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心已經勸到心累,看著床榻上又一次起早貪黑著了風寒的孩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才不過兩歲不到的年紀啊,究竟急什麼。
不說這處,杏花院也差不多瘋魔狀
“好了,我們繼續吧,永璜啊,額娘知道你天資不夠,但沒關系的,皇家最不缺的就是好資源,況且額娘拼死拼活為你爭來個長子的位置,這便已經勝過了所有人”。
“你只需要努力點,再努力一點,就一定能賽過那位病病怏怏的二阿哥”。
永璜眼皮子打架,聞言腦瓜子嗡嗡的一個字沒听進去,“額娘∼我好困啊,我可不可以去休息了,明日再讀啊”。
富察諸瑛正想說不行,但見他實在沒精神,思慮片刻後讓人帶他下去了。
蘭心看著小阿哥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的不穩當,沒忍住難為道
“主子,其實……倒也不必這樣趕的,二阿哥差著歲數呢,身子骨又是那樣,您何必如此逼著大阿哥呢”。
富察諸瑛抬手揉著眉心,“非我想如此,你看看王爺這態度,怕是府上很長一段時間是不會有新生兒的了,就兩個孩子可不就顯眼了,一對比就能出問題,如今趁著那位還小正是拼的好時機,得拉開距離才行”。
說著,富察諸瑛神色突然變得有些難辯起來“……呵!當初拉她一把,到沒曾想能抬出這麼個勁敵來”。
蘭心也沒想到這位威力如此巨大,“是啊,這都快比上董鄂妃了,仗著一張臉真是無往不利”。
富察諸瑛不是青櫻那個滿腦子情情愛愛的廢物瞎子,她清醒得很。
也不求什麼真心不真心,入了皇家就謀榮華,要什麼男人的愛。
跳出圈子的她看得明白,能留住這位爺的,恐怕不是一張皮就夠。
一個漢人女子,竟這般有手腕,到底是她當時未曾打听清楚,又恰好被正院那位氣過頭,一時輕敵莽撞行事了。
只如今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好在她有一兒一女,王爺時不時也會來瞅兩眼,不至于同其她人那樣徹底被拋諸腦後。
否則真是烏拉那拉氏那樣,愛的時候拼著前程為之抗旨,新歡一出來就處理了舊愛。
多薄情的男人!
一晃眼,三年過去,皇上身子骨愈發不好了,迷上了金丹銀丹朱砂丹,一天三頓當飯吃。
弘歷對這個管爽不管懷,管生不管養的爹印象不好,看破不說破,裝聾作啞,一邊暗戳戳在前朝收攏勢利,避免將來做個傀儡皇帝,一邊又由著熹貴妃跟寧嬪烏煙瘴氣大搞特搞。
母子倆倒是無端默契起來,這期間唯一出的一點小意外,約莫就是熹貴妃不知道為何的,在近幾月來是越來越看不慣重華宮婉茵的獨寵。
隔天差月的賜人,起先是一位蒙軍旗的珂里葉特氏,珂里葉特海蘭,嬌嬌柔柔的說話都比別人輕三分,後見沒起什麼水花,前幾日便又屁股著火閑不住的送了進個人到前院書房,是名會琵琶的宮女,說是給跟弘歷紅袖添香,叫什麼白蕊姬的。
這作派跟那坊間惡婆婆似的,瞧不得兒媳婦好的嘴臉學了個十成十,不知道的還以為弘歷真是她生的呢,這佔有欲也是絕了。
婉茵瞥了眼榻上的弘歷,幾年相處下來,弘歷還是有些了解她的,自動解答道
“那甄氏表面笑意盈盈對誰都好,實則一舉一動透著高高在上,性子極其自我又清高虛偽,生來便覺所有人得圍著她轉,既要無上權勢也要獨一無二的寵愛,但皇阿瑪那人你可能不是很懂,不是個守身如玉的,是以她自己未曾享受的東西,如何見得別人破例,自然得撕破你的傘”。
婉茵“……”。
這麼說自己的額娘對麼?
