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蹲地上三兩下干完了,拍拍屁股爬上車繼續睡覺。
周正直勾勾看著她的背影沒了,隨即是砰的一聲重重關門聲,有些失笑的垂下頭,看著手里剩余的一半,幾口就塞完了。
感覺格外的香甜。
這次回去花費的時間不少,不知道這人怎麼生拉硬拽的,拖了愣是一個星期,阮軟好佩服。
終于到了的那天,又回到忘江別墅,阮軟實在不舒服,洗洗干淨挑了間房關門鎖戶睡了。
次日醒來日上三竿,周正在餐桌前坐著,一身休閑套裝,看上去真應了老板娘那句人模狗樣。
這個年紀的他,財富地位,俊美面皮,沉穩內斂,強健體魄,魅力值幾乎達到巔峰。
“西式,應該是你喜歡的”,周正見她下樓,很紳士的提前拉開椅子。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只是西式早餐方便而已,營養機能,若論喜歡,她更愛大華夏的各大菜系。
安靜的餐桌上兩人都沒開口,溫暖的陽光透過背後的落地窗,條條狀狀割裂開桌子的尾部,畫面出奇的和諧。
周正用餐優雅且快速,結束後擦擦嘴看著她,似乎在等著。
阮軟被看得胃部都有反應了,停下來
“你如果忙的話,你先去忙,我等會兒自己回去就好,這次的事多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能做到的我盡量,雖然我並不覺得我能幫得到你”。
話落,周正的表情似乎淡了幾分,“你先用”。
阮軟沉默著繼續,她食量有點大,滿打滿算起碼是他的三倍。
十幾分鐘過去……
周正從頭看到尾,突然悶悶的笑了起來,愉悅得胸腔好像都在顫抖。
阮軟一臉懵的抬頭,嘴里含著一口牛奶,她咽下,無辜的問
“你怎麼了?”,癲癇犯了?
他像是克制著,唇角卻依舊彎著一道淺淺的弧度,看上去實在是有點欠扁。
“喜歡打球嗎?”。
阮軟擦手的東西一頓,“什麼球?”,籃球,桌球,排球,羽毛球,乒乓球……高爾夫球,棒球,球多了,說的不清不楚的,她怎麼是知道哪個球。
周正頓了頓,“羽毛球”,她似乎很喜歡羽毛球。
許久不打球了,阮軟一下夢回童年,青年,成年。
但又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這算是你想讓我幫的忙嗎?”,陪玩也是幫忙。
周正的表情直接凝了一瞬,當真一個中式臉譜,情緒說變就變。
卻還是回她,“嗯,算”。
阮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也沒多想,不願意多想。
一個半小時後,兩人到了國際球場俱樂部。
各自去了更衣室換衣服,阮軟出來後就挑了個地方開始做著熱身運動,像模像樣,盡職盡責的模樣,完全沒有要敷衍了事的意思。
周正見狀配合著調侃兩句,“看上去有點專業”。
阮軟冷笑什麼叫有點,她拿過獎的好嗎。
阮軟又去挑了球拍,挑了個最輕的也最趁手的,在地上倒放正放穩穩當當,再試著把球用拍子挑起……完全沒問題了才讓人記時記分。
球網兩邊的框里各自裝滿了羽毛球,兩人 里啪啦就是一頓來回,阮軟打球形象全無,又蹲又爬,又蹦又跳,什麼蛤蟆爬,蜻蜓調兵,萬馬奔騰,勾腰駝背……當然,也有好看的姿勢,比如,瀟灑發球。
此外,她還喜歡打賴球,打假球,各種地痞無賴的小動作層出不窮,一點沒有花拳繡腿的調調,渾身都是我要贏的標桿,著實把對面的周正折騰的不輕,他這輩子都沒憋笑憋得這麼難受過。
兩人打得熱火朝天正來勁兒,全然未曾察覺門口出現的一道修長身影。
結束後阮軟直接癱坐在地上,大汗淋灕,整個人都干脫水了,周圍服務的一個小姐姐遞過來毛巾和溫水,眼楮亮晶晶看著她,也在憋著笑的樣子。
阮軟有些奇怪,“你怎麼了?”。
小姐姐繼續亮晶晶看著她,“……你打球的時候真可愛”。
“軟萌萌的小白兔一樣,我從來沒看過這麼打球的姑娘呢”。
阮軟禮貌道了謝,實在有些分辨不出她這到底是褒還是貶,但看表情,應該是前者。
而她關注的是,“我贏了嗎?”。
小姐姐一臉當然的表情,“那還用說嗎,對面慘敗呢”。
慘敗的人過來了,阮軟兩條胳膊撐地上,雙腿放長,咧嘴笑,很䱇瑟的小模樣。
周正好笑的坐在她旁邊,“發泄了?”。
三個字,讓阮軟的所有開懷都在瞬間跟被擊中的透明玻璃一般,頃刻間碎裂了一地。
周正遞給她一瓶葡萄糖漿,“你妹妹的事你一直壓抑著,還是發泄出來好點”。
阮軟冷冷看著他,像在看死人,“自以為是”。
周正不在意,好脾氣的扶著她起來,館場門口的人終于忍不住大踏步朝兩人走來。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阮軟偏過頭,“譚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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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掃了掃他身側的人,像是個外國友人,“你也跟朋友來打球啊”。
譚宗明淡淡嗯了一聲,徑直走到她身邊,上下將她打量一遍,然後輕輕揉了下她的腦袋。
“這幾天跑哪去了?讓我好找”。
天知道他調動了多少人,周正但笑不語,天知道他也調動了不少人脈。
譚宗明姿態親昵,這是他潛移默化了好幾個月磨出的效果。
阮軟習慣了,沒啥感覺,周正眸光沉了一瞬,似笑非笑看向譚宗明。
譚宗明同樣回敬,中間一場無形硝煙踫撞出亮堂堂的火花。
兩人寒暄了幾句,談笑風生很和諧樣子,最後寒暄到了餐桌上。
其中隱喻阮軟不得而知,一旁的老外也是一頭霧水,最後她倆四手一癱,享受美食。
阮軟興致勃勃給他推銷著中國美食,天南海北的她吃得多,什麼都能來上兩句,老外一口一個哦!哇!是這樣!一口蹩腳的中文被他說得更蹩腳了。
周正在一旁時不時給她布菜,譚宗明看得清楚,都是阮軟愛吃的,一時間臉黑得有點厲害。
玩一天結束,譚宗明也套出了關鍵信息,但因著周正有意無意說得模糊偏離,阮軟又不想把小妹的隱私暴出來。
這就導致說到最後譚宗明整個人周身的氣壓都低了不少,不過他也能看得出來,兩人間雖奇奇怪怪,到也沒到那步。
分開的時候,譚宗明習慣成自然的拉開車門,“阮軟,上來吧,該回家了”。
周正攔了一下,笑得客氣,“我帶來的,還是我送吧”。
末了又補充道“正好,阮軟還有東西在我車上”。
是小妹的那些遺物,的確在他車上。
阮軟跟譚宗明道了謝,麻溜的上車跑路了。
又一場無形較量。
歡樂頌,阮軟解開安全帶,又一次道謝後,推開車門下了車。
周正跟著下去,在目送她離開後,他點燃一根煙,懶散的靠著車身,猛的吸一口,吐出濃重煙霧。
某個雞腳旮瘩里,曲筱綃眼里八卦的小火苗直接躥天高。
整個人激動得顫抖,眼楮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嘴上小聲嘟囔
“小阿軟可以啊!一手一個極品,一邊譚大佬,一邊周總,我去……這輩子值了!”。
姚濱有些無語,“這是人家的私事,你別又嘴上不把門,這兩位可都不是咱能惹得起的”。
“尤其周正,那是出了名的殺人不見血,狠辣絕情得很,你沒听他那個前妻下場多讓人唏噓,都被他帶小三逼跳樓了,要不是運氣好,怕早投胎幾百回了”。
“再說了,咱倆啥也沒看到,就坐個車而已,你不知道內幕別瞎猜”。
曲筱綃白眼翻天,“行了吧你,這個阮軟我還是挺喜歡的,更何況她那張臉,那氣質,人間絕色啊,配誰都是應該的”。
她看不慣的是有點姿色的撈女,這種級別的不需要撈,沒見譚老大自己上趕著嗎,那能一樣嗎。
“行了行了,唉!人走了走了!”。
“嘖嘖嘖,瞧瞧那一舉一動的,撩人無形啊,不過……這人人品不成,我得抽空提醒一下小阿軟,玩玩就行了,不能動真格的”。
姚濱無了個大語“……行了人都走了,你下去吧,我也得走了”。
曲筱綃隨意擺擺手,“去吧去吧”。
雷厲風行的曲筱綃三日後就逮了機會敲響阮軟的門,進門就是一通教育,她的信息網跟瑪卡差不多,但她的更為詳細一點。
阮軟被強行灌輸了一堆玩玩可以的理念,曲筱綃不放心的叮囑了好幾次才甩著屁股離開。
休息兩天過後,阮軟直接消失,帶著瑪卡回了趟老家,把小妹的遺物妥善安置,又跟爸媽交代了一遍,陪了他們約莫一個月,才跟瑪卡施施然回s市。
塵世兒女,各有各的悲傷,掩埋上,生活還要繼續。
回到歡樂頌才歇了不足半月,她就被開啟了莫名其妙的約會模式。
不是周正就是譚宗明,前者自然是尋求報恩,後者扛著工作旗幟,兩者各有各的正當,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完蛋的是,阮軟都有點沒法拒絕。
最後實在煩人了,干脆裝病找借口不出門,拉著瑪卡醉生夢死。
瑪卡把全程看得清楚,也覺得頭疼心累,干脆點明了,“寶貝啊,這倆貨你看出啥意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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