與付出。
“額娘知道月華最懂事最明理了,肯定不是想著去攪擾阿瑪的,”維珍倒是沒有發火,伸手握住了大格格的手,然後柔聲道,“只是下回月華要是見阿瑪,就先告訴額娘,額娘著人先去前院稟報,若是阿瑪得空,月華再去,好不好?”
四爺又不是尋常的父親,日日忙得腳不沾地,有時候更是要監國理政,每天一睜開眼就有一堆子的事兒要處理,在這些國家大事面前,其他的人和事都要自覺退後的。
四爺最要緊的身份,不是夫君,不是阿瑪,而是大清的四貝勒。
這一點,維珍一直都很清楚,所以她從不會攪擾四爺,就算四爺有時候忙得十來天沒工夫來她院里,維珍也不會抱怨什麼。
小家哪兒有大家重要?
作為四爺的孩子,打一落生就受天下養的天家子弟,大格格他們自然也要明白這一點。
既要又要,是最要不得的。
“嗯,月華知道了,”大格格使勁兒點點頭,然後沖維珍伸出了小手指,“額娘,我們拉鉤鉤。”
“好噠,我們拉鉤鉤。”維珍含笑道,一邊爽快地伸出了手勾住了閨女的小手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卦是誰小狗兒!”
看著娘倆兒熱火朝天的拉鉤鉤,四爺一臉無語。
在他不知道的時間里,這娘倆怕早就是腳踏好幾船的好手了!
心里嫌棄,可是四爺的嘴角卻一個勁兒的上翹,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在了維珍腳上的繡鞋上。
四月中,天氣轉暖,維珍不僅換上了春裝,腳上也換上了輕便的繡鞋。
黛藍色百褶裙擺下頭,露出丁香色繡鞋,繡鞋上面繡的是燕子穿柳,小巧的貓眼石做的眼楮,映著柔和暈黃的光。
原來貓眼石這般好看。
那雙腳動了,貓眼石閃爍著,小燕子似是活過來,好像隨時都能振翅飛走,一邊飛一邊嘴里還會“啾啾啾”地叫。
不對,不是“啾啾啾”,是燕子說,這里的春天最美麗。
是啊,這里的春天最美麗。
“愛新覺羅•月華听令!”
“月華听令!”
“向後轉,起步走!出門去後頭林子里頭把你兩個弟弟帶回來去,阿瑪額娘等你們一道用晚膳。”
“是!月華遵命!”
大格格一蹦一蹦地去竹林里頭找弟弟去了,維珍轉身進了暖閣,然後就瞧著四爺端著茶杯坐在軟榻上,一雙丹鳳眼正上上下下盯著自己的腿看,維珍登時就有些不自在起來了。
這什麼眼神啊?
還什麼丹鳳眼,分明就是色狼的眼!
好歹孩子剛才還在呢,像話嗎?
“你看什麼看?”維珍嗔道。
“看側福晉的好腿。”四爺直白得很。
維珍聞言頓時嘴角一陣抽搐︰“……怎麼個好法兒?你倒是仔細說說。”
“又長又直又白。”四爺更直白了。
不自在沒有了,害羞也不再了,剩下得就只有無語加白眼兒了,維珍抬腳輕輕在四爺腿上踢了一腳,嗔道︰“貝勒爺忘了,人家這腿還有勁兒呢!”
貝勒爺伸手接住維珍的腳,一邊曖昧地捏了捏,一邊臉上還保持著淡然笑意︰“側福晉急什麼?有的是功夫讓你一展身手。”
維珍臉爆紅,使勁兒在四爺腿上蹬了一下,然後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四爺瞅著這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上翹的更厲害了,笑著笑著,落荒而逃的側福晉停住了腳,然後轉過身來,別別扭扭問道︰“你……你這是不忙了?”
說什麼有的是功夫……
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忙了,”四爺點點頭,含笑道,“有足足一個月的功夫配合側福晉操練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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