即便是外八路子的養母。
弘歷又看出來了,渾不在意悠悠道“不必在意她,眼界狹小,目光短淺,卻自視甚高自以為是,向來便是寬以待己嚴于待人,若非靠著一張臉大殺四方,怕是殿選都過不了”。
婉茵摳著手指頭,左手摳右手,覺得這個熹貴妃貌似听著有點像她不喜歡的款式。
當然了,人家也不需要她喜歡,反而是她倒需要不得罪人家。
弘歷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你且放心,她的手伸不進來這重華宮,最多就仗著孝道時不時秀秀存在感而已”,除非他允許。
“左不過就是賜下那麼幾個人,且我若不願她說破天也沒用”。
“至于以後……”,更是輪不到她一個抽水煙的老巫婆發聲了。
婉茵“……”,麼麼麼。
這樣啊。
日子好像越來越有盼頭了呢∼
有盼頭的婉茵難得來到前院,這地方弘歷頗為粘人那段時間押著她待過幾日,實在是無聊透頂,她尋了由頭跑路了。
今兒是得了傳話過來的,門口守著早已等著的王欽,一見她就齜著排山倒海的大牙笑。
“喲,給側福晉請安,您可算是來了”。
婉茵莫名,“王爺應該還未下朝吧”,這架勢弄得人已經在里邊等候多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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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快了,快了,側福晉里邊請,里邊吶早就備好了您喜歡的吃食,您就先墊吧兩口?”。
婉茵沒意見,進門直愣愣去了暖閣,才剛一坐穩,端起茶杯都沒來得及抿一口,便見一小宮女杵在幾步開外一動不動,膝蓋都見沒彎一下,余光中吊著一抹濃濃挑釁。
姑娘一身衣著較之宮女稍顯亮麗,瞧著不像是一般的宮人。
葉心直接開口“這位姑娘,瞧著倒是眼生得很,不知可是新來的宮人?怎的見了我們側福晉,那下巴尖兒都快抬人頭頂上了?”。
白蕊姬不慌不忙,又是摸頭發又是摸臉頰,最後摸著領口上的盤扣,一秒鐘八百個小動作。
“不敢,奴婢是哪個牌面上的人吶,不過是僥幸得了熹貴妃娘娘的眼,這才得來這里侍奉,奴婢雖不比側福晉姿容,卻也勝在年輕了幾歲,叫貴妃娘娘瞧著青春了些”。
“唉∼到底這歲月匆匆是誰也逃不過的,側福晉∼您說是不是啊”。
婉茵不輕不重劃拉著杯蓋,面無表情,看不出生沒生氣,待她逼逼完後,頭也不抬的下令“葉心,摁住了,抽她嘴巴子”。
她之前便得了半數管家權,收拾一個小宮女還是綽綽有余的。
白蕊姬懵了,隨即劇烈反抗,“你敢!我是熹貴妃送來的人,你竟如此狂妄,就不怕貴妃娘娘怪罪嗎?”。
婉茵沒理會,葉心勾起冷笑,著人摁住她,上去就是上下左右拳拳到肉的還我漂漂拳。
“既入了這府邸,甭管你是誰的人,那便全是重華宮的人,怎的,白姑娘莫不是還想著一僕侍二主不成?”。
“都是皇家的奴才,你高貴什麼?傲氣什麼?輕佻粗鄙,當真不知所謂”。
白蕊姬小小個子一身不服,臉上火辣辣的也不妨礙她繼續杠,“側福晉!你一個漢人女子出身,若非伺候王爺得了入旗之榮,恐怕還不如我一個宮女!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葉心這回徹底不語了,只一味摩拳擦掌,狂浪是一種態度,狂浪在起起伏伏,狂浪狂浪狂浪狂浪……
一刻鐘後,豬頭白蕊姬被人死狗一樣拖了下去。
瞧著是出氣多進氣少。
王欽也沒想到這位自來後安安分分的,第一次勾搭失敗就沒動作了呀,他還當認命了呢,如今怎麼一見這位就雄起來了呢?
他自然不會懂,熹貴妃如今可是後宮一言堂,中宮皇後都讓她搞下去了,來之前白蕊姬還隱隱打听了這位王爺也是因為她才得了如今的地位。
白蕊姬有貴妃娘娘做靠山,底氣足得很,都快覺得自己能做嫡福晉了,加上她本身性子本就無知輕浮,可不就飄得鸞鳳顛倒不知天地為何物了麼。
且對男人跟女人的態度那自然是得大不相同的。
只有女人知道怎麼氣女人,又是怎麼才能精準踩著對方雷點又讓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都亮出身份了,對方竟不按常理出牌,一點面子都不給。
婉茵自然不會給面子,給個雞毛面子,都給她把臉皮扒拉地上摩擦摩擦了,她以後還有什麼前程,怕是讓人笑掉大牙,有了權利還如此支稜不起來,活個什麼勁兒。
人被提走後,屋內立馬被收拾了干淨,王欽欲言又止的想上來請罪,葉心得了婉茵的眼神,便出去同他友好交流了一番,話里話外跟你沒關系什麼的,後者自然樂呵呵,在弘歷回來的時候主動一字不漏的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弘歷看了眼安安靜靜窩榻上看書的婉茵,吩咐了幾句便讓人下去了。
消息是封鎖的,人是當天晚上扔了亂葬崗的。
一場風寒帶走了熹貴妃精心培養的曲有誤周郎顧,自覺被忤逆的甄𣄽m睦鍤艿昧耍 孔拋約旱牟嘔 宦菲瓷保 渡交鷙5奶斯 矗 改旯 К負躋丫 峭淄椎拇蟣楹蠊 薜惺鄭 飯 墓範嫉每牧┤罰 縟罩刑彀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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