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九爺從前戕害民女的事兒鬧得太大,甚至都當朝被官員彈劾,真是把天家的臉丟的到處都是,萬歲爺也是真的被氣狠了,雖然事兒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對九爺照舊態度冷落。
瞧這架勢,九爺只怕別想在康熙朝撈爵位了。
萬歲爺雖然沒有給九爺指派差事,不過人家九爺也是忙得腳不沾泥。
無他,到了年底,自然是到了收銀子的時候,之前放出的銀錢這時候就該收回來了,除了本錢,自然還有大把的利息,將從廣善庫借出來的銀錢加上小筆利息還回去之後,九爺手里剩下的銀子也是相當可觀。
這回九爺沒有再提跟八爺分賬的事兒,倒是臨近年關的時候,人情來往的開銷倒是比往年多了三倍不止,除了九爺自己的那一份兒,八爺的不少人情往來也都一概由九爺私下代勞了。
九爺的這些事兒維珍不知道,自然了,九爺的事兒維珍也不好奇,維珍現在發愁的是十三。
十二爺的婚期已經不遠了,可萬歲爺卻遲遲不給十三爺賜婚。
雖然她還是挺接受不了初中生年紀結婚這事兒,可這里情況畢竟不同,尤其是在天家。
十二爺跟十三爺是同齡人呢,從前維珍只覺得四爺多心了,但是如今維珍也漸漸咂摸出來,四爺人家才一點兒沒有多心。
也不知道康熙到底存的什麼心。
維珍正發愁著,就听到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扭頭看去,就瞧著甘草一臉喜滋滋進來。
“怎麼了?走路撿錢了?”維珍打趣道。
甘草笑容更甚了︰“主子,將將李府的人過來遞話,說是老爺已經平安回京了呢,特地打發人來知會主子一聲。”
老爺?
李父……李文燁已經回京了?
就算跟這個便宜爹還沒有見過面,不過斷斷續續卻也有書信往來,這時候維珍听了李文燁已經平安抵京,自然也高興。
“阿瑪可說了什麼時候來拜見四爺嗎?”維珍忙不迭詢問。
甘草點點頭道︰“李府的人已經往前院遞話了,說是待主子爺甫一回京,老爺就跟舅老爺登門來給主子爺磕頭。”
維珍︰“……”
……磕頭。
好小眾的翁婿會面啊。
行吧,從前李文燁跟李繪清就算想來給四爺磕頭還沒有資格呢。
算了,她現在都已經懶得吐槽了。
抿了口茶,維珍道︰“去前院把高郎中請來一趟。”
“是,奴婢遵命。”
當下甘草就匆匆退下了,過了一會兒高郎中就被甘草引著進了房,手里還拎著藥箱呢。
“奴才見過側福晉,側福晉吉祥!”
“平身吧!”
高郎中甫一平身,就熟練地打開了藥箱從中取出了脈枕,甘草也熟練地接過去,放在了小幾上。
維珍︰“……”
她並沒有要診脈的意思啊,她叫高郎中來是有事兒要問。
算了,來都來了。
維珍伸出手放在脈枕上然後甘草取出絲帕覆上,高郎中近前,將手指搭在了維珍的脈搏上,頓了頓,然後躬身後退。
“側福晉最近是否頻繁做夢、夜不安枕?”高郎中問。
維珍一怔,點點頭︰“是……有那麼一點兒。”
中醫真是可怕,尤其是厲害的中醫,在人家面前真是什麼秘密都藏不住!
高郎中點點頭,道︰“這是因為側福晉腎陰稍有不足、心腎不交之故,好在並不嚴重,奴才會為側福晉擬一個調理的方子,半月即刻見效。”
什麼?
她得喝半個月的湯藥?!
不是……
她不就是夢到幾回跟……跟四爺浪里個浪嘛,誰家男人出差這麼長時間不回來、獨守空房的時候,沒做過……帶色兒的夢啊?
這是正常現象好不好?食色性也听過沒有?!她又沒有吃齋念佛斬斷紅塵!
憑什麼給她開藥?!
她才不吃!
維珍忍不住拿眼瞪了高郎中一下,高郎中一怔,旋即一派謙虛問道︰“側福晉可是覺得奴才診治不當?還請側福晉指教。”
對!你就是診治不當!
可是……
可是她要怎麼指教?跟高郎中詳細描述描述自己的夢境,以證清白……啊,不是,是以證自己沒病?
啊啊啊!
所以,她真是吃飽了撐得為什麼要叫高郎中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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