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雅妃立馬起身追上去,“皇上!您……您可要看看孩子,永 他又長胖了一圈呢”。
其實她一開始就提過了,可弘歷說不用,別帶過來打擾她們。
她自然不敢唱反調,但如今不下棋了,是不是就可以見見了。
弘歷擺擺手,留下一個無情又決絕的背影,“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哪天不長的,就你一天天稀奇得很”。
他又不是沒養過,瑟瑟就是他親手一把屎一把尿當爹當媽拉扯大的,皇後插手都不多。
臭顯擺個什麼勁兒!
純雅妃整個人都快碎掉了,“……是臣妾冒失了,還請皇上勿怪,臣妾恭送皇上∼”。
弘歷冷哼一聲大搖大擺往外走去,剛上了轎輦就想到一事。
“去長春宮”。
永璉不小了,得娶媳婦兒了,明年開春正好大選,這事得跟皇後提前招呼招呼。
李玉無了個大語,這才剛出鐘粹宮,這麼做真的好嗎。
但還是老實辦事兒,“擺駕長春宮!”。
這頭才沒了影,後邊的純雅妃炸毛了,發了瘋的亂打亂砸。
“皇後!”。
“和敬公主!”。
冬日里,紫禁城冷得人心底發顫,若是不留意讓凜凜寒風鑽進了領口子,那真的是瞬間成了冰雕一般。
凍人的牆角落下幾滴水,愣能生生凝結成冰,也僅片刻